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到了他這個境界,書法就不單單是指描摹了。在這之中,更多的還是要有自己的創新,神在形不在才是正理。

而這樣一來,整個書法描摹的難度就會大大得提高,所耗費的時間也會翻倍。初學書法的時候一天四十張的字帖已經極為得艱難,現在又翻了幾倍,這其中的難度,簡直是程幾何倍數得增長的。

沒辦法,即使如此,該描摹的還是要描摹。畢竟……這可是徐木年會長的要求。要知道,別看平時的時候在他面前徐木年社長很是平和,但是那是因為之前為他感到驕傲自豪。

可是現在嘛……他都已經成為了不思進取的典型了,人家還有什麼理由不嚴厲呢?

於是……從此之後,梁國棟的地位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從天堂跌倒了地獄。

四十張的字帖,沒白天沒黑夜的趕任務,徐木年還經常對他的作業吹毛求疵,不斷的更正描摹,他還哪裡有時間去在那些師弟師妹面前裝逼?

就這樣,梁國棟在南省書法協會的地位越來越低,活動也不參加了,聚會也不加入了。每日裡面忙碌的就是無休無止的描摹字帖。

不得不說,作為以前南省年輕人的驕傲,梁國棟的書法天賦還是極為得卓越的。這樣子一段時間的埋頭苦訓之後,他的書法水平開始有了一個顯著的進步。

這種進步是如此的明顯,甚至明顯到了讓他都有些驚訝的地步。要知道,現在的他在書法方面算的上是精通,再往上兩個層次就是大師了。到了他這個層次,再往上面爬一個境界都會變得極為得艱難。

就好像他,書法水平在書法協會中算是絕對的佼佼者,但實際上也在書法水平上面有了很長時間的停頓,沒有絲毫的進步。

他還真的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他的水平竟然會真的突飛猛進,到達現在的這個地步。

不過進步歸進步,開心歸開心,這些都是兩碼子的事兒,即使到了現在,他依舊對老師為什麼會對他發飆感到很是迷惑。要知道……那可是他一切罪惡與悽慘的開端啊。

沒辦法,憤怒而又不甘的梁國棟就開始了漫長而又艱難的調查之旅。作為徐木年最為驕傲的弟子,梁國棟對於自己老師的性格也是相當的瞭解。很是清楚,一般情況下,自己老師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生氣的。

那個時候對他這個得意弟子突然發了火,那就一定是受到了相當大的刺激,而這種刺激有很大的可能還是和書法有著巨大的聯絡。

抓到了這一個線索,梁國棟調查的難度就大大的降低了。不用理會別的東西,只要從近階段兒書法圈子裡面發生的大事兒裡面入手流行了。

抽絲剝繭,就這樣,一個書法精通的傢伙兒硬生生得被逼成了一個福爾摩斯,開始了註定載入史冊的探案之旅。而很自然的,江嶽這傢伙兒就進入了梁同學的目光之中。

書法大師,全方位的書法大師,碾壓了日本遠赴過來砸場子的書法大師。

這就是調查之後梁國棟心中的真實想法。要知道,梁國棟已經很久沒有真正的佩服一個人了,更別說是書法圈子裡。

畢竟……他本身就是書法圈子裡面年輕一代的天才。作為一個天才,自然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和自信,如果說想要真正的去佩服一個人,那還是極為得艱難的。

但是……在看到了江嶽的整個直播影片,看到了江嶽碾壓他人的時候寫的字型,他還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又哪裡來的什麼可比性!

都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意思。或許在別人看來,江嶽寫書法的時候很安靜,很迅速,很賞心悅目。但是……只有他們才清楚,想要做到這一點兒,其中又需要多麼巨大的難度。

梁國棟知道自己老師為什麼會大跳如雷了,非常瞭解!

要知道,自己老師可是相當驕傲的存在,這樣的他,才會因為自己是年輕一輩的翹楚而驕傲不已。梁國棟可是清楚的很,當初聚會的時候,自己老師經常拉著他去見一些書法方面的前輩,話語之間流露出來的滿滿的都是驕傲和得意。

“看到沒,這就是我徒弟,是不是還不錯?”

”唉,這小子根本就不能誇,越誇越容易驕傲。浮躁,不能跟你的弟子比,要不是有一點兒天賦,還真不一定比你的徒弟強上多少!”

