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攝政王府跟別的府邸不一樣,你修的不能說跟皇宮一樣,可是什麼機關八卦陣都得要懂,風水調節,暗道,該重修都要重修的。

奇門遁甲,風水佈局,魯工建築,什麼都要懂得。

這真不是連如信能管的了。

當然,也不是說連如信就不明事理摸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主要是,眾口鑠金,若是說的人多了,不定就能改變連如信的想法。

所以,此事處置要妥帖。

連母不由的皺起眉頭,一時沒了主意。

郭嬤嬤在旁邊突然靈機一動,“老奴倒是有個主意。”

安紅韶跟連母的視線立刻放在了郭嬤嬤身上,只聽的郭嬤嬤提起了。本來,周氏去了沒有三年原不好續絃的,可是家裡頭確實需要管事的,攝政王的兄長你女眷沒個能出面應酬的也說不上話。

再則,無論怎麼樣,周氏去世已經過了兩個年了,這個時候議親也勉強說的過去。

且去年連如信也點頭了,連父連母也做了這個打算。

“我竟忘了這事了。”連母一拍腿,“我還想著過了正月再提,那這個節骨眼倒可以提前了。”

王府反正正月之前不能動工的,先給老大說親,旁人也說不了什麼。

總不能,老大自個要娶親,還得管著給老二建房子的事吧。

正好連母也有自己的盤算,之前安紅韶不在府中的時候,不少夫人過來湊熱鬧,現在正好安排著去問問這些人是不是有跟老大結親的意思?

這些上杆子的,連母就想著問歸問,但是一個都不用,省的他們家的姑娘進門讓連家家宅不寧。

這次一定要讓連如信好好看看,模樣是其次,最要緊的是品行要過關。

想著那些夫人得了訊息難看的嘴臉,安紅韶撲哧忍不住笑了起來,連母就憋著氣給她們難看。

不過也是,主動將自家的孩子往男子床榻上送的人家能有什麼好東西。

他們目標一定是給連如期的,給人家當妾,正經人家,就算是庶女主母是個容人的也不會這麼辦。

來吧,多來幾個,正好幫著連母分辨,哪家就不必打交道了。

而且,連母這一讓人探口風,他們也歇了往連如期跟前送人的心吧,總不能哥哥弟弟的來回挑吧,又不是勾欄院,什麼倫理都沒了。

在連母這說了幾句後,安紅韶便起身說看看婧函。

光說親還不夠,她還得做點東西。

二月初二龍抬頭,聖上得吉日登基,攝政王全程在側,金鑾殿上也安上了連如期的位置。

上皇也送至五臺山,如今,一切便有定論。

連如期,名正言順的掌握大權,甚至不必尋問幼帝的意思。

因著幼帝是寄在葛貴妃名下,幼帝登基,當追封為葛貴妃為太后。

在幼帝封賞的名單裡頭,只有一人最為特殊。

新帝登基,送上來的一眾祝詞裡頭只有一份最讓幼帝賞識,這便是連婧函送過去的。

畢竟跟幼帝算是相熟,便託連如期帶給幼帝。只是這一份不是算是祝詞,算是在為上皇祈願,希望上皇身子早日康復。

我朝,素來孝道治天下,連婧函此舉不只打了多少人的臉,被幼帝連連誇讚,特封連婧函為孝平縣主。

所有人都明白,聖旨不過是打著幼帝的名號連如期下的。

定然是這個侄女深得連如期的心意,而且大家也聽說了,連如信要續絃了,連如期怕新嫂嫂苛待侄女,這才給討封的。

也有的說,看孩敬大人,連如期已經為攝政王了,連父又是吏部尚書手握重權,你若再給連家封個侯就太不像話了,所以就封在了自己侄女身上。

反正,無論揣摩什麼,也沒人去挑撥弟兄倆的關係。

連如信那邊自己也該明白,二房這邊為他做的足夠多了。

連父的嘴也閉上了,這麼小就得封縣主,滿京城能有幾個。

大房沒本事,這些榮耀可都是靠連如期得來的。

家裡頭男子也忙,女眷這也忙,他們管著朝中的事,家裡頭大大小小的都是女眷在操勞了。

安紅韶剛從新院那邊回來,還沒吃上口水,連婧函就過來了。

安紅韶趕緊站了起來,旁邊的連琸璧走都走不穩,那都急切的小腿一瞪就往婧函那邊跑,邊跑邊喊著,“阿姐阿姐。”

“你慢點別摔倒。”連婧函緊張的伸出手來,這話音剛落就看著連琸璧,啪嗒一聲摔了個面朝下。

“快些起來。”安紅韶這會兒也走過來了,對於這兒子她是已經習慣了,摔就摔了,左右一天天的,除非找根繩子綁上,不然找一百個人來守著,該摔還的摔。

說著,就去握婧函的手往屋子裡領。

連琸璧被乳孃抱起來,不等拍身上的土,就掙脫開乳孃的手跟在人家身後往裡跑。

“這孩子皮實的很,婧函你不必慣著他。”連婧函聽到連琸璧的動靜,不住的回頭。

該怎麼說呢,若是所有人都告訴她,連琸璧是連家最尊貴的孩子,讓她一定要讓著連琸璧,不定連婧函還會心有不滿。可偏偏沒有一個人這般說,反而讓連婧函跟連琸璧親近。

尤其現在,連嬸母都先顧著自己,她自更向著連琸璧的。

等著坐定後,先拿著糕點遞給連琸璧。

安紅韶在旁邊輕笑,倆孩子能相處的好她樂意看著,不過也在一旁告訴連琸璧,阿姐給東西,應該說謝謝。

不能理所應當的讓人家照顧她。

無論有沒有大人在場,安紅韶對連婧函的態度都是一樣的,連婧函現在也懂事了,自也願意跟安紅韶親近。

“啊弟還小。”連婧函笑著搖頭,該怎麼照顧孩子還怎麼照顧。

不過,總也提起今日來意。

祝上皇早日康健的話,是安紅韶交給她的,連婧函現在不知道縣主是多大的官,可卻知道,這些都是嬸母的主意。

連婧函也知道,母親走後父親遲早會再娶的。無論生母好還是不好,在孩子心中,母親永遠不可能被別的女人所取代。

如今連如信也相看不少姑娘了,再娶也很快了。

連婧函自也會有不安,可是得封縣主後,旁人用行動告訴她,這個家裡沒人會將她無視。

她是連家大房嫡長女,無可替代。

連婧函說話越發的不像小孩子了,可是沒孃的孩子,總是長大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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