秦越笑了一下,伸手就把身上的毛衣給脫了下來。

他赤裸著上半身,過去把煤油燈給點燃了,將煤油燈往炕邊挪了一下。

“你要幹什麼?”

煤油燈的燈光映在秦越蜜色的肌肉上,勾勒出緊實的輪廓,隨著秦越推燈的動作,火光跳了跳,秦越身上的光線也昏暗交錯著。

“把我自已送給你,怎麼樣?你滿意嗎?”

秦越轉過身來,兩手撐在炕沿湊近江迎雪,身上的肌肉特意繃緊。

江迎雪磨了磨牙,這才反應過來這人又在胡扯。

“你又逗我!秦越,你趕緊把燈滅了,一會兒嬸兒要是看見你在我屋裡,看她不打斷你的腿。”

秦越笑道:“你放心吧,她不會過來的。”

說著,他抓住江迎雪的手,放在自已的胸肌上:“你放心大膽地摸,今天給你摸個夠。”

“誰稀罕呀。”江迎雪這麼說,但還是嚥了咽口水。

江迎雪抬眼見秦越一臉笑意地盯著她,眯了眯眼。

秦越胸口的面板很有彈性,也很光滑。

但在微光之下,江迎雪發現他胸口中間有一根汗毛格外明顯。

她趁秦越正得意的時候,伸手拽住了秦越胸口唯一的一根胸毛拽了一下。

“嘶——”

秦越吃痛,隱忍地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捂住自已胸口痛的地方。

江迎雪捂嘴笑著退到了一邊去:“真是好人沒好報,我給你織毛衣,你大晚上過來耍流氓。”

活該。

秦越也不惱,他一邊揉著胸口一邊笑:“怎麼啦,看你剛才摸的時候不是很喜歡嗎?這肉怎麼樣?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知足吧。”

江迎雪不得不承認,秦越的身材很好,既壯實,沒有一絲贅肉,也沒有壯過頭顯得粗莽。

但是她絕對不會承認的。

饞一個男人的肉體什麼的,這種事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

江迎雪把秦越的毛衣團成一個團,塞到他懷裡:“趕緊走吧,今天不是來說話的日子!趕緊去睡覺!”

秦越知道江迎雪這是羞惱了,繼續逗道:“你要是不喜歡就直說,喜歡什麼樣子的告訴我,我想辦法。”

江迎雪把秦越的衣服都扔給他:“趕緊走,再不走我喊人了。”

“行行行,我走,”秦越衣服也沒好好穿,伸手把棉襖就那麼套在了身上,其他的衣服跟新毛衣一塊兒團在手裡,“下回想摸再告訴我,我隨叫隨到。”

江迎雪瞪著他。

秦越走到門口,又轉頭:“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以後得對我負責任。”

江迎雪手伸到炕前下面,撈起一隻鞋衝秦越砸了過去。

秦越靈巧地伸手接住,然後給江迎雪擺正,才樂顛顛的走了。

江迎雪的生日到了。

不知是不是巧合,這天凌晨簌簌下起小雪來,重新把村莊裹了一層白霜,到了早上卻又停了。

金霞早上起了個大早,給江迎雪做了一碗麵條,還在裡頭臥了一個荷包蛋。

“我們鄉下啥也沒有,不像你們城裡,但是你想吃什麼,今天就讓你秦大哥出去買。”

秦越看向江迎雪,邀約道:“你要跟我一塊兒去鎮上麼?”

“好呀。”

江迎雪腦子裡劃過一絲疑惑,上回不是說去縣裡麼?

“這麼冷的天,你帶她出去幹啥。凍都凍死人了。”今兒早上剛下過雪,路也不一定好走。

“沒事嬸兒,不冷。”

江迎雪這幾天也都沒怎麼出門,今兒不跟秦越在一起那還有什麼意思。

“行,你等會兒。”金霞聽兩個孩子要出去玩,她也不攔著,年輕人老憋在家裡也不好。

金霞翻出一副棉手套來,手套是棗紅色,手背處用五片白色的菱形布拼成一朵小花的形狀,兩個手套用一根布繩縫在了一起,可以直接掛脖子上。

江迎雪一看,高興地接了過來:“謝謝嬸兒!”

她立馬就掛在了脖子上,兩手伸進手套裡,嘗試握了握感受一下:“大小正合適,繩子的長短也合適!”

金霞做這個還是有經驗的:“合適就行,正好你今兒戴著出門。你倆多穿一點啊。”

江迎雪收到了金霞的生日禮物,非常高興,蹦蹦跳跳回去穿衣服打扮了。

江迎雪編了兩個麻花辮,帽子和圍脖是一套粉白色的毛線織的,帽子最頂端是一個毛線剪成的毛線球,底下兩邊還墜著兩個,顯得她俏皮了一些。

秦越捏了一下江迎雪帽子底下的毛線球:“收拾好了?走吧?”

江迎雪透過秦越的棉襖,見不是她織的那件毛衣:“你怎麼沒穿?”

“捨不得穿。”

秦越昨天晚上抱著睡了一整晚,都覺得有點搓壞了,他哪捨得放身上穿啊。

“走吧。”

秦越把腳踏車推了出去,載著江迎雪往鎮上走。

從十里村到鎮上這條路,這一個月被採石場的貨車給走出來了,比以往好走一點。

“冷嗎?”走到半路,秦越問道。

“不冷。”江迎雪穿得厚實,還有秦越在前頭擋著風,確實不冷。

秦越帶江迎雪到了隔壁鎮上看了一場《英雄兒女》的電影,片子沒得挑,不過兩人看的還是津津有味的。

江迎雪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電影瞧,發現她的手突然被抓住了。

黑燈瞎火的,秦越隱秘的小舉動格外讓江迎雪臉紅。

她的臉正發熱,感覺自已手腕上一涼。

江迎雪低頭抬起自已的左手腕,在黑暗中看到自已手上多了一個圈。

她怔怔盯著秦越。

秦越湊到了她的耳邊,用氣聲輕輕道:“傳家寶,戴上了你就是我的了。”

江迎雪靠近秦越的一側耳朵發燙,害怕後頭的人看見秦越湊得這麼近,伸手把他給推開了。

‘為了勝利,向我開炮!’

電影演的激烈,江迎雪卻看不下去了。

她的手還是被秦越緊緊握著,掙了兩下沒掙開,索性就這麼牽著了。

一直到電影結束,出了電影院,秦越走在她身後還是能看見她通紅的耳根。

到了有光線的地方,江迎雪抬起手腕瞧:“這是......金的啊?這太貴重了。”

怪不得是傳家寶呢,這一個手鐲粗倒不粗,款式也很普通,但大小是一塊兒金子,估摸著有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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