“唉,我知道,這傢伙兒在咱們這一輩中也算是天資卓越了。但是……平庸有平庸的痛苦,天資卓越也有天資卓越的痛苦,要知道,這傢伙兒每日裡面太過驕傲,我還真怕他給我來一個傷仲永了。”

沒錯,就是如此的裝逼,就是如此的淡然。

徐木年就是有這麼一個優點兒,直來直往,很少會繞著圈子說話。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誇獎起自己的弟子來也是乾脆直接,從不敷衍。

梁國棟當然瞭解自己師傅的這個特點,為此心中還相當的驕傲。但是……他了解,不代表那些老前輩清楚啊,於是……梁國棟不止一次的看到過,當聽完師傅的話語之後,那些前輩的臉都直接給青了起來,嘴角直跳,眼看著就要頭上冒白煙兒了。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師傅被狠狠地打了臉。人家一個年輕人都能達到大師的水準,結果自己更為年長一些的徒弟還差上兩三個檔次。這樣的情況下,無論是誰心中都會有幾分的心酸和彆扭吧,更何況那很是驕傲強硬的徐木年。

於是……梁國棟的地獄生活就來了。

誠然,梁國棟很是佩服這一位叫做江嶽的傢伙兒,但是佩服不代表著原諒。要知道,如果不是對方,自己就不會淪落到現在這般悽慘的境地了。

一天四十張字帖,這已經不能用嚴厲來形容了,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虐待。

不過即使如此,梁國棟也沒想著自己找上門去報仇。畢竟……人家是一個書法大師,自己還是書法方面的精通者,這樣的差距,簡直是大的沒邊兒,自己要想幹過人家,簡直是吃人說夢。而現在……冒似自己面前這個傢伙兒就給了自己一點兒希望啊。

華國的書法界看起來很平和,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混圈子的身邊自然有各種各樣的圈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各個省書法協會之間自然就有一些小的爭執,互相不服了。

就好像他的師傅徐木年南省,就是和東省,?安鎮省一個圈子的,也是一個利益共同體。而他現在面前說話陰陽怪氣的傢伙兒,名字叫做李風,西省書法協會最有天賦的一個傢伙兒。

東省西省,只不過是隔了一條浩浩蕩蕩的河流,兩岸就好像是徹底被劃開了一般,很多的文化和風俗都不相同。而自然而然的,河西省書法協會自然也和河東省書法協會不在一個圈子裡面。

而且,如果說梁國棟的書法天賦在各個省之中排名前五的話,那麼這叫做李風的傢伙兒則是能夠排到前三,比他硬生生的高出了兩個檔次。

都是同樣的華國書法協會的成員,兩者之間自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偏偏河西省和他南加省書法協會最為擅長的都是狂草。

於是不可避免的,兩個省書法協會之間就多多少少有一些碰撞和摩擦。在以前的書法交流會上,他南加省的狂草派和河西省的狂草派都會直接比試一場,一較高下。

在此之前,經常是徐木年壓著對方的會長打,而李風壓著他青年一組打,可以說是憋屈無比。而徐木年當初之所以那麼生氣,其中也未必沒有因為河西省的緣故。因此,在梁國棟的書法水平有了一個顯著進步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要給這李風狠狠得虐一次,來報之前之前自己被血虐的仇。

不過現在看到江嶽過來之後,他心中又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李風,這一次的交流會你肯定勝券在握吧。”

抬起頭,梁國棟語氣淡然的開口。

“廢話,這一次,我可是衝著交流會的第一第二去的,怎麼,你對我也也有想法?”

和之前的桀驁一樣,李風的眼中閃過了幾分的嘲諷和不屑。似乎為梁國棟擁有這樣的想法感到很是不屑一般。

“呵!”

梁國棟輕笑了一聲,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帶著調侃意味得,道:“我自然是不可能對河西省的天才造成什麼衝擊了,但是西省就不一定了?”

梁國棟的話語很平淡,很安靜,裡面蘊含著淡淡的嘲諷味道,十分的具有火藥味。

不得不說最瞭解一個人的,不是對方的親人,而是對方的敵人。

梁國棟和李風針鋒相對了這麼多年了,對對方的性子可是相當的瞭解。他很清楚只是這一句話,對方必然會上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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