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結束通話……

“我說什麼來著,哪有什麼清純大學生?銳哥英明。”

“樂顏,乾脆改名叫樂子算了,小爺我今晚要換換口味,玩得她叫天天不應。”沈銳食指撥開兩顆釦子,嘴邊溢位猥瑣的笑。

“銳哥你說得對,表面純的私底下玩的更花更sao,現在的女大學生床上也更放的開,錢到位就願意給,說不定她在臺上另闢蹊徑裝清純就是為了勾引你……”

“還得是咱們沈少懂拿捏人心,這學生妹看著清高,原來這麼不經釣,一張銀行卡就輕鬆拿下,哥,你玩完了能不能讓我倆也過過癮?”

“你他麼真敢想,等小爺我玩煩了就給你們,”沈銳蜷起手指,在護法腦門兒上狠敲兩下。

他對自已的鈔能力無比自信,錢到位,別說是女大學生,就是男大,也排隊等著上鉤。

樂顏聽到三人對話,拳頭緊了緊,再一看沈銳的模樣,隔夜飯快要吐出來了。

這傢伙簡直就是古希臘掌管性縮力的神,一開口更是讓人一縮再縮,果然有些人真是相由心生,長得醜,心更髒。

瞧見纖細的身影逼近,沈銳一改方才的流裡流氣,勉強裝出人樣。

“樂顏學妹”,沈銳晃著酒杯裡的淺紅色液體,“這杯我敬你,慶祝你演出圓滿結束。”

沈銳渾身上下偷感很重,就算穿著幾萬塊的上衣,戴著招搖的大金鍊子,也遮不住他猥瑣的氣質,像是窮了八輩子突然翻身然後報復社會的暴發戶。

“不好意思,沈先生,”樂顏伸手擋酒,“我喝不了酒。”

瓷白細腕揚起的瞬間,沈銳腎上腺素急劇飆升,樂顏越是拒絕,他的征服欲越是作祟,這妞確實比那些主動爬上床的下賤胚子帶勁兒。

“不能喝還是不能陪我喝,”沈銳目光似餓狼,分分鐘能把她吃掉。

樂顏湊到沈銳耳畔,很小聲挑釁,“我不喜歡跟神話人物喝酒,喝酒你應該找同類,山海經裡應該有老鼠精吧。”

聽到“老鼠精”這個形容,沈銳的左右護法繃不住了,對視一眼默契地笑出聲來,沈銳眼睛本來就小,看起來像是韓劇《請回答1988》中的狗煥,還是低配版那種。

姐妹真勇,說出了他倆平時不敢說的話,

沈銳臉上掛不住,“笑個屁?再笑小爺拿刀把你倆嘴劃開,讓你倆嘴再也合不上。”

“不好意思,牙齒有點熱,出來晾晾,”護法覷了眼沈銳,極速撤回兩排大板牙。

樂顏怯生生退後幾步,聲音才大了些,“沈先生,我酒精過敏……”

“艹,你特麼裝泥馬,剛剛打電話的騷\/勁兒去哪了?”沈銳心中萬馬奔騰,果然人太生氣是會被氣笑的,小姑娘兩副面孔呢。

樂顏將銀行卡雙手奉送到沈銳面前,眼裡帶著僅他可見的挑釁,“沈先生剛才不小心把東西落在花裡,花很漂亮我收下了,可是這卡太貴重了……”

送女生銀行卡代表什麼不言而喻,沈銳對外一向宣揚自已魅力無限,問就是女人們倒貼他,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喪失理智,對自已的鈔能力隻字不提。

“你丫是真不懂,還是裝傻?我們沈少送出去的東西哪有還回來的道理,拿錢買你一晚上,你丫的。”護法揪起樂顏頭髮。

樂顏“嚇得”發抖,微表情和肢體動作同時訴說著害怕,“我不懂你這話什麼意思,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難道我們這種沒背景的人尊嚴和身體都是你們眼裡的商品嗎?”

“給爺閉嘴。”沈銳臉上有點掛不住,氣全撒在護法身上。

旁人都對樂顏表示同情,這位沈公子的人品不敢恭維,平日裡仗著他爹的錢,做違背婦女意願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

所以,他們都相信樂顏是受害者。

沈銳並不被輿論影響,得不到他就用強的,指腹在樂顏腕部內側血管處肆意摩挲,突然用力一握,“沒想到你這麼清高,視金錢如糞土。”

“既然卡已經還給你了,那我先走了。”樂顏聲線都在抖。

三個大塊頭的襯托下,她完全是一副受害的小白兔模樣,天生小白花臉,犯錯了誰都不會懷疑她。

“沃日,”這演技不拿奧斯卡影后都是評委不稱職。

沈銳使了個眼色,左邊“護法”攔住樂顏的去路。

寬厚的手掌跟樂顏的細胳膊細腿形成鮮明對比。

“勸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們沈少親自敬酒,你既然想在這裡混,就該懂點規矩,敬酒不吃吃罰酒可不是聰明人。”

旁觀者中有幾個看不下去,替樂顏發聲,“這沈少爺怎麼欺負學生啊,真沒品。”

“是啊,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學生妹,這是得不到就要毀掉的節奏,有幾個臭錢就想隻手遮天。”

樂顏心裡湧上快感,看向沈銳時的得逞表情轉瞬即逝,又是楚楚可憐小白兔模樣。

沈少爺聽著不絕於耳的惡評,徹底被激怒,發狠地扯住樂顏手腕,“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嘶!”樂顏吃痛地縮回手,餘光打量著陸晏沉所在的方向。

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倒在地上。

一系列動作她都精心算計過,包括倒下的角度。

眼淚也很配合,在她倒地的瞬間湧了出來,起身時,她緊緊抓著陸晏沉的西褲褲腳,抬頭尋找他的目光,眼眶微紅,

心裡在默數“一,二,三”,等他伸手拉自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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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