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連母無奈的嘆息。

本來今個連婧函出門,上皇崩逝是突然間的事,可是之前說好去看的鋪子,挑首飾花樣的,總不好改時間,這就出門了。

誰人知道,連婧函快回來的時候,下頭人稟報說是四姑娘將二姑娘給打了。

鄭氏這些年中規中矩的讓人也挑不出錯處了,總體來說這個兒媳婦在兩位老人眼裡是比周氏強的。可再強,四姑娘也是嫡出的姑娘,肯定有些傲氣的。尤其她年歲最小,嬌寵些。

連母這還沒問什麼原由呢,鄭氏都已經來跪著請罪了。

作為母親,護著孩子也是本性。

偏生,連婧函跟淑湘關係好,平日裡就多照顧她一些,若是讓婧函知道淑湘捱打了,少不得發怒。

鄭氏擺明想護著自己的女兒,婧函這都說親的人了,沒必要嫡母正面衝突,連母想著將人送到這邊來,先冷靜冷靜,別在氣頭上說出什麼不敬嫡母的話來。

“如此母親先回去瞧瞧吧,我讓太醫跟著母親回去。”安紅韶面容一緊,而後輕聲交代。

連母也沒推辭,說完便起身離開。

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鄭氏並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就溺愛孩子的主,讓她出面請罪怕是這事有些重。

送著連母離開,安紅韶重新椅在窗前,看著被風颳下來的花瓣,忍不住伸手。

“王妃。”金蟬出去後又匆匆的進來,“下頭人瞧見賈小公子正坐在牆頭上,特意來請示您,可要趕走?”

攝政王府的侍衛可不是吃素的,就算邊關長大的小將軍又如何,也不可能在不驚動侍衛的前提下,就潛入攝政王府。

這孩子是個不穩重的,這要是在夜裡,下頭的人沒認出來,怕是得挨一頓打。

“他上牆頭上做什麼?”安紅韶狐疑的問了句,好端端的不會走正門?

提起這事,金蟬撲哧笑了出來。

本來因為上皇的事讓婚事推後,這小公子許想將縣主早些迎到家中,突來變故心中難受。正好瞧見了連母將連婧函帶來。起初,只在牆邊吹著笛子。

下頭的人也就沒驅趕他。

誰人知道,這笛聲到底將連婧函給引過去了,兩人起初是隔著牆說兩句話,這小公子許是覺得聽不太清,直接躍在牆頭上了。

安紅韶聽的哭笑不得,大概這就是少年人明烈而張揚的愛,看著他們好似自己也年輕了許多。

“告訴下頭的人,一盞茶後攆人。”安紅韶思量片刻隨即交代了下去。

那小公子看著是不錯的,可那又如何,總還是有一種,自家的好白菜被豬滾了去。

給這麼長時間說話,已經足夠多了。

只是,金蟬再回來的時候卻憋著笑。

原是王爺跟賈大人回來,賈大人一下馬車就瞧見了小公子在牆頭上坐著,一聲咆哮將人喊下來了,也不跟王爺來府中了,直接揪著小公子的耳朵就擰走了。

安紅韶想想那畫面,忍不住發笑。

“你們這是在這瞧熱鬧呢?”連如期進來,就瞧著主僕倆笑做一團。

連如期進來,金蟬立馬就行禮出去。

安紅韶起身給他倒上茶水,“到底是年輕人。”

安紅韶聽了就是一樂,連如期的臉色卻不好,甚至冷哼一聲,“我已經交代下去了,那小子再這般沒規矩,直接打斷腿。”

連婧函打小就跟連如期親近,在連如期心中自然是跟女兒一樣的。

安紅韶還記得,上次李餘音過來,還說孩子們長的真快,卓淳再過幾年也都要及笄了,女子及笄少不得就得說親事了。

李餘音當時也就是隨口一說,誰人也沒當真。可是再旁邊坐著的連如期,當下就拉達著個臉。安紅韶起初是以為被朝中的誰給氣著了,到後來才知道,連如期是因為這事生氣。甚至還揚言,他的女兒一輩子都不嫁人。

不嫁就不嫁,安紅韶又沒什麼意見,左右又不是養不起孩子。卓淳怎麼高興怎麼來。可也不至於說,誰人提這事就給被踩著尾巴一樣,一下子就炸毛了一樣。

這下侄女跟前也犯病了,幸好這親事是婧函自個願意,要不安紅韶都懷疑,連如期總得追到賈家將人揍一頓。

沒女兒的時候,也沒見著連如期有這個德性的一幕。

“上皇的靈柩何時能到京城?”安紅韶連忙轉移話題,想著問點朝中的事。

“快馬加鞭的話得需要五日。”連如期淡淡的說了句。

宮裡的靈堂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上皇的靈柩到,而後從宮中出發,送到皇陵。

安紅韶嗯了一聲,“這般也好,省的總有人提議讓聖上大婚。”

連如期掌權十年了,這十年雖說連如期的手段不盡都能見光,可是如今百姓安居樂業便是連如期最大的功績。

於朝臣而言,連如期殺伐果決,讓人望而生畏,在太平盛世裡,總會有人覺得的連如期不夠敦厚,所以就想著聖上也大了,趕緊讓聖上大婚,好早日親政。

如今上皇大去,聖上要守孝,大婚的事不好再提,連如期耳朵根還能清淨些許。

有些時候,安紅韶都替連如期委屈,太平的時候你想著要敦厚了,可是風雨飄搖的那幾年,若非有連如期是鐵血手腕,哪裡有如今的朝堂。

不過連如期卻並不在乎,左右文人的嘴自也傷不了他多少。

能用的人就用,不能用的廢物,想法子除掉便是。

他掌權十年,說一不二,素來禍福相依,有得到便有付出,沒什麼可委屈的。

而後伸手將安紅韶攬在懷裡,“只是,到底名不正言不順的。”

安紅韶心中陡然明白連如期的意思,只是,總也尋不到合適的時機。

“啪!”安紅韶猛地拍了一下連如期的手,“你放哪了?”

老夫老妻的,一挨在一起,總是少不得佔自己的便宜。她就不知道了,都生了三個孩子了,連如期怎麼就沒個厭倦的時候?

半老徐娘的人了,早就被那些開的正豔的花給比下去了。

這些年,想來少不得有人存旁的心思,不敢問安紅韶,只能旁敲側擊的問連母。

只不過安紅韶這兩子一女在這放著呢,就算永不納妾,旁人也只有羨慕的份,說不上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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