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建國一臉呆滯:“二十,這麼多……這樣不好吧。”

靳衛東:“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找別人我還不放心。”

黃建國:“那個鋪子是你和林富一起開的。你這樣,他會不會有意見。”

靳衛東:“他不會有意見。他雖然看著為富不仁,其實心眼挺好的。”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就去舞廳把在裡面亂扭亂蹦的李林富拉了出來。

李林富一臉不滿:“幹嘛?!我正跳得開心呢。你們最好有事。”

靳衛東:“有。跟我解救被困少女去。”

李林富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不去!什麼亂七八糟的?!”

靳衛東:“你不去的話,那美少女就要被逼著嫁給有錢人的傻兒子了。”

李林富冷笑:“我怎麼一點也不同情這個被困少女呢?因為你每天都罵我是傻乎乎的富二代!!”

靳衛東拉住他:“你幫我這個忙,茶葉鋪子開張的時候叫林思恬來看,讓你主持!!你來剪綵,我不出面。”

李林富回頭問:“真的?”

靳衛東:“真的,真的。”

李林富:“什麼時候去?”

靳衛東:“你爸的車在哪裡?”

李林富:“在家。為啥要開我爸的車。”

靳衛東:“你那破車半路拋錨就麻煩了。車油箱水箱都是滿的嗎?”

李林富:“昂!”

靳衛東:“預備的水罐和汽油罐呢?也是滿的嗎?”

李林富:“昂!你就說什麼時候去吧。”

靳衛東:“現在。”

李林富怪叫:“現在?!總要等我尿一泡喝點水吧?!”

靳衛東:“要尿什麼尿,等下荒郊野外,你停車到處都能尿。”

李林富:“你變態吧!”

靳衛東:“別囉嗦。趕緊的,先開你的車,去你家拿車。上半夜我開,你睡覺,下半夜你開我睡。”

三個人就急吼吼出發了。

先偷偷摸摸去李家取了車,然後徑直出了B市。

因為他認識去黃建國家的路,所以靳衛東讓黃建國在他開車的時候睡,好在下半夜保持清醒給李林富指路。

黃建國也沒多想,就和李林富一個在副駕駛一個在後座睡得鼾聲如雷。

靳衛東沿著記憶的路線,一直向西南。

現在的路真是不好開,坑坑窪窪。還好現在是乾燥少雨的秋天,也沒冷到下雪。

他開了三個小時,實在太困了才換李林富開。

李林富罵罵咧咧又開了兩個小時才到了村子外面。

天還是漆黑一片。

這裡已經到了山區。

村子背後黑濛濛連綿起伏的群山,像沉睡著的巨大怪獸。

靳衛東掏出五十,對黃建國說:“你悄悄進去,叫醒你妹,把你寫好的紙條放在桌上,什麼也不用拿。穿好衣服就出來,不要回頭只管跑。”

黃建國點頭,下車像賊一樣摸進了村子。

李林富這才問靳衛東:“怎麼回事?怎麼是他妹?”

靳衛東把事情經過講了講。

李林富:“靳忽悠,我覺得這是我認識你以來,你除了救我以外,辦的最地道的事。”

靳衛東:“呵呵,你個傻白甜,才認識我幾天,知道個屁!”

李林富;“草,你這人就是賤,不能誇。”

兩個人正對罵,村子裡的狗忽然狂叫起來了。

李林富也緊張起來:“怎麼……回事,會不會被抓住了。”

靳衛東正要下去接應,兩個黑影跑出了村子。

黃建國那髒兮兮的長髮在風中跳舞,即便是黑暗裡也能一眼認出來。

靳衛東忙發動了車子,等他們跳上車,就立刻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車後沒有人追來,黃建國安撫著驚魂未定的少女:“沒事,沒事。他們都是我的同學。”

他向李林富和靳衛東介紹:“這是我妹妹,黃秋霜。”

李林富眼睛一亮:想不到,想不到,黃建國這麼猥瑣,妹妹這麼漂亮。

怎麼形容呢,就像一朵沾了露水的粉色山茶花。

特別是白白嫩嫩的面板掐一下就好像能滲出水來。

就算是最普通的花棉布棉襖穿在她身上,都特別好看。

難怪村支書的傻兒子喜歡她。

我也喜歡啊?

靳衛東干咳了一聲,說:“富二代,你收斂一點。”

李林富忙轉回頭,臉上卻依舊掛著痴漢笑。

靳衛東:“趕緊睡一會,等下到你開車了。”

李林富這才收起花痴的表情閉上眼。

黃秋霜小聲問:“哥,我們去哪裡。”

李林富的心又跳了跳:聲音也很好聽。柔柔弱弱的,讓人一聽就好想保護她……

黃建國:“別怕,哥有地方讓你住,爹孃和村支書絕對找不到你。”

靳衛東忽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回頭問了黃建國一句:“你妹妹滿18了嗎?”

黃建國:“滿了。”

靳衛東:“你確定啊!不然就成了我們拐騙少女了。”

黃秋霜說:“靳大哥放心,我滿十八了,我絕對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什麼活都會幹。”

李林富一下坐直了,說:“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靳衛東把要僱傭黃秋霜看守茶葉鋪的事講了講。

他說:“不好意思這個店鋪是我們合夥的。我應該先跟你商量一下。可是事情緊急……”

李林富:“真是太好了!!”

黃建國和靳衛東都瞪著他,他們預想了無數種可能,偏偏沒想到這種。

靳衛東說:“我要給她工資的,一個月20塊。而且她暫時只能住在店裡。”

李林富:“沒問題,那個店鋪本來就是個倉庫,後面有值班室的,裡面有床,水龍頭,廁所什麼的。買個小電爐子和鍋碗瓢盆就能在後院做飯燒水。”

色迷心竅!!

這不就是色迷心竅嗎?

李林富已經被迷到連“摳門”這麼寶貴的品質都忘了!!

黃建國抿嘴:雖然有一種剛出狼窩又入虎穴的感覺。可是一時之間也沒有很好的法子了。

接下來的時間,他都沒工夫擔心這個了,因為他暈車。

來的時候太緊張,又在睡覺,沒覺得,回去的路上一放鬆下來,暈的不行。

他總是發出隱忍的“嘔”一聲,然後又沒吐出來。

搞得靳衛東和李林富都覺得胃裡酸水直翻騰。

他們回到李家的時候,天還沒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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