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頓才又說道,“廚屋這邊發賣了人,人手不夠,我可以從我院子裡撥兩個人過去,就當是幫忙了,也給我個心安。”

看著李氏似是妥協了,老太太連連點頭,“就這麼辦。”

“娘,這怎麼可以,廚屋這種地方是誰都可以進的嗎?”張氏還想掙扎,廚屋這塊肥差她斷然不讓旁人染指。

李氏派的人,必然也是精明的,就是什麼都不做,光偷摸的瞧著廚屋的流水,自己做個賬本,到時候便可以跟張氏對峙。

說白了,李氏還是衝著張氏的中饋來的,只不過這次她拐彎了,她不提中饋的事了,卻上手直接掐住了張氏的七寸。

“行了,吵吵沒完了,這事我便這麼定了,再吵吵給我滾出去!”老太太眉頭緊鎖,暗中白了張氏好幾眼,惱怒她是個沒眼力勁的。

張氏這一下子就相當與被老太太堵住了嘴,乾著急沒法子。

李氏得了自己想要的,這才起身,“兒媳謝娘做主。”

恭恭敬敬的離開。

出了屋門,李氏回頭瞧了一眼,冷笑一聲,後頭的還有好戲,這才哪到哪。

“送過去了嗎?”李氏壓低聲音問了旁邊趙嬤嬤一聲。

趙嬤嬤笑著點頭,“夫人放心,都安排妥當了。”

李氏這才點頭,隨後點了兩個自己看中的大丫頭,直接去廚屋盯著去。怎麼,也得吃個放心飯。

“娘,你看看她,她算計兒媳。”李氏離開後,張氏坐在老太太腳邊,又開始哭哭啼啼的。

“算計你又怎麼樣,你自己蠢笨著了人家的道,你怪誰?”老太太不耐煩的擺手。

李氏一進門就當個妾,老太太其實一直沒琢磨出來她的脾氣,也就等抬了繼室後,真面目才出來了,是個不簡單的。

能讓李氏這麼輕易的妥協,安紅韶的身體那肯定就是沒什麼大事。可是人家前頭已經做的夠多了,大廚房的事也稟報了張氏,就老太太對張氏的瞭解,她肯定沒認真處理,現在好了,落人口實了吧?

被老太太這麼一點,張氏也心虛,心裡面惱恨的厲害,早知道晌午的時候就不扔那盤子了,叫大廚房的人過來問兩句話做做樣子也行啊。

主要是安紅韶說話太氣人,她一時沒忍住。

張氏在心裡暗暗的罵這母女倆,可卻也不敢再糾纏這件事,只是不停的掉著眼淚,“娘,兒媳是有錯,可那紅韶丫頭這麼裝病陷害嬸母也好不到哪裡去。”

老太太一聽這話,踢了張氏的膝蓋一下,“你快閉嘴吧,你怎麼知道她是裝的,你扒拉她的恭桶了?”

別的不說,人家就抱著個肚子說肚子疼,你有什麼辦法?

張氏被老太太罵的灰頭土臉的,拿著個帕子擦拭著眼角,“那孃的意思是,兒媳這就活該被打了?”

“我倒是想讓你打回去,你有那個本事嗎?趕緊出去,晦氣的很。”老太太越說越沒耐心,光抱怨有什麼用,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真到張氏彎著個背起身,老太太又忍不住唸了一句,“凡事也長點腦子。”

也不是真是的覺得張氏可憐,就是不忍心讓自己大孫子的生母,過的低三下四。

張氏從老太太這裡出來憋了一肚子的火,來的時候想的倒是挺好,想著在老太太這說點好聽的,讓老太太為自己撐腰,結果到好,碰了一臉的灰。

“二爺還沒回來?”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張氏氣的問了旁邊嬤嬤一句。

自己在家裡受欺負了,男人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剛剛小廝回來稟報,說是二爺還有正事沒忙完,明日一早回來。”嬤嬤無奈的稟報。

二爺這邊,經常不歸家,倒也沒什麼稀奇事。

“正事,跟女表子的被窩裡的正事吧?”張氏氣的罵人。

這麼多年了,二爺跟前沒有別的女人,也僅僅是在表面上沒有罷了,外頭還不知道養了多少個,只不過那些女人都是沒福的,肚子裡都沒動靜,不好給名分,不然這院子裡怕是裝都裝不下。

張氏拿著帕子的手,攪了一下又一下。

總覺得就沒有個讓她順心的地方。

“您小心臺階。”走了沒幾步,便瞧見找嬤嬤領著一個外男從二房這邊走了出來。

“你領的什麼人?”張氏隨即來了精神,快走了幾步。

趙嬤嬤不慌不忙的見禮,“見過二夫人,我們夫人請大夫給我們姑娘看病,聽聞表少爺孃親有病無人醫。我們夫人憐惜二夫人管著一大家子人操勞,這才好心讓大夫過來瞧一眼。畢竟我們姑娘好事將近,這個時間若是府裡辦白事,總是不吉利的。”

趙嬤嬤是從太傅府出來的,跟李氏風雨同舟了這麼多人,辦事利索,一字一句,既諷刺了人,也能堵得人無話可說。

張氏的臉由紅變青,再由青變紅。

李氏基本已經明著說了,張氏不配掌家。

如今,李氏找張氏的晦氣不算,連一個下人也敢對自己冷嘲熱諷了?

“放肆,你在這紅口白牙的詛咒誰?來人,給我掌嘴!”張氏想著,正好將在李氏那受的氣給發到趙嬤嬤身上。

“誰敢?”趙嬤嬤隨即站直接了身子,“二夫人,這裡是男爵府,奴才是男爵夫人身邊掌事嬤嬤,莫說沒有過錯,就算有不對,也應該稟報夫人處事,何時輪得到二夫人這在越俎代庖?”

“嬤嬤。”恰在這個時候,兩個婢女走了過來,對張氏見了禮後,才對趙嬤嬤說道,“夫人等急了嬤嬤,還勞嬤嬤早些回去。”

張氏的人立在兩邊,看著張氏等著下命令。

張氏氣的手都抖了,可再次覺得,文臣家出來的人,真真是防不勝防!

她跟這嬤嬤剛對上,暗處便怕來丫頭了,不定有多少人盯著,她只要敢動手,或許就成了幾個婆子打架了。

老太太如今正煩著自己,夫君又不在家裡,她無人撐腰,真打起來誰落臉還不一定!

都怪自己那色鬼夫君。

更重要的是怪那個白眼狼潘澤宇,還自告奮勇的說去勸安紅韶,勸的結果就是她們變本加厲的算計自己?

養不熟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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