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紫珊,你把嘴放乾淨點!什麼叫庭狗!”

白芷聽不得別人侮辱“天庭”組織,咣然一聲,橫刀在手,刀鋒前指。

“難道不是?”寧紫珊秀目微張,眼波流轉,臉上似乎還殘留著剛剛激烈運動過後的潮紅,“你們沒有任何預先通知,就以武力闖到我家裡來,還趁我沒穿衣服,以刀相逼。請問我犯了何事?如果我沒犯事,你們這般行事作風,難道不是與瘋狗無異?”

白芷剛想出言反擊,金言說道:“白芷,你看著她,去她房間,先讓她把衣服穿好。小心她的手段。”

“蝶靈”組織成員實戰近戰能力極差,對方雖為5級,但金言一點都不擔心白芷對付不了。而且,不管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麼,面對著一個身上只有一條浴巾的女人,什麼話都不好進行下去。

白芷以劍相指,示意寧紫珊進屋換衣服。

廳中,金言看向翁雲登。這個青年人論長相確實是一表人材,臉龐白淨,身材微瘦,戴著副金絲眼鏡,確實就像一頭小奶狗。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受到蠱惑,背棄了“天庭”組織。

“翁雲登。”金言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天庭組織東明省總隊督導大隊的小隊長,我姓金,名為金言。”

“金言......”翁雲登把這個名字唸叨了一遍,像是想起了什麼。他一邊從沙發上拽過一件上衣穿上,一邊整理好褲子,“我聽說過你。近來天庭組織風頭極勁的一個人。砸了紅燈會的場子的人,就是你吧。”

“看來你的訊息挺靈通的。”金言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我的名字?還有這個地方?你是,衝著她來,還是衝著我來的?”翁雲登情緒冷靜,完全不復剛剛與寧紫珊親熱時的狂狎。

“我是翁先生的學生。”金言說道,“按他的意思,我要把你這個忤逆不孝的人帶回去,給他發落。”

“原來是老頭子讓你來的。”翁雲登嘴角微翹。

這時候,就聽白芷慘呼一聲,整個人倒飛著從臥室出來,後背重重地撞在牆上。她急忙右足在地上輕點,整個身體前傾站穩,捂著胸口,退回到金言身側。

而換好衣服,一身素淨的寧紫珊緩緩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收回了手臂。

“當心。她、她換好衣服之後,趁我不備,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法,我就覺著眼前一暈,什麼反應都不及做出,然後就被她一掌給打了出來。”白芷說道。

“珊兒,他們,他們是衝著我來的。”翁雲登向寧紫珊說道,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她身後,“他說,他是受我父親所託,要把我帶回去的。”

“金隊長,你是個成年人,雲登他也是個成年人。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場和主張。”寧紫珊面色恬然,“他既然已經選擇加入了我們蝶靈組織,那就是我們蝶靈組織的人。你們無權對他做什麼,包括帶他走。”

“就是!”翁雲登說,“我父親都無法讓我回心轉意,你們這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又關你們什麼事!”

“翁雲登,身受你父親和天庭組織多年教誨,你就是如此是非不分?”金言微惱,勸說道,“你說你是成年人,既是成年人,難道連基本的正邪對錯都分不清嗎?蝶靈的妖女以色相誘,然後你色令智昏成為墮落者,難道這就是你所希望的人生?”

“正邪對錯?”翁雲登冷笑,“金隊長,你告訴我什麼是正邪對錯?當日鐵拳組織釋出的對總隊人事組織部部長章印虎的審判影片,想必你也看過了吧。那樣的一個品行惡劣,違法亂紀的人,行賄受賄、強暴女子、貪汙浮白的人,竟然能夠身居高位,屢屢升遷,而沒有受到天庭組織的任何紀律以及東華國律法處分。是組織真的不知道他的劣行嗎?是他沒有違犯東華國國法嗎?當然不是!就是因為他在上層、在下層都打好了關係,疏通了人脈,以致於那麼多年,沒人動他。如果不是因為鐵拳組織,只怕這種噁心的傢伙,還在他的位置上頤指氣使,說不定還會繼續升官!”

“金隊長,你說我成為墮落者是色令智昏,我卻覺得這是我人生所做出的最為明智的選擇!我的驕傲、我的榮譽決定了,我不能與像章印虎這樣的王八蛋們為伍!哪怕我的父親,是在組織中德高望重的學者和教授!”

翁雲登越說越激動。

“說的好。”寧紫珊拍手為他的演講叫好,“我們蝶靈組織,原先並無立場,但是後來眼見天庭組織墮落浮白,也總想著為廣大被欺壓的百姓們做點事情,就毅然加入了同盟。人生在世,當燦若繁花,豈能一直生活在汙泥之中?”

白芷的臉色非常難看。她已經屢次示意金言要動手了。

但是金言這傢伙有個特點,在動手之前,必定要把自己拉高到道德的制高點上。

所以,面對翁、寧二人的話,他開始穩穩地駁斥了:“兩位,我想你們首先有一點最不可理喻的誤區。你們覺得天庭組織應該是至善正正的,完美無缺的,組織裡的人都應該是奉公守法的,樂享清貧的,不該享受的。”

“當然,難道不應該?畢竟是維持異能者世界秩序的執法者。”翁雲登訝然道。

“不應該。他們確實應該比普通的異能者更有紀律,更遵守律法。但是,世界上沒有完美的國家,也沒有完美的組織,沒有完美的個人。不管是國家、組織、個人,都是有缺點的,有缺陷的,有不足的。天道有缺,萬物如此。我們追求完美完善,但也應該知道,那只是空想而已。”金言說道。

“天庭組織確實有缺點,架構太大,人浮於事,權力鬥爭,有些上位者貪汙浮白,勾結外敵等。但是我們要想到,在這個異能力出現才十來年的狂飆突進的時代,這個世界的變化是多麼的大啊。在這樣劇烈的變化之中,掌握著權力和資源的人,能夠繼續守住本心,奉公守法,本身就是一件很難的事,出現錯誤不足為奇。但是,這些錯誤是不是就是不可以改正的,天庭組織是不是就這樣要被打倒的?一個人生了病,難道必須就是絕症嗎?一個人犯了錯,難道就必須是死罪嗎?能不能有一個治病的機會?能不能有一個改正的機會?”

“我們做為它的一份子,或者曾經的一分子,有沒有為它的正本清源出過力,出過一份力?有沒有建言獻策過?有沒有奔走呼告過?有沒有與不良、不法的勢力硬剛過?如果這些都沒有做過,那你有什麼資格說出剛剛的那些話!沒有做出絲毫努力,看不到光明的面,只看到了黑暗的點,就毅然拋棄而去,投向敵對勢力,這難道就是你所理想中的明智?”

金言的一番話,頓時把翁雲登說得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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