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生了福祿事件,小豆子膽戰心驚的,這一夜過的,太難捱了。小豆子思前想後,只有將功補過了,找個機會,立點兒。為了將功補過,也是費了不少的心思。一夜覺也沒有睡好,天不亮就跑到城頭觀察城軍機營的情況。他也算是運氣不錯,第一時間看到軍機營裡的變化,跑回皇宮將訊息報告給皇甫藍辰。

皇甫藍辰從劉中興那裡得到第一次訊息,東方普毒死了皇甫藍風,後又經小豆子證實,皇甫藍風確實已經被毒死了,心裡自然是樂開了花兒。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也不有裝什麼蒜,他喜形於色,臉上那個高興啊,就不用說了。激動的用力一拍龍椅扶手,“好,好啊,天助朕也。皇甫藍風一死,張治林不足為懼。趁著他們悲痛之機,咱們來個突然襲擊,打個措手不急。”

皇甫藍辰剛站起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手扶著桌案,問小豆子:“小豆子,你剛剛說皇甫藍風的未婚妻也被毒死了,訊息可是確鑿無誤?”

皇甫藍風死了,他心裡是高興的,但一想到茉莉也跟著被毒死了,心裡一陣的生疼,他還是很喜歡這個女人的,還想著將來娶她進宮,給自己當個妃子。如果她願意,皇后的位子給她,也是可以的。

小豆子哪裡錯的出小皇帝的心思,“回陛下,是的,奴才派出去的人,回來是這麼說的,兩個人同時喝了有毒的海鮮疙瘩湯,雙雙斃命而亡。”

一聽茉莉真的死了,皇甫藍辰只覺得心忽悠一下,彷彿被別人借了一下下,拿走了,過了好半天,才將心還給自己。皇甫藍辰原本帶著笑容的臉,也僵了哪裡。轉念又一想,也罷,死就死了吧,誰讓她跟著皇甫藍風,當初若是跟了自己,現在至少是個貴妃了,不用把命混丟了。

想到這裡,皇甫藍辰臉色迴歸正常。“舅父,你這次辦事得利,待剿滅了叛匪,朕一定重重賞賜於你。”

劉中興一聽,趕緊的跪下謝主隆恩。不管將來賞自己什麼,先謝恩再說。

“對,還有那個東方普,朕也一併要賞賜的。”

小豆子見新皇帝很是激動,表揚了這個,又要賞賜那個的。但是,他好象忘記了點什麼,對,是忘記了誇獎自己兩句。心裡覺得有些個失落,但又不敢說出來,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只得悻悻的垂手侍立在一側。很多自以為是的人,總喜歡自作聰明,小豆子就是此類人之一。從開始就註定了他應有的結局,一個沒有感恩之心,一個勢力小人,或許會因一時之利,春風得意,但最終很難得善終的。

小豆子沒有從皇帝這裡得到他想要的讚揚,見小皇帝和老國舅正相聊甚歡,他抽了個空子,悄悄退出來,又去了金鳳宮,將自己一大清早探得地訊息,說給劉太后。劉太后一聽,當時也是樂的嘴巴合不攏了,真是老天爺保佑啊。總算是迎兇惡的一關即將過去。沒有從小皇帝身上得到了,小豆子從劉太后身上得到了滿足。劉太后又是稱讚他能幹,表揚他為皇帝分憂,還賞賜了他幾件價值不菲的玉器,小豆子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金鳳宮。

“舅父,以朕之見,在派兵出城偷襲敵人之前,還應再派幾個探子出去打探一下,確認無誤。”皇甫藍辰也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一方面皇甫藍風死了,他心裡高興,另一方面,又覺得皇甫藍風沒有這麼容易就死了,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詐。

見皇帝都這麼說了,劉中興雖然有點不情願,覺得這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自己雖然是皇帝的舅父,但自己也是臣子,也不能不給皇帝面子,就滿嘴的應承下來。不大一會兒,皇甫藍辰派出城外的探子傳回訊息,和小豆子的一般無二,皇甫藍辰也就信了。

