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嶽和李南柯準備離開南陵市去燕京了。

這兩天,村長終於磨磨蹭蹭的開到了江嶽的家中,告訴了他選村長的事情。

原本他以為江嶽這一次說不定還會拖沓一會兒,猶豫不決,沒想到江嶽不假思索的答應了。直把李土元那個老傢伙兒高興的不行,合不攏嘴得就離開了江嶽的家中。

而江嶽呢,其實也想開了,當村長這件事兒其實也不算是一件壞事兒,只不過是麻煩了些罷了。

但是,俗話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既然他生在小山村,長在小山村,那麼就有責任去為小山村的村民,付出一分的努力。

而且,李南柯,楊大龍,蘇淺雪,李向前幾個人為他提的度假村的事情,江嶽也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頗為靠譜。不過,如果去執行改造小山村的話,其實還是作為村長最為靠譜。

當然,在這之中,朱老爺子又晃晃悠悠得來到了小山村,為的就是大碗茶的事情。

李土元倒也乾脆,反正自己已經卸下了一份重任,因此頗為腹黑的把對方給直接拉到了江嶽的家中細細交談。

朱老爺子在外經商多年,經驗細節什麼的頗為老到。再加上他這一次是真心實意的為小山村的大碗茶著想,因此極為認真的提出了很多有用的建議。

茶商,製作,各個方面,江嶽和對方都進行了諸多的討論。

最後,無論是江嶽和朱老爺子,都覺得這大碗茶的可操作性都頗為強。

只不過,江嶽也和對方說了,自己過幾天要去燕京一趟,這件事兒的實施需要等他回來之後,競選回村長,再做實施。

而朱老爺子本來就覺得現在不是採茶的時候,用些陳茶去販賣不利於大碗茶的聲譽,因此也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江老弟,到了燕京之後可要好好的把握住機會啊。”

在高鐵戰,楊大龍把江嶽拉到了一邊兒仔細得叮囑。

“嗯?”

江嶽有些疑惑,不知道對方這一句話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燕京李家可是一個頗為巨大的龐然大物。無論是政治還是金融方面,都有很大的影響,別看我和李向前那小子在南陵市呼風喚雨一般。但是在人家眼裡,那根本就是螻蟻一般,隨便一下子就踩死了。不然的話,我和李向前這半個月也不會巴巴得去跟著人家李大小姐後面溜啊。所以啊,這一次燕京,只要你把握住機會了,那麼以後的路就寬了許多。”

“嗯,楊大哥,我會盡力的。只不過這治病的事情,不是說我盡力就行,一切都靠緣分。”

對於楊大龍的話,江嶽有些感動,堅定的點了點頭。

“停停停,誰和你說治病的事啊。”

楊大龍有些納悶兒,打斷了江嶽的話語。

“不是治病是什麼啊?”

江嶽也有些莫名其妙,他這一次答應李南柯去燕京,就是為了給對方的二哥看病的啊。

“我說的是李小姐!”

楊大龍無語的拍了一下額頭,頗為無奈。

“楊大哥,這都是沒影的事兒。”

看到楊大龍和自己母親劉蘭花抱著同樣的心思,江嶽哭笑不得,連忙解釋。

“沒影的事兒?放屁!我是過來人,對這些都很是瞭解。我問你,李家大小姐那麼冷酷的個性為什麼只對你一個人和顏悅色,談笑風生?我再問你,如果沒可能,人家又為什麼在你家中住了幾天?別跟我說對方沒地方住,我那酒店的總統套房可是一直為人家保留著呢,結果人家卻連理都不理。”

說著,楊大龍酸溜溜的嘟囔,不過條理卻是很是清晰,讓江嶽無從反駁。

“這……這……”

江嶽這了半天,卻依舊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對方。

“別在這兒囉嗦了,一個大男人,喜歡就是喜歡,直接就去追就是了,怕什麼怕!”

性格豪爽的楊大龍拍了一下江嶽的肩膀,雄赳赳氣昂昂的就離開了。邊走,還邊吹著口哨,那模樣簡直跟做了好事兒不留名的模範人物一般。

“姓江的,趕緊過來。”

那邊兒,正和李南柯說著一些閨中之事的蘇淺雪看到江嶽站在原地發愣,沒好氣得喊了一聲。

“來了……”

江嶽垂頭喪氣的,面色很是古怪。

“難道這李家大小姐真的喜歡我?”

