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劫匪頭子長聲慘叫,他扔下了重棍,拼命地撲打身上的火焰,甚至在地上不斷地翻滾著,想要壓滅,可是這火焰是異能力之火,兼有覺厲針的特效,不是一般火焰所能相比的,因此火勢不但沒有減小,反而愈燒愈烈,到最後,他近乎被燒成了一個火球。

如果是普通人,在這樣的烈焰之下早就被燒成了一堆焦灰,可他畢竟是異能者,而且是2級異能者,身體強度迥異常人,也有一定的異能力護體,所以還是活著,苦苦忍受著燒灼帶來的痛感。

除了火焰帶來的痛感之外,這長針本身也帶著一陣陣無法抵擋的深入骨髓般的苦痛!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枚如此細小的長針,竟然能夠帶來如此嚴重的後果!

他的同夥趕緊去店裡找了乾粉滅火器,拉開拉環,就往他身上噴過去。結果是將劫匪頭子噴得滿身都是白色的乾粉,這才勉強將火勢壓了下去。

金言一伸手,那枚覺厲針在他體內針盒的感應之下,離開劫匪頭子的身體,躍回了他的掌心之中。其餘許多掉落的梅花針也都被他的異能力吸了回來。

“跑!跑啊!”劫匪頭子向手下呼喊著,帶著他們想衝出店外。

“跑?跑哪裡去?”隨著一聲冷峻的聲音,全副武裝的“天雷”大隊隊員們從四面八方衝入了店內,三下兩下,將劫匪們全部擊倒,壓制在地上,拷上手拷。然後處理著各類善後事宜。

隨後,梁銳帶著孫飛、溫月等人來到了金言面前。

“小子,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梁銳看著他,眼神複雜。

“隊......梁隊長好。”金言說。

“面對劫匪,你能夠見義勇為,挺身而出,這非常不錯。”梁銳讚賞地說道,“我們雖然已經收到線報,可是到來時畢竟還是晚了,如果不是你拖住他們,他們早就上車跑了。”

“這是,這是我應該做的。”金言說道,“畢竟,畢竟,我曾經,曾是天雷院的一名學生。”

梁銳轉過身去,“跟我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

金言沒有問梁銳要帶自己去哪。很多時候,梁銳做事,不需要別人來問為什麼,只需要去執行就好。他出了店門,將自己的摩托車放好鎖好,然後就跟著梁銳上了天雷大隊的公務車。

“開車。”梁銳說道。

這輛車除了司機孫飛,就只有梁銳和金言二人。車輛飛速前行,很快離開了熱鬧的市區,二十多分鐘後,進入了郊區,一處山林之中。金言看到,路過的一個牌子上寫著:江郊陵園。

江郊陵園,是雷江市的公共墓園之一。

公務車在陵園裡行駛了一會兒,停了下來。梁銳率先下車,金言跟上。但是孫飛沒有跟上來。

梁銳在前走入一片墓區,最終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然後他從懷中掏出不鏽鋼酒壺,將壺中的酒分別灑在了兩處墓碑之前。

兩處墓碑上有兩名年輕人的遺像,都是風華正茂的年紀。碑上的名字寫著,一個名為陳笑東,一個名為楊克新。這兩個人,不管是面容還是名字,金言都是見過的,知道的。他們也正是在八達公司總部的爆炸中犧牲的兩名天雷大隊成員。

他們犧牲後,天雷大隊還為他們舉行了隆重的葬禮。金言也參加過。

梁銳默哀了一分鐘左右,才回過神來,對著金言嘆了口氣,“昨天的事,我很遺憾。但是那是上級的命令,我無法違抗。”

“隊長,你不用自責,這不關你的事。我理解的。”金言說,“何況,我今天也找到了一份工作。待遇目前看來,對於新人來說,還不錯。”

“我知道。”梁銳說。

“隊長你知道?”金言驚訝了。

“天庭組織的成員離開組織後,會有一段時間的監控期。”梁銳說,“畢竟,我們這個組織,肩負的責任太大。”

金言對此表示理解。

“雖然你因為家庭成員的原因暫時離開了天庭組織,但是我還是會一直為你發聲爭取的。”梁銳說,“但是現在,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夠答應。”

“不情之請?”

“八達公司事件,給我狠狠地上了一課。這兩年多以來,每每想到這兩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犧牲在事件之中,而殺害他們的罪魁禍首卻仍在逍遙法外,我都感覺到自己的心像被一把鈍刀不斷地切割著。”梁銳一臉的沉痛,“我在想,我們滿懷正義與責任,這麼努力這麼拼命,到最後還是落得個如此下場,到底是為了什麼?”

“思前想後,我找到了原因,原因就在於我們的訊息來源太落後、太閉塞。楊八達什麼時候走的,誰給他的訊息,我們內部到底有誰在跟他勾結,他現在在哪裡......這些事情,即使已經過了兩年,我們仍不知道。我在想,如果在犯罪分子的內部,或者與之有深深的交情的勢力內部有我們的人,能夠掌握到關鍵的資訊或證據,就可以避免很多傷亡,甚至事半功倍......我們天雷大隊,急需這樣的人。”

“所以,梁隊你的意思是,就算我離開了天庭組織,也可以以編外人員的身份,為你們提供服務......情報?”金言瞬間警惕起來,“你是想,把我培養成你們的線人?”

“聰明。”梁銳拍手,“要麼說你敏捷機變哪,果然是一點就透,今天帶你來這裡,就是這個意思。其實,在昨天畢業典禮後,我就想到了這一點。不過,那些場合比較引人注意。”

“梁隊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啊。”金言冷笑,“可惜的是,我現在工作的地方是個以求財為主的尋寶小隊,不會與你口中的那些罪犯集團有什麼交集。而就算有所交集了,可我既然離開了天雷訓練營,被當眾驅趕出了那裡,又憑什麼冒著生命危險、沒名沒份地為你們做事?”

“幾個理由。”梁銳似乎早已經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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