派誰帶兵去偷襲呢?皇甫藍辰心裡正盤算著派誰帶兵前去,最為合適?巡防營現任統領武功也不弱,但比起張治林來,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兒,現代統領是自己舅舅的人,自己舅舅的人裡面出類拔萃的很少。皇甫藍辰也時時想,真是物以類聚,烏合之眾聚烏合之眾。但是,如果沒有這些人,自己的江山是怎麼來的?他心裡也清楚。有時候,為主者,明明瞧不起自己手下的人,卻又發現還不能離開他們,沒有了他們的支援某一段時間內自己能做成的事很少,甚至會很艱難。

派禁衛軍的統領帶兵出城廝殺?想到這裡,皇甫藍辰也搖了搖頭,不行,皇宮是何等地方,必須要把守好,禁衛軍主將離開皇宮,不可以。話又說回來,禁衛軍統領沒有領兵打仗的經驗,他去了,自己也不放心。

思前想後,倒不如自己帶兵前去,一定將軍機營殺個片甲不留。想到這裡,皇甫藍辰站起來,對伺候在左右的太監宮女們說道:“為朕更衣,換上盔甲,抬槍帶馬,朕要親自帶兵,出城,剿殺叛逆。”

劉中興一聽小皇帝這麼一說,心裡著急啊,他現在可是皇帝,不再是二皇子,不能輕易上陣,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的榮華富貴也就沒了。他可是自己妹妹劉太后的獨苗,就這麼一個兒子。劉中興趕緊上前阻攔。“陛下,不可,萬萬不可。你是一朝的人王帝主,不能冒這個險。”

“舅父,朕意已決,要親自上陣,無須多言。”皇甫藍風這個擰勁還上來了,非要親自出徵不可。

“陛下,不可,不可啊。”劉中興跪倒在地,向上磕頭,苦苦哀求。站立在兩廂的太監宮女們也反應過來,皇帝帶兵打仗,可是不行,一併跪倒在地,哀求皇帝不要親自出徵。

“師弟,殺雞焉用宰牛刀,此等小事師兄扶其勞。”有個人大跨步的進到房中,也沒有讓太監通報就進來了。

皇甫藍辰閃目望去,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師兄司漢貴。

司漢貴自從凰棲川受挫,被梁白衣打了個落花流水,回到楚國,自己覺得抬不起頭來,無顏面對自己的師弟。想當初,誇下海口,一定要取皇甫藍風的人頭帶給師弟,結果呢,被重重打臉。

剛剛到了師弟房門口,裡面,劉中興和皇甫藍辰的對話,他聽了個一字不落,決定自己帶兵出城,好好挽回一下丟在凰棲川的面子。

皇甫藍辰見是自己的師兄來了,一定他自告奮勇要代替自己出城打仗,心裡也是很高興的。師兄有多大本事,他心裡清楚,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他要做此事,必定成功。

“師兄,你要請命出城?”

“是啊,師弟,你放心就是了,此事交給為兄,一定給你辦利索了,絕對不會再出現上次那樣的事情。”

“師兄,你不必自責,凰棲川之事,責任不在於你。朕也派人去徹查梁白衣的來路,此人自十多年前消失後,就再也沒有現身,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與你同行的高手回來,也向朕說了梁白衣招數詭異,功夫奇高,看不出武功路數。”

一聽皇甫藍辰這麼說,司漢貴心裡那個舒坦啊,就別提了,想報打前敵,帶兵出城的意願更足了。

“師弟,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看為兄今天的表現,一定要大敗軍機營,替你解除眼前的危機。你下令吧,給我精兵一萬,我這就出城。”

“一萬對抗軍機營五萬人馬,敵眾我寡。”

“剛剛我聽到你和劉太尉的對話,皇甫藍風死了,軍機營里正為他大辦喪事,哪裡還有什麼戰鬥力,一萬人馬足以。”司漢貴信信滿滿的說道。

“師兄,為了保險其見,不如這樣,你看可好?目前城中有三萬巡防營的人馬,三千禁衛軍。禁衛軍留在宮中,巡防營三萬人馬全交由你來統領。”

