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別怪我太狠了,一切都是因為你太囂張了,也太猖狂了。”

慢慢踱步到了江嶽的深淺,金鑫俯身在江嶽的耳邊輕輕得開口,聲音輕柔無比,卻包含著無比的狠辣。

“哦?那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面對著金鑫這威脅意味十足的話語,江嶽卻是沒有一絲的懼怕,也相應的還以顏色。

“好,很好,非常好。小子……你成功得惹怒我了。”

金鑫甩著手中的鋼管兒,不怒反笑了起來。只不過……這笑容裡面滿滿的都是狠辣的與陰狠。

“小嶽,你站到我們身後,我們小山村的人不怕這一群龜孫。”

“他大爺的,一群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倒是來我們小山村鬧事兒來了,大家抄傢伙兒。”

一下子,圍著的村民拿起了手中的鋤頭和鐵鍁,對著那大約有十四五個的流氓怒罵了起來。

“大家不用擔心的,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

看到村民們那關切而緊張的目光,江嶽倒是很溫暖的笑了起來,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真的是太過輕鬆了。

“可是……”

江嶽這話一開口,村裡人的面色頓時急了起來。他們自然是不怕這些小癟三兒的,但是人家畢竟也有十幾個人呢,一個個得還拿著匕首鋼棍兒什麼的,江嶽現在可是赤手空拳的啊。

“沒事兒,大家不是都相信我嗎?那就放下心來吧,這件事情,我自己就可以的。”

江嶽的目光很堅定,很認真得看著小山村的村民,那帶著淡淡笑容的臉上卻是蘊含著難以改動的堅韌和倔強。

“……”

“唉,那小嶽你小心一點兒吧,我們大家都在你身邊,只要他們敢動你一下,就別想出了小山村。”

看著江嶽那固執的模樣,村裡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卻是隻能無可奈何得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都是熱血狠辣之色。窮山惡水出刁民,小山村背靠大山,大山裡面養出來的漢子,可從來不只是會收拾莊家的。

在這之前,小山村裡的人可都是能夠上山打野豬的真漢子啊。

“小子,我會讓你後悔的。”

甩了一下手中的鋼管兒,金鑫一步步得走了過來,那故意留長的頭髮下面,是狠辣而猙獰的眼睛。他金鑫能混到現在,就是以為那一刻狠辣的心,很不幸,江嶽現在就惹怒了他,所以,他是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放過對方的。

呼。

破風聲響起,那一根兒鋼管兒直接灌著風聲砸了下來。金鑫的動作很快,這一下子又是直接含恨出手的,裡面自然是蘊含了很強的力道。可以說,這下子要是砸到人了,不斷掉一根兒骨頭都算是輕的。

“你會記住這個教訓的!”

鋼管兒距離對方的胳膊越來越近,臉色有些猙獰的金鑫甚至似乎已經看到了對方捂著手臂痛苦的模樣。然而,他終究是想岔了。江嶽笑了,很是輕視得笑了起來,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鋼管兒,笑得很是嘲弄。

“太慢了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金鑫聽到的最為沉重的一句話。他只是看到了江嶽臉上那嘲弄的笑容,然後眼前一花,就覺得江嶽似乎只不過是一側身子,直接就從棍子下面閃了過去。緊接著……一隻手穿過了鋼棍兒的影子,穩穩得扣住了自己的手,如同一把老虎鉗子一般,很是有力堅韌,讓他生不起哪怕一絲的反抗心思。

“你放手!”

金鑫陰沉得看著自己被扣住的手腕,渾身上下軟綿綿得,卻是沒有哪怕一絲的力氣。

“放手?你不是要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嗎?正好,我現在先給你一個吧,不然的話總歸有一些不好。”

江嶽歪著腦袋,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手腕輕輕一抖,只聽“咔嚓”清脆一聲響,就看到方才還很是囂張的金鑫臉色蠟黃得蹲了下去,手臂的地方,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骨折,只不過是一個照面,江嶽輕鬆自在得站在那裡,而金鑫這一個北郡縣有名的流氓頭子,卻痛苦無比得蹲在了地上,手臂骨折。

靜謐,死死的靜謐,在這一刻,村委會面前產生了片刻的死寂,所有的人都傻楞在原地,看著這近乎喜劇性的結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想到這小子給了我幾分驚喜啊。”

李土元這乾瘦的老頭兒,看著江嶽那單薄卻偉岸的身影,那堅韌的眸子裡產生了幾分的欣慰。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退下來了。小山村,交給江嶽手裡,他能夠放心無比。

