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雞叫三聲

本就沒怎麼睡熟的張遠,無奈的睜開了眼,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傻丫頭,有些哭笑不得。

一把將其抱住,在哪翹臀上拍了一把:“不聽話。”

“影不怕疼。”影輕聲說道。

猶豫一下又道:“你昨晚說的,這是夫妻最親密的事情?”

張遠有些忍俊不禁,翻身將女子壓在身下:“可我也說了,妻子是要聽丈夫的話的。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不給你玩了。”

影愣了一下,清澈的瞳孔中眸光暗淡了幾分。

張遠有些慌了剛想要說些什麼補救,影低聲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做妻子。”

“傻丫頭,怎麼會!”

張遠剛忙抱住女子。

任由張遠抱著,女子低聲道:“那你為什麼。”

“真是個小傻瓜。”

張遠感慨一聲輕聲附在耳邊說了句。

影抬起頭眨了眨眼,喃喃道:“這樣的話,那天應該會很美好很讓人開心的吧?”

“當然了,人生四大樂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啊!”

俏臉突然一紅,女子嗯了一聲,而後道:“剛剛心裡難過。”

張遠嘿了一聲:“那就好好補償一下我的寶貝兒。”

瞳孔驟然放大,用雙手捂住了嘴巴。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子才停止了顫動,張遠得以呼吸新鮮空氣,壞笑道:“還難過嗎?”

第一次見到了女子的笑容,張遠甚至覺得這一刻天下所有的美好都在影的臉上展現。

“比之前都要開心!”

……

張遠出門去了翰林院,女子之後也出門,鎖上大門看著手裡的鑰匙。

影望著並不算大的小院,突然覺得好像這裡比皇宮更舒服。

手裡這把鑰匙也挺讓人開心的。

戴上面紗停在原地想了想,影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去學一下怎麼做一個妻子。

而張遠來到翰林院之後,直接就找到了上司劉軼。

看著張遠諂媚的笑容,劉軼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兩天你又要請假,張遠啊,你這是不要仕途了?”

“六品官差不多了!官大麻煩還多。”

張遠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沒救了,滾吧!”劉軼沒好氣道,原本瞧著這傢伙機靈,自己還說照應一番,將來對方要是能發達自己或許也能雞犬升天。

現在看來,是浪費表情了,這傢伙就一坨爛泥!

拿到了批假條,張遠直奔彩雲間。

好容易才敲開大門,開門的居然是孫大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張遠嘿了一聲啊:“可以你啊大牛,昨天也住這的?你小子是不是背地裡撈了不錢,老實交代!”

孫大牛趕忙狗腿樣,將張遠迎進門:“哪能啊老爺!我們是怕之後這地方還有人鬧事,所以當了一天護衛。”

“樓裡的姐姐們可都感謝咱們的呢!”

張遠斜眼:“就沒幹點其他事?”

孫大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收點護衛費也是應該的吧?”

“那你那德行腿都軟了!趙龍他們呢?”張遠踹了一腳,拉張凳子坐下。

孫大牛趕忙道:“趙龍他們看著貨去了。”

“去,叫他們把貨拉到彩雲間來。”

一聽是正事,孫大牛趕忙正色:“明白!”

兩人交談期間也有女子下樓了,那劍仙子李清兒見到張遠趕忙快步上前來打招呼:“張大人。”

外人眼中的冰霜劍仙,這會兒趿拉著鞋子衣著也不端正。

張遠無奈的,拉了拉哪敞開的胸懷:“注意形象啊劍仙!”

李清兒嬌笑了一聲靠了過來:“那張大人要不要嚐嚐劍仙的滋味兒?”

“大清早的,你就給我浪,還有以後叫我二當家!”

在那翹臀拍了一下,張遠走上樓去敲了敲房間門。

片刻之後戴著面紗的女子開門,和往日不同。

葉紅鯉穿著樸素,用面紗遮擋了臉上的傷疤,看見張遠顯然有些意外。

曾經嫵媚姿態全無,端莊的行了一禮:“張大人。”

怎麼說也有過一場雲雨,張遠看著帶著行囊的葉紅鯉皺眉道:“你要走?”

葉紅鯉輕笑道:“是啊大人。”

張遠:“就算不接活兒,你也可以做其他事啊!你還不知道吧,以後彩雲間也有我一份,養得起你。”

葉紅鯉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張遠輕聲道:“張大人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以後姐妹們就勞煩大人您照應了。”

張遠還要說什麼,身後響起了沐纖雲的聲音:“讓紅鯉去吧。”

“雲姐。”葉紅鯉呼喚一聲。

沐纖雲走上前來緊緊抱住對方沒說什麼。

直到葉紅鯉下樓,張遠才忍不住道:“你為啥不攔著她?”

沐纖雲看著他,輕聲道:“你跟我來吧。”

張遠有些狐疑的跟了上去。

沐纖雲帶著他出了彩雲間,遠遠的跟著前方的葉紅鯉,一直到了外城。

相較於內城,外城的環境有些髒亂,乞丐也多。

張遠有些不理解的看向一旁的沐纖雲,對方卻什麼也沒說。

直到葉紅鯉停在了一間門開著的大宅院前走了進去。

張遠聽到了許多孩子的聲音。

他看去,見到了許多衣著乾淨的小孩子將葉紅鯉圍在了中間,叫著紅鯉姐姐。

葉紅鯉此刻的笑聲很溫柔,從包裹中拿出蜜餞分給小孩,還有先前在錢莊兌換的銅板。

沐纖雲這時候才開口道:“大人之前不是問過,為什麼我不關了彩雲間去求榮華富貴?這就是原因。”

“這條巷子,共有三十座宅院,共三千二百六十三名孤兒。”

“關了彩雲間,我們就養不起他們了,之前寧王造反,彩雲間雖然逃過一劫,但是所有的財物都被充公了,所以我們都很需要錢。”

“我和紅鯉還有彩雲間所有的姐妹,小時候都和這些孩子一樣,只不過那時候我們都只能乞討為生,又被人販子拐走如牲口一般買賣。”

說著沐雲深自嘲的笑了笑:“寧王解救了我們,好好好喝將我們養大。”

“然後我們就成了他斂財的工具,我沐雲深運氣好,長了這樣應該可以說是禍國殃民的臉,但紅鯉她們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從小我們學的就是床上那些勾當,啥也不會。只能賺一些髒錢,養著這些孩子。不求什麼行善積德,紅鯉她們只希望這些孩子尤其是女孩,長大之後。”

“不要和我們一樣髒,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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