“不行,三萬人馬全部帶出城,城中空虛,為一防萬一,給我兩萬就行,就兩萬。”

“好,朕這就下旨。今日午時,飽餐戰飯,趁著軍機營眾人悲痛之際,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事情就這麼訂下來了,皇甫藍辰寫好了旨意,交給太監,帶著司漢貴去了巡防營,點齊人馬,準備出戰。

司漢貴興沖沖地,跟著太監到了巡防營掌事是個新上任不久的新官,劉中興舉薦的。接到聖旨後,讓自己分派兩萬人馬,交由司漢貴指揮,自然是不敢怠慢半分,很快就在校軍場點齊了人馬,司漢貴又訓了兩句話,算是戰前總動員,鼓舞一下士氣。

午時已到,城門吱扭扭開啟,司漢貴衝在最前面,一馬當先,衝出城門,直撲軍機營的營盤,身後兩萬巡防營的兵將們,也個個奮勇爭先,象一股巨大的洪流撲向城外。

司漢貴是火爆的性子,拍馬舞槍,衝到敵營中。應該是軍機營的人都去“哭喪”了,頭道營房竟然沒有人把守,只有飄擺的招魂幡,在風中舞動著。

司漢貴到了頭到營防,停住馬,打量著眼前的景象。眼前沒有一兵,一卒,營門大開。從內營深處,傳來清晰入耳的痛哭之聲,還有斷斷續續的哀樂鳴奏著。

司漢貴心裡想:“應該是他們都去哭皇甫藍風了,主帥一死,軍心大亂,連把守營防最基本的也顧不上了。這可是我人前顯貴,鰲裡奪尊的大好機會。”一揮手中的大槍,大吼一聲,“來啊,三軍兒郎給我殺。”

司漢貴一晃手中的大槍,衝過第一道營防線,進入第二道營防。兩萬人馬,象潮水一樣,跟著他衝過第一道營防。按理說,兩萬人馬啊,人歡,馬嘶鳴,這聲響可不是一般的大,裡面的人再悲痛過度,也應該能聽到這麼大的響聲。

等司漢貴帶著人馬衝進第三道營防時,與前兩道營防一般無二,空空如也,別說是人影,就是鬼影也看不到半個。司漢貴立功心切,也沒有注意到營中的異常,只顧著揮起大槍往前衝了。

等他帶著兩萬人馬衝到中軍帳附近,也就是到了大營的中心位置。依舊是沒有人,四處懸掛著白色的招魂幡,被風一吹,獵獵作響,青天白日的,竟然讓人產生恐懼感。

司漢貴帶住馬,四處環顧,全是白色的引魂幡。還有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哀樂聲,越來越大,不絕於耳,人的哭聲,又不象是人的哭聲,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無數亡魂在哭泣。在陽光的照耀下,發生這種事情,令人越發的毛骨悚然。哀樂聲,來自地獄的哭泣聲,從四面八方蔓延開來,傳到巡防營從將官的耳朵裡。

正午的烈日當空,透過無數面白色的引魂幡,照射進來,讓人眩暈。青天白日的,彷彿置身於十八層地獄之中。

司漢貴意識到事情不對,猜想有可能中了埋伏。“撤”。

撤字剛剛出口,已經來不及了。就聽見周圍響起“咚,咚,咚……”的炮聲,緊接著是震天的喊殺之聲。

“衝啊,殺啊,活捉司漢貴。”“殺啊,別讓他們跑了。”

不知道從哪裡。突然間衝出無數的軍機營計程車兵,個個象小老虎一樣,喊殺之聲不絕於耳。將司漢貴帶來的兩萬人馬包圍在當中。

此時,司漢貴已經意識到“上當了,中計了,”可惜,晚了。這個時候想再衝出包圍圈,談何容易。只能拼了,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