“楊大蟲,怎麼樣,我說江兄弟肯定有把握吧。”

遠處的李向前看著江嶽那淡然的身影,反問起了旁邊的損友楊大龍。

“有把握……有把握。不過,江兄弟還真的是厲害啊,一個照面就把這傢伙兒給玩弄了。這種功夫,估計我那保安隊長也辦不到啊。”

楊大龍喃喃得開口,看著人群之中的江嶽,神情有一些激動和興奮。

“何其是厲害,根本有些高深莫測啊。”

李向前看著楊大龍這敬佩的模樣,心中卻是苦笑了一聲,感覺有些無奈了起來。其實在一開始,他李向前就覺得江嶽能輕鬆的解決這一件事情,可他沒想到的是,對方解決的方式竟然是如此的簡單,如此的乾脆。單薄的身影,一下子就幹趴下一個拿著武器的老練流氓,對方究竟藏了多少的東西啊……

一向在南陵的圈子裡,以冷靜聰慧而出名的李向前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江嶽這一個年輕人了,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看懂過。

“看來孫老指點我的這些小技巧還真的是管用啊。”

與旁人那震驚的模樣不同,江嶽現在的心裡面卻是有著一些新奇和興奮。事實上,從他開始修煉強身術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跟不是孫雪城的人較量。

在燕京一週的時間,孫雪城把江嶽好好的磨礪了一遍,也讓他感受到了國術的真正魅力。

國術是殺人的,不是用來表演的,江嶽始終牢牢的急著這一句話,也明白了實戰的重要性。但是……這和平的年頭兒,哪裡會有什麼機會去實戰。

因此,方才得知能跟別人幹架,江嶽的心裡可是別提有多激動興奮了。

只不過,這對手有一些太弱了,他根本只是手一抖,就把對方給直接給捏爆了。連準備拿出來切磋一番的強身術都沒法亮相了。

沒有盡興得展現,江嶽很不滿意,於是,不滿意的他直接就把心思給說了出來。

“我說……你這也太弱了吧,就你這樣的手段,也想著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

江嶽撲閃著眼睛,說的無比的真誠。

“都給我抄傢伙兒上,不把這傢伙兒給打廢了,回去後我就把你們給廢了!”

蹲在地上,因為痛苦的緣故,金鑫的臉色一片的慘白,豆大的虛汗也是直往下落。但是……這些痛苦,遠遠抵不上他此刻心中的憤怒之情。

輕視了,他知道自己有些輕視了眼前的對手。對方似乎練習了某些功夫,速度比較快。然而,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他就不信了,這十幾個常年打架的人,還收拾不了這一個傢伙兒?

“對嘛,這才是真正的幹大事兒的節奏啊。”

看著拿著鋼棍兒匕首衝上來的眾人,江嶽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種得意的笑容,似乎一個看到了獵物墜到自己手中的獵人一般。手勢一攤,把氣感在身體裡自由流轉,江嶽擺出了強身術最為標準的起手式。

腳下是八卦步,手中是翻飛的蓮花,那些流氓一個個得拿著鋼棍兒衝了上去,但最後卻發現那一個以為分分鐘就會倒在地上的身影卻是變得更加靈活了下來。

江嶽的是速度很快,動作更是詭異無比,如同一柄專門兒走偏鋒的劍,更像是那奇險的蜀山,時不時得就直接空手入白刃一般得扣住流氓們的手,然後熟悉得手腕一抖,一個傢伙兒就骨折了。

“太慢了,你這速度怎麼出去當的流氓啊。”

江嶽一個轉身,小腿迅速的彈射出去,然後直接給踹在了一個流氓的腿腕兒,然後那名流氓就在直接給痛苦哀嚎得躺在了地上。

“你這輕飄飄的根本就沒什麼力氣啊。”

江嶽又是一聲嘆息,順手抄起了砸過來的鋼棍兒,反手扣在了對方的手腕上。又是一個嶄新的骨折傢伙兒。

就這樣,江嶽在人群中淡然得走著,口中更是碎碎念得嘮叨個不停,時不時得就把幾個傢伙兒給直接踹了出去。而這樣做的後果是,沒一會兒,一二十個拿武器的一眾流氓們全都悲傷得倒在了地上。原本粗壯而有力的身體,基板上都彎曲成了詭異的弧度。

“唉,根本就不過癮啊。”

看著一地的殘兵敗將,江嶽拍了拍手,感到實在有些沒意思。方才自己還擺出了標準的強身術,裡面還夾雜了孫老交給自己的孫氏太極拳。

但現在看來……實在是有些想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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