江嶽對這種事情一直有些遲鈍,這時候經過楊大龍一點醒,似乎有些明悟了。但內心卻依舊有些疑慮。

說實話,江嶽對李南柯也是頗為欣賞的。首先,李南柯很是漂亮,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江嶽也不例外。

每一次,李南柯站在江嶽旁邊,露出她那驚鴻一瞥的側臉,以及那貼著脖頸的幾縷碎髮的時候。江嶽都會莫名的感覺到很是心安。

其次,正如楊大龍所說的,李南柯對別的男人的態度和江嶽是截然不同的,江嶽很少看到她在和別人說話時露出笑容。

這一點兒,讓江嶽這傢伙兒也頗為驕傲,生出了一種光榮感。

開玩笑,一個冰雪女神,只對著你一個人高興,微笑,這簡直是每一個男生的美夢啊。

但問題是……李南柯的家中地位實在是太高了,高到讓現在的江嶽有些高不可攀的感覺。

江嶽從來就沒有靠著一個女人上位的想法,憑藉著系統,只要自己努力,遲早是能夠成功的。

江嶽對這一點很是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去追李南柯的話,那麼肯定會有很多的麻煩。

想象著這些,江嶽皺著眉頭,冥思苦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江嶽終於展顏而笑了,心中輕鬆無比。

他想開了,如果說自己真的喜歡對方的話,那麼肯定會勇敢的去追逐,擁有系統的自己,如果說連進取的銳氣都沒有的話,那麼實在是太過悲哀了。

“南柯,要是這傢伙兒欺負你的話,你可要給我打一個電話,我這個當姐姐的折磨不死他。”

蘇淺雪今天穿著黑色開衫西裝,下面是黑色辦公西褲,腳蹬白色細跟十厘米的高跟鞋,紅色烈焰嘴唇,妥妥的御姐風範。此刻說這句話的時候,輕輕得瞥了一眼江嶽,一股凌厲得氣息隨之盪開,很是霸氣。

“沒事兒的蘇姐,燕京是我李家的地界,這傢伙兒要是不老實的話,我二哥會打斷他的腿的。”

李南柯輕飄飄的說話,雲淡風輕的不著一絲的人間煙火。

但這一句話,卻讓江嶽感到身上為之一寒。

“真狠啊,打斷自己的腿。”

好吧,江嶽收回了方才自己那勇敢追逐的心。這麼霸氣冷酷的對待自己說喜歡自己?自己也是被豬油蒙了心,胡思亂想了。

“蘇姐,你這話有些太狠了吧。”

江嶽苦著一張連,頗為無奈。

“狠?”

蘇淺雪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般誇張得說道。

“對你這種人,應該更狠才對。”

江嶽看著對方那得意洋洋的模樣,也不再說些什麼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覺得蘇淺雪這一個美女店長實在是風姿綽約,美麗無比。

可現在,等到熟悉了以後他才明白過來,其實這一個看起來委婉如江南女子的女人,其實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霸氣的御姐。

最終,一番調侃之後,江嶽和蘇淺雪坐上了開往燕京的高鐵。

因為時間過於倉促的緣故,兩個人買的票都只是二等座,六七個小時。

剛開始江嶽還以為李南柯這樣的大小姐會有所怨氣,不習慣這二等座。

可到了車上的時候江嶽才發現,人家根本就沒有哪怕一丁點兒的不如意,很自然的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而旁邊就是江嶽的座位。

而且,一坐到位子上,李南柯就頗為沉默,自顧自得從隨身帶的一個小揹包裡面取出了一個入耳式的耳機,塞進了耳朵裡,順便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一本經濟學方面的書。

“在聽什麼歌呢?”

沉默了許久,江嶽終究還是厚著臉皮訕訕地問了出來。

沒辦法,南陵市距離燕京有段兒距離,這高鐵估計得跑個六七個小時。他不能這麼長的時間,兩個人都各自不說話吧。

……

李南柯沒言語。

“咳咳。”

江嶽看著對方那安靜冷漠的側臉,以及耳朵上的銀白色索尼高階耳機,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扯下了對方靠近自己的那一根耳機線,自顧自的放在了自己的耳朵裡。

而在這之間,李南柯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阻止,始終淡淡的看著書,聽著音樂。只不過,在江嶽沒注意到的地方,她淺淺的笑了,眉彎如月,兩個小酒窩如流淌的泉水。

李南柯的耳機裡是前蘇聯的一首名歌,很著名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歌調很舒緩,又很清澈,似乎如清淺的明月青石,夜間的微風,讓江嶽感到很是舒服。

江嶽其實很少聽這類的歌,在他想來,這種歌一般來說都是那些很裝逼的文青唱的,不夠接地氣。

可現在,當他看著李南柯那美麗到極致的側臉,以及耳朵裡那輕柔的音樂的時候。

他不由自主的喃喃了一聲。

“真他娘得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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