還沒有等司漢貴“殺”字出口,包圍他們的人馬突然間閃出一條道路,人馬向兩邊各腿兩步,一匹白馬馱著一員大將,出現在他面前。

“皇甫藍風,你沒有死?”司漢貴嘴長的老大,能塞進一個雞蛋去,銅鈴般大小的眼睛也瞪圓了,看著閃電飛雪上坐著的將軍,正是皇甫藍風。

“司太子,本王活地好好的,若是死了,哉不是見不到司太子了,多遺憾。我和司太子之間,還和一筆帳,沒有來得及算。本王聽聞今日來攻營者,是司太子,特地來相見。”

司漢貴知道自己上當了,但也晚了,後悔也沒有用。只能隨機應變,見招拆招了。他冷冷一笑,臉上的橫肉也跟著跳了好幾下,看起來特別恐怕,象要吃人的魔王。

“融王爺是指凰棲川之事?我是奉了你兄弟的命令,要殺你,不能全怪在我一個人身上。我奉師命下山,輔佐我師弟奪得江山,你是他皇位的阻礙,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殺了你。都怪半路殺出來的梁白衣,如果沒有他,恐怕你早就成了我槍下的鬼。”

一想到梁白衣裳,司漢貴心裡就恨的難受。也怕的要命。

“本王所指之事,並非是此事,而是另有它事。你殺我,是奉命,我能理解。但是,你不應該欺負我皇妹,藍月。如果不是上蒼保佑,藍月就要受你侮辱,此事,本王斷然不能饒恕於你,要替我皇妹報仇。今日也是活該你倒黴,自投羅網。”

皇甫藍風冰冷的目光如刀劍一樣,落在司漢貴身上。一想起藍月差點被眼前這個狗熊一樣的人糟踐了,他就恨不得將司漢貴千刀萬剮。

一提這茬,司漢貴火往上撞。沒吃到狐狸,還惹了一身的腥味。差點被藍月公主的小侍女用銅臺將自己打死,好在自己皮糙肉厚的。

“皇甫藍風,這件事情可與你無關。你只是藍月公主同父異母的兄長,並非是同胞哥哥。可是,她的親生母親和一奶同胞的親哥哥,把她許配給我的。我與自己的未婚妻親熱,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惱,讓她跑了。將來若被我捉回來,看我不打斷她的雙腿。”

司漢貴說到“打斷好的雙腿”時,真的是咬牙切齒,心裡的恨完全表現在臉上。還有恥辱。

“是嗎?恐怕司太子沒有這個機會了。你好好的原國太子不當,不回你的國家處理政事,跑到楚國的土地上興風做浪,可惜了,可惜了……”。

皇甫藍風一邊說著,一邊嘆息,言辭之外,還有許多未盡之言。

“可惜什麼?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小白臉子,沒有一個好東西,全是歪心眼子。”司漢貴怒斥道。

“本王是說可惜,你以後沒有機會再遇到藍月了。”

“兩座山沒有碰面的機會,兩個人總是會有碰面的時機。我早晚會見到藍月公主,只要她活著,就是我司漢貴的女人。”司漢貴惡狠狠的說道。

“我皇妹是會好好活著,長命百歲。只是你屬於短命之人,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說到這裡,皇甫藍風拍了拍閃電飛雪的腦袋,這個傢伙一步,兩步,慢慢的向後退去,按原路倒著走回去了。原本閃出的道路,刷拉一下,又被軍機營計程車兵們堵上了。

司漢貴心裡也清楚,對方是有準備了,想來個文中捉鱉。自己今日恐怖是九死一生,難逃公道了。想到這裡,牙一咬,心一橫,手中大槍一揮,下了廝殺的命令。

瞬間,還在僵持的雙方,兵將打鬥在一起,兵對兵,將對將,打了個天昏地暗。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心聲暴露後,女配在戀綜徹底擺爛

易橙安

與光同眠

檸檬不酸柚子不甜

依戀變質

月落溪亭

完球!我的崽居然是反派

辭朝朝

錦繡清宮之德妃

一粒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