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藤區六源街道,偉達建築有限公司地下室。

二十餘名精壯的勁裝漢子,齊整地盤腿坐在地上,每個人的面前都放著一個鬼臉面具。在他們前方,一部投影機正在牆壁上投放了一張圖片。

圖片上是一盆開得正燦爛的血紅色菊花,花朵巨大大,花瓣頎長,非常妖豔。

這張圖片,正是近日被白崖市農業局大力宣傳的鳳王菊,也是明日即將在公園舉辦的秋日菊花展上最耀眼的明星。宣傳資料上說,這種菊花來自異界。也就是說,在藍星之上,僅此一株。

漢子中領頭的一人,身上帶傷。他正是當日襲擊白藤小隊的帶隊隊長,林北一。

這些人,也都是“菊隱”組織的下屬,平時以建築工人身份隱藏在這裡。偉達建築有限公司是他們出資建立的,本就是他們在明面上的掩護。

“這種來自異界的菊花,世間絕無僅有。”林北一說道,“我們組織以菊花為標誌,它又是異界之物,這樣的神物必然要弄到手。”

“隊長,會不會是陷阱?”有一名漢子疑道,“畢竟,出了東州市押運車隊和天庭組織白藤小隊兩起襲擊事件後,天庭組織必然會採取各種手段找出我們。”

“不排除這種可能。”林北一說,“但是這鳳王菊我們志在必得。如果將它送到組織總部,必然會得到上層的讚賞,是一件大大功勞。這功勞甚至比我們襲擊白藤小隊想要得到的東西更重大。”

“隊長,我剛剛打探到,這鳳王菊不是白崖市農業局的。”一名建築工人打扮的漢子匆匆跑進來,說道,“據介紹,它是金水集團借給農業局展覽的。而且,這種菊花不止一株,展出的只是一株,另外還有七株要當場進行拍賣。”

“金水集團?又是那個小子?”林北一一驚,“我們襲擊他,本來就是為的異界之物,甚至為著他有可能掌握的界點所在。他們,馬上又如此張揚?”

“那必是陷阱無疑了。”有人說道。

“我說了,即使是陷阱,此物,我們也志在必得!如果能夠不用動武達到目的,那就更好。他要拍賣,那不管多少錢,我們也要弄一株到手!”林北一堅定地說。

......

白藤湖,白家客廳。

家主白少雄放下手中的報紙,報紙上頭版頭條新聞報道的正是金水集團的鳳王菊要展出的事,新聞圖片上的鳳王菊花被拍得特別有氣勢,真如同一隻浴火的鳳凰。

“這小子總是能給人帶來驚喜啊。”白少雄意味深長地說。

“他一個小小少年,從哪裡能弄到這麼多異界之物?”管家鄭裳疑惑道,“難道他一個人,曾經多次進入異界不成?”

“還真有這種可能。”白少雄說道,“我一見這小子,就覺得他身上好像隱藏著什麼秘事一樣。”

正說著話,鄭裳的電話響了,大門的保安報告,雷江市楊氏集團總裁楊東明來訪。

“趕緊把人迎接進來。”鄭裳掛了電話,把事情向白少雄報告。

“這老楊來也不事前打個電話,這麼突然。”白少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前往迎接。對方不僅是自己客人,還是長年的朋友和遠親,必要的禮數還是有的。

走出廳外,剛沿著草坪間的石板路走了幾步,就見楊東明帶著女兒楊雪馨和幾個心腹下屬,笑呵呵地迎面而來。

“老楊啊,說你什麼好呢。你是忘記了我的電話嗎?來也不事前打個招呼?”白少雄笑著把對方迎進廳裡。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楊東明說道。

“驚喜個屁,你也好意思!”白少雄不毫不客氣地拆穿對方,“你們是為著明日的菊花展,哦不,是為著要拍賣的鳳王菊而來的吧。”

“知我者,白家,白少雄也。”楊東明大笑。

“這鳳王菊據說一共只有八株,都是那小子的金水集團提供的。”白少雄一邊給客人們泡茶,一邊說,“以雪馨和那臭小子的同學關係,直接跟他要不就行了,何必這麼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楊東明擺手道,“同學歸同學,我可不願欠他一個晚輩後輩的人情,又不是缺那點錢。”

“是啊。白叔叔。”楊雪馨說道,“金言他也是不容易的,金水集團那麼多人,也是要生活,要吃飯的。而且你們也都知道了,前幾天他們也被鬼麵人們襲擊了。他也受了傷。他是真不容易。”

楊東明大笑,“老白啊,你看,女兒大了,都開始偏向著外人說話了。”

楊雪馨臉上一紅,趕緊岔開話題:“白芷呢?”

“這兩天都在學校,還沒回家啊。不過也應該回來了,昨天她還跟我打電話說,今天要回家,準備明天去看菊花展。”白少雄說。

“老白,這稀罕的異界菊花,你也準備要在拍賣會上買一盆的吧。”楊東明問。

“那是自然。”白少雄說道,“像你我這樣的人,已經不缺錢了,我們缺的是那些別人弄不到,又稀罕的玩意。對不對?”

楊東明大笑。

雙方說了一會兒話,就聽遠處摩托車馬達聲由遠而近。楊雪馨跳了起來:“應該是白芷回來了吧,我找她去。”

一會兒,她和白芷一起回到廳中。

“楊伯伯。”白芷向楊東明打招呼。

雙方寒暄著又說了一會兒話,白芷受不了太多的閒談,就拉著楊雪馨離開廳裡,去白藤湖湖畔公園玩去了。

“金言他,傷得不重吧。”楊雪馨問白芷,“他跟我發過訊息,說他傷得不重,可我不太放心。那些鬼麵人們可兇殘了,雷江大隊這回死傷相當慘重。”

“沒多大事。”白芷說,“我前幾天見跟他打電話,他中氣十足,活蹦亂跳的。現在又搗鼓這什麼鳳王菊,但凡他要養傷,都不會這麼有閒心思。”她想起金言那句“你是學生,還是以學業為重”,就非常不爽。

這傢伙,憑什麼用這種口吻跟自己說話?你是我的長輩麼?

“你說,我們現在要不要去白藤小隊,去看看他?”楊雪馨忽閃著長長睫毛的大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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