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橫故作神秘,倒確實把金言的胃口高高地吊了起來。

他覺得,加強與即將的新任東州市大隊大隊長的關係,並不是一件壞事。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當即點頭答應,表示將如約赴宴。

回小隊處理了一些隊內事務,然後告訴白芷自己要外出赴宴,她自已開車回“明心軒”去,不用等自己。

“你現在怎麼那麼多應酬?”白芷皺著鼻子問。

“沒辦法,這是省城,各類人事關係要比雷江複雜得多。作為督查大隊的領導之一,這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我也不想整天胡吃海喝,可這不是工作需要嘛。”金言一口的官腔。

“我呸!”白芷掛了電話。

當領導確實需要應酬,這其實也是句實在話。至少進入督查大隊以來他深有感觸,與上級領導的應酬,與平級其他小隊長的應酬,與下屬們的應酬,各類場合,各種名目。

怪不得“正義同盟”歷數“天庭”組織罪狀的時候,將“挪動公款,胡吃海喝”作為其中的重點之一。

金言來到了聚會的老地方東州大酒樓的包廂。推門一看,只見裡面桌邊坐了四個人,除了張東橫之外,另外三個人,一個是一襲東華古式勁裝的中年人,面目依稀熟悉。

金言馬上記了起來,這人竟然是在雷江市曾經見過還一起吃過飯的“崑崙”專修學校校長董朝龍。

另外二人,一個是個紅衣黑褲的勁裝女子,化著濃妝和眼薰妝眼圈;另一個是一個衣著時尚的寸發青年。

“張大隊長,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金言說道,雖然他並沒有以致,不過對方先到,他還是客套一下。

“不晚不晚。”張東橫大笑,“快進來坐下,我給你介紹幾位好朋友。”

金言便依言坐下,向大家各自點頭,“各位好,我是金言,金子的金,言語的言,現在督查大隊工作。”

張東橫則想給他介紹在座者,董朝龍已經呵呵笑了起來,站起來向金言伸出手來:“不用介紹了,我們在雷江就認識,見過好幾次了。”

“哦?你們認識?”張東橫倒是意外。

“是啊,董校長是梁銳梁大隊長的朋友。”金言說。

“怪不得。”張東橫繼續為他介紹,指著那紅衣黑褲女子說道,“這位是號稱東華第一劍客的龍海市龍海宗宗主,端木秋衣,端木宗主的親傳弟子,雲剪水雲女士,金系7級異能者。”

十多年來,世界異能者如泉水湧現,隨之而來也產生各類的大大小小的異能者組織。隨著這些勢力不斷地整合變化,除了官方的“崑崙”、“天庭”等大組織外,在民間也產生了一些大的異能者組織。

其中,東華國民間最強大的異能者組織是首都京華市風火門。風火門勢力在北方,門主萬天雄,原系東華古武界第一人、外號風火無雙,成為異能者後實力超強,擴收門徒三千,並在東華國各主要的大城市建立分舵,擴張勢力。

僅次於風火門的民間第二大勢力,就是東華國第二大城市,也是最大的經濟中心城市龍海市的龍海宗。龍海宗雄踞東南,勢力範圍雖然沒有風火門大,但經濟實力倒是超越風火門的勢力區域。宗主端木秋衣劍術無雙,未逢敵手,被稱為東華第一劍客。

這雲剪水就是端木秋衣的四弟子,也是唯一的女弟子。

“幸會,幸會。”金言伸出手去。

雲剪水瞟了他一眼,微伸玉手,輕輕拈了一下他的手指,算是握過了。

“這位,是東華國內政事務部異能事物研究所凌揚松所長的學生,名為郭離子丹,同為7級異能者,木系。”張東橫繼續介紹著那個年輕人。

“您好。”金言伸出手去,“督查大隊金言。”

“金隊長年紀輕輕,就大有作為,身居督查大隊領導位子。了不起啊。”郭離子丹隨意地跟他握了手,話雖然說得有些恭維,不過語氣中殊無尊重。

這時候開始上菜了,一道道精美的菜餚陸續被端了上來。還有漂亮的女服務員為他們端茶倒酒。

待她們上完菜倒完酒,張東橫揮手讓他們離開包廂,把門帶上。

“今天這頓飯我做東主。”被好訊息所刺激的他明顯有抑制不住的激動,“情況你們都知道,我即將出任東州大隊大隊長一職。”

“恭喜張大隊長了。”董朝龍笑道,“那這杯可不能讓你起頭,應該由我們來共同舉杯,先表達祝賀。”

“也好。”張東橫哈哈一笑,也不拒絕。

於是在董朝龍的領頭下,大家共同舉杯向張東橫祝賀。

張東橫喝了滿滿一杯,又倒了一杯舉起來:“第二個主題,就是為幾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接風。諸位受劉元封所長之邀到研究所議事,來到之後能夠告訴我一聲,給我這個面子,來這裡吃個飯,我感激不盡。”

原來這幾個人是到東州市異能事物研究所辦事來的。

金言不由想起前些日子自己夜探研究所時所見所聞。當時的劉元封所長在夜間接待了好幾個來自各方勢力的代表。

這劉所長廣邀各方勢力的代表前來,一批又一批,打的是什麼主意?

心裡面雖然有疑問,還是跟隨大家又幹了一杯。

第三杯酒,由董朝龍提議。他年紀是在座者中最大的,又是一校之長,加上“崑崙”組織的面子,除了東主之外,他有資格提一杯。

三杯過後,大家便自由發揮。

“金隊長,我原來聽說你在雷江市探索異界事物中失蹤了六年。”董朝龍說道,“在異界能夠活下來六年,相當不易。你是怎麼過的,又是怎麼回來的?”

他的疑問,充分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就連張東橫對此也是一無所知,非常有興趣地等待著答案。

“能夠回來,自然是碰到了另一處界點的開啟。”金言一臉的苦笑,“致於是怎麼回來的,我就先不說了。那段時間,真是不堪回首,過得相當艱難啊。”

確實是相當艱難。每每回想在血蓮地宮坐牢般的六年,金言都有股欲哭無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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