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馨的專車將金言送回到了老達收購站後就回去了,楊東明夫婦也急著與女兒共進一頓晚餐。下一頓飯,估計也就要一個月後了。

在站內,金言與老達吃了一頓家常的晚飯後,就要到泰達廣場坐班車迴天雷院。

“回去之後好好訓練,不用擔心這邊。”老達說著數了一疊錢給他。

“老達叔,你不用給我錢。訓練營裡每個月都發津貼,而且吃住免費,沒有花錢的地方。”金言說。

“給你你就拿著。”老達堅持說,“你也是大小夥子了,手裡要有些錢。有時候跟女生出去吃飯,不能太寒磣,別給人一種小家子氣的感覺。”

寒磣?您指的是一碗湯麵?

“有的時候,也要適當地送人家一些禮物,尤其是一些重要的節點。女生嘛,其實挺在意一些儀式感的。”老達說。

金言:......

“老達叔,您這麼大年紀了,也不找一個啊。”他說道,“難得的是,你就算不找,也知道怎麼應付女生,門兒清。”

“唉。”老達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說中了心事。

“剛剛那女生家,挺有錢的吧。”他說。

“相當的有錢。”金言說。

“唉。”老達再度嘆了口氣。

“老達叔你怎麼老嘆氣啊?”金言說,“我再過最多半個小時就要打摩的去泰達廣場了,臨行前你也不高興些。”

“咱們東邊老吳家那個女孩,叫吳梓萱是吧。”老達說。

“是啊,我初中同學啊,怎麼了?”金言一邊往嘴裡扒著飯一邊問。

“這一個月來,老吳有意無意地老是跟我說話。”老達說,“話裡話外,老是提起他那個女兒。他女兒還在二中讀高中。”

“哦。”金言說。

“那女孩我也常常碰見,是個不錯的女孩。”老達說。

“老達叔你到底想說什麼?”金言說。

“那女孩不錯,如果你現在還有點時間的話,可以去看一眼,說兩句話再回去。”老達說。

“老達叔,你這是拉媒呢?”金言警惕起來,“我告訴你啊,我可沒那心思。我跟她,當同學當朋友可以,別的事別想。”

“如果你跟那位有錢的大小姐沒戲的話,跟老吳家的女孩又怎麼了?挺好一女孩。”老達嘟嚷著。

“我不喜歡名字裡有梓字的女孩行了吧!”金言要想辦法趕緊止住這個話題了,“梓樹陰氣重,古人都用來做壽材,皇帝的棺材都被稱為梓宮,還有什麼桑梓桑主生梓主亡的,老達叔你想什麼呢。”

老達一聽他這麼說,頓時愣了。

“而且我姓金啊,金克木,我克她,知道嗎?我們不可能的!如果硬要我跟她在一起,出事了怎麼辦?”金言馬上又編出了一條理由。

聽這麼一說,老達剛剛滿腔的拉媒心思,頓時煙消雲散。

“老達叔,我知道你的意思。”金言三口兩口把碗裡的飯扒完,“不過書上都說了,好男兒志在四方,寸功未立何以家為。那些事還遠著呢!你放心吧,真遇上心儀的女孩,我絕對比你還著急!是真著急!”

說罷,金言拿起桌上的錢,又去提起收拾好的東西,“老達叔,我走了,一個月後再回來看你!”

急匆匆躥出門去。

“記得打電話!”老達在他背後喊著。

“知道了!”

匆匆跑出門,拐過街角,金言抹了把汗,就在耐心地等摩的。七點多是摩的司機賺錢的黃金時間。果不其然,一會兒,突突突突的一輛摩的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小哥,去哪兒?”摩的司機樂呵呵地問,不過聲音中馬上畫風一變,變為恐懼有加,“你!特麼的是你!”

金言一看樂了,還真是特麼的有夠巧,這司機就是上午拉他回來的那一位。

“是我!就是我!泰達廣場,走不走?”他揚起眉毛,挑釁般地看著對方。

摩的司機咬著牙,內心展開了激烈的鬥爭。他本來是打算,拉完這一單,就回家陪著老婆孩子吃晚飯的。沒想到最後一單,卻遇上了上午那個神經病。

“11塊,不講價!”他權衡再三,終於咬牙喊道。

“那就11塊。”金言上了車,心情不錯。

“哎你怎麼不講價了?這回你一個人,沒那胖子在邊上了。”摩的司機不太理解了。

“不講了,你們也不容易。”金言笑著說。

摩的司機鬆了口氣,剛踩上油門,就聽金言又說:“到前邊左拐,就到胖子家了,拉上他再走。”

摩的司機:......

在金言的指揮下,摩的到了胖子家門口,響了兩聲喇叭之後,揹著比他自己身體還要大的包裹的王海就吭哧吭哧地出來了。

摩的司機頓時淚流滿面。果然是一點便宜都佔不著啊。

摩的突突突突地一路冒著黑煙,像遲暮的老黃牛,好容易才到了泰達廣場。金言付了錢,費勁地將王海和他的包裹一起卸了下來。

摩的司機收了錢後,逃命似地跑開了。我再跑收購站附近這條線我是狗。他狠狠地想著。

天雷院的班車已經等在了廣場之上。金言和王海上了車,放好東西,四下打量,發現大家都到齊了,其實就在等他倆。

而且,從他們上車開始,所有的人所有聲音都停了,所有人的所有眼睛都在看著他們。

具體來說是在看著金言。

“隊長。”金言向著梁銳打招呼,心裡有點發毛。

“嘿。你小子事兒辦得不錯啊。”梁銳說。

金言知道他指的是阿香湯麵店的事,趕緊謙虛地說:“哪裡哪裡,只是湊巧碰上了,略微盡些心力和本份而已。”

“略微盡些心力和本份,這話說得挺好。短短一個週末半天時間,能做成你這樣,確實也不枉費我天雷營的教導。”梁銳說。

金言環顧四周,眼睛與楊雪馨的眼光相觸,二人會心一笑。

一會兒,溫月來了,背後跟著兩個蛋糕店的夥計,推著一輛車,車上有一個五層18磅大蛋糕。三人小心地將之抬到車尾空閒的地方,小心放置好。

看到那個蛋糕。車上大多數人都愣了。

“梁隊,你過生日啊?”金言問。

“不是,為了慶祝我們天雷院的學生初出學院就立功,我特意在明達蛋糕店訂的!大家晚上一起慶祝慶祝!”

梁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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