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船舫,原本是千花坊的東西,被張遠從陳王那要來了。

姑娘們都穿戴整齊,圍坐一團。

張遠笑眯眯地掏出銀子來:“諸位,今天可都是咱們彩雲間的大功臣啊。”

眾女嬌聲一笑:“二當家的才是最大的功臣吧?”

“是啊,要不是有二當家您,咱們怎麼能橫壓千花坊一頭。”

“紅鯉姐更是摘得桂冠,瞧那八大花魁一個個氣的臉色鐵青,我就覺得好笑。”

張遠心情愉悅,直接拿出了十萬兩笑道:“一人兩千你們時候自己分分吧,這錢留給你們自己用。”

“另外明日咱們彩雲間就可以營業,別忘了給二當家我賣貨,高跟鞋也好內衣也罷就算是肥皂指甲油,賣出去一樣你們都有錢分。”

張遠本以為眾女會十分高興,卻不曾想有人笑笑道:“二當家的我們還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是啊又不打算嫁人無需積攢什麼嫁妝,樓裡有吃有喝,這錢二當家的不如置換一些家當食物給那些孩子用。”

“我們都聽紅鯉姐和大當家的說了,二當家您會幫我們將那群孩子撫養好,這樣也好。”

“免得將來孩子們長大因為自己是一群娼女養長大的,心裡不自在。”

張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著那一道道真摯清澈的目光頗有些慚愧,重重點頭。

“那好,你們放心,這群孩子我張遠一定管到底。”

他笑笑:“另外也別以為,當家的要你們一輩子在彩雲間待著,我這還有好多計劃沒有展開呢,到時候給你們弄上十間八間鋪子,讓你們都當老闆娘!我看到時候誰敢說三道四!”

“那咱們姐妹可就都仰仗當家的了哦!”

眾女嬌笑著,心中卻都五味雜陳,眼角有些許溼潤,原來不光是她們在考慮著那些可憐的孩子。

也有人在替她們考慮著將來。

船舫靠岸,張遠之前就安排好了十幾輛馬車等候著。

彩雲間內一番巫山雲雨,享盡了今晚那美人魁首的柔情。

張遠笑道:“不如去我那小破官邸當個暖床丫鬟天天伺候?”

葉紅鯉嬌笑一聲,再度將其壓在身下,親吻著面龐而後道:“一身賤體殘軀,你不嫌棄已是恩賜,那還敢奢望其他。”

手指抵住張遠的口,葉紅鯉淚眼笑著:“就當我做個體己的貼心人,想念了就來,奴婢今後也只伺候大人一個,就夠了。”

張遠心中一笑沒再強求什麼,將葉紅鯉撲倒:“我還沒消氣呢。”

葉紅鯉肆意的笑著聲音嬌柔:“那怎樣才能消氣?”

張遠惡狠狠地啃了一口:“消不了了,你教影燒我坤毛的事情,本大人記一輩子。”

“哈哈哈,大人責罰奴婢便是……其實大人很喜歡雲姐的吧?”

“哪有!”

“還裝……一晚上都盯著雲姐看,奴婢看你幾次都不回應……不過無妨,大人將奴婢當成雲姐便是。”

“大人好好憐惜雲兒……”

“好雲兒抬高點……”

聽著房間內的陡然加速的撞擊聲,本想著也差不多來找張遠問問賣貨事情的沐雲深站在門口面紅耳赤。

不害臊!狗男女!怎麼能這樣!

一直到第二天的晌午,張遠才下樓,看著大廳中等候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快步上前去。

“回家。”影起身道。

張遠訕笑一聲跟在後邊抓住小手:“丫頭,生氣了?”

影停住腳步,回頭來搖了搖:“沒有。”

張遠颳了一下那翹挺的鼻樑很是憐惜:“為啥?”

影想了想,忽而一笑湊張遠耳邊,語氣中有些許害羞:“因為,你說了,會娶我的,我才是你的妻子,對吧?”

看著女子羞赧的笑,張遠心頭火熱不顧旁人的眼光,一把背起了這個傻丫頭:“沒錯!”

……

假都沒請更遑論上班了,張遠也不在乎直接回家和影增進感情去了,到了下午間估摸著周彩凰應該在,這才帶著影進宮求見。

周彩凰昨晚就從陳王那得到訊息了,今天也是等了一整天,見這傢伙終於來了。

當場化身財迷:“你可算來了!錢呢!”

張遠撇了撇嘴,這娘們,“都留彩雲間了。”

周彩凰一懵,“留彩雲間了?你留那幹嘛,五十多萬啊!全給別人了!”

“誒誒誒……殿下殿下疼啊!”

揪著張遠的耳朵,周彩凰氣得說話都不順暢:“你給本宮說清楚,那錢留彩雲間幹嘛!說不清楚本宮就……”

就了個半天周彩凰也沒找到個理由,最後一怒:“本宮就把影賞給別人!”

“我草!這怎麼能行!”

張遠有些氣憤:“那已經是我的人了!那還能賞給別人了,再說影也不是物品,是人!活生生的人!”

周彩凰目瞪口呆,看著氣憤地張遠鬆開手:“至於嗎,本宮也就是說著玩的,你急什麼!”

“廢話,那是我妻子!我能不急嘛?那錢我也不是給彩雲間的人用,你給人家還不要呢,事兒是這樣的……”

跟周彩凰說了一聲,彩雲間的人都在默默養育帝都人家棄養的孤兒。

周彩凰也有些訝異:“想不到,我大康還有這樣一群女子,所以這錢你是打算用在養育那些孤兒身上?”

張遠便道:“臣打算在帝都建一所可以收納孤兒的孤兒院,由彩雲間負責他們的衣食住行,養育他們到成年。”

“期間需要有教書先生教學育德,也會送他們去學習技藝,等到他們能夠自食其力的時候就可以自己去討生活了。”

“原來如此,難怪你要留下那些錢,此時對我大康民生有利,本宮準了!”周彩凰有些感慨。

這時候張遠一樂從懷裡掏出一沓銀票:“那殿下這些錢我也收回去了?嘖嘖二十多萬呢,多謝殿下賞。”

“你!”

周彩凰又驚又喜:“還有剩?”

張遠翻白眼:“廢話,弄個孤兒院而已哪需要這麼多?你這一句話不說,又是揪耳朵又是打罵的,臣心寒啊,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兩句詩,直接給周彩凰整的愧疚了,頗有些不好意思:“是本宮錯怪了,你要什麼賞賜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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