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結束,連如期上了床榻,等著安紅韶給他上完藥,手很自然的放在安紅韶的腰間。

安紅韶嚇的趕緊平躺著往一邊挪了挪,“我今個累的厲害。”

因為緊張,安紅韶的雙手還害怕的捂住腰間。雙手都被在後頭,從連如期的視線掃過去,一眼難忘,招人的很。

“我本沒這個打算。”昨個將人欺負的狠了,連如期肯定不會將安紅韶如何的。即便是沒有真的碰她,到底才生完孩子三個月,不一定全部恢復了,哪裡能受的住自己的撩撥。

只是現在,連如期咬著牙,今個輪到自己受罪了。

大手將安紅韶一抬,安紅韶連反抗之力都沒有,隨即趴在了床榻上,連如期的手瞬間落在了她的腰上,“我瞧你剛才說話的時候,老是扶著腰,可是累著了?”

她身子還是虛的時候,總不好那麼忙的。

安紅韶渾身緊繃,感覺到連如期並沒有旁的意思,這才慢慢的放鬆下來,“許是今個坐的時間久了。”

這生完孩子的身子,到底不是從前能比的。

連如期現下身上也有傷口不好使勁,而且他手心發熱,就那麼輕輕的揉搓,這暖意就讓安紅韶舒坦的輕嘆一聲。

連如期身子是越來越熱,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鬢角流了下來,沒一會兒安紅韶睡的香甜,就是連如期將她身子掰正也沒察覺。

連如期看著安紅韶的睡眼,趁著夜色彈了一下安紅韶的額頭,“小丫頭,現在都開始試探我了。”

恍然間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錯覺,而後趕緊搖頭,他可生不出這麼大的姑娘。

手指在安紅韶的唇間,輕輕的畫著輪廓,“若我真是你猜想的那般,你會離開我嗎?”

安紅韶正睡的香甜,自然無法回答的他的話。

連如期自顧自的說道,“我不會允的。”

女人孩子還有他,他們三個人在一起才是家。

他機關算盡,為的就是全都要。權勢,女人,連如期眼微微的眯了起來,哪一個都不會舍掉的。

只是今夜,註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憋著的火發不出來,一陣陣的鬧的身子又疼又緊,有好幾次,連如期都想心硬一點的將人摟在懷裡,可瞧著她的睡顏,到底不忍心。

嘴硬啊,心都是軟的。

連如期帶回去的孩子,聖上一眼相中,立即安置在宮中。早朝上,大臣們瞧見趙煜落落大方,是個好苗子,也都滿意。

皇帝身子不中用,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出這一招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為了江山永固,為了後繼有人。

教導皇子的事,順理成章的就落在了連如期的身上。

連如期是御史臺丞,朝堂的事他自是都要管的,又是皇子少師,在宮裡說話也有分量,無論他走到哪,人人都得敬重三分。

就是連如信在工部說話,也比從前有分量了。

大有一種,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錯覺。

而有銀子總好辦事,連琸璧百歲宴這日,隔壁的院子已經修好,兩府打通,比起當初罪相府也多不惶讓。

邊關起了戰事,連如期如今正是風頭浪尖上的人,今日肯定不會大辦的。只是,說不大辦就他如今的權勢,但凡能說上話的都來送禮。

說白了,不過就是吃飯的人少些。

今個就連李太傅都親自過來了。

平素裡,像這種事都是二舅父舅母來代表便是,這還是頭一次李太傅出門。

左相都來了,右相肯定不能免俗,再加上連如期是扳倒龐相的大功臣,馮閣老自會看重。

兩位相爺由著連父親自陪著,連如期今個要在前頭迎客,二舅父他們這些同僚,自然就是連如信陪著了。

女眷這邊,長輩們都坐在連母這邊,乳孃抱著孩子都快忙不過來了,一個個都爭著看,誇獎連琸璧那是一看就是有福氣的。

“可不是,葛將軍那是什麼人,連葛將軍都誇的孩子,自是不俗的。”一眾夫人將好聽的話都說盡,連母嘴角的笑意就沒落下過。

連顏玉那邊招呼著姑娘們,安紅韶瞅著空閒的時候,拉著李餘音便尋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今個做席的家數少,可來的人多,也不知道是生完孩子沒恢復還是別的原由,吵的安紅韶一陣陣的頭疼。

“是誰惹了咱們明恩夫人了?”李餘音笑著在後頭打趣。

如今是相府的姑娘了,李餘音今日戴著一套赤金的頭面,遠遠的望去,竟有幾分當初兩位縣主的影子。

大概,人在高處的原由,氣質總是不一樣了。

安紅韶拉著李餘音坐下,旁邊的婢女趕緊倒了茶水過來,“表姐就知道打趣我。”

李餘音說笑歸說笑,這會兒個難得正色,隨即壓低聲音,“娘說這生完孩子,調養的再好身子也是虛的,細心養著一年半載的就恢復了,若是養的不好,三年五年的才能緩過勁來。妹婿是爭氣的,可是苦了你了,跟著一路操心。”

旁人只會羨慕你飛的高,只有自家人才會關心你累不累。

迎來送往的看著好像就是動嘴皮子的事,可是耗人精氣。再來他們還修了房子,雖說連母肯定要幫襯著,可是自家的事情哪有不上心的?

也幸好連家待安紅韶極好,瞧著氣色倒也還說的過去。

而後,李餘音還給安紅韶帶了決明子枕頭,天氣熱了,等著午歇的時候用。這是二舅母親自做的。

她在下頭的時候,什麼活都做過,自也擅長。而且,這決明子也是她親自長眼讓人一顆顆的挑出來的。

安紅韶攬著李餘音的胳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二舅母到她跟前,真真是極好的。

“行了,你若真感動,待我出嫁多準備些添妝便是了。”李餘音笑著點了一下安紅韶的鼻尖。

安紅韶重重的點頭,“這是自然的。”

李餘音撲哧笑了出來,“我同你玩笑的,到時候準備多少東西,還得看他家下聘多少。”

雖說是下嫁,可在名義上那也是嫁,又不是招的上門女婿,嫁妝到時候比聘禮多上個兩倍也能說的過去,要是再多,好像就跟自己嫁不出去要倒貼一樣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一見鍾情後霸總就失戀了

海綿寶寶沒脖子

我靠抱緊女主大腿躺上巔峰

九九八十一難已過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