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血脈相連,再加上自己努力的些,只要多些時間陪孩子,孩子定然也會跟他親近的。

只是,安紅韶用眼角掃了連如期一眼,卻沒有鬆手,“誰抱都一樣。”

抱了一會兒安紅韶有些胳膊疼,便將孩子遞給了乳孃。

連如期在旁邊緊緊的抿著唇,安紅韶說的好聽,誰抱都一樣不讓自己抱?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任。

自己是孩子的生父,難不成還能虐待他不成?

連如期張了張嘴,他卻沒有吱聲,他該怎麼證明自己是生父?

或者,這話怎麼說才能不讓人聽著沒那麼誤會?

滑稽,簡直是太滑稽了。

看著乳孃抱著孩子,安紅韶在旁邊逗弄,明明這孩子啥話都聽不懂,可安紅韶還在那不停的說話。

孩子隨便的動了動手,她便歡喜的以為孩子此刻懂得回應她了。

連如期只覺得心塞,猛的站了起來,“我還有公務在身,晚間你先休息。”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這個孩子的生父,跟個外人一樣。

心裡嘟囔了一句連琸璧,氣人的臭小子,爹和娘應該一樣的親的,憑什麼只跟孃親不跟自己親?

混賬東西!

平日裡連如期待安紅韶都是溫聲細語的,這還是頭一次,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就走。

乳孃抱著孩子,有些無措的看著安紅韶,不知道連如期這是不是在生氣?

安紅韶看了連如期背影一眼,也沒說話,回頭還是該怎麼逗孩子就怎麼逗孩子。

乳孃瞧著安紅韶面色如常,心道自己該是想多了,連如期該是真的有事。

不過,安紅韶生下二房長子,夫人位置穩固,確實也沒必要對主君察言觀色的伺候著。

小孩子睡的早,逗弄了一陣瞧著就有些乏累了,乳孃便抱著回去睡去了。

等著安紅韶準備收拾歇著的時候,她朝外頭瞧了一眼,靜悄悄的也沒個動靜,看來連如期此刻還沒回來。

其實安紅韶說完話心裡是有點後悔的,連如期想抱孩子,自己不該攔著的。

不過理智歸理智,可心裡總是想著拒絕。總想著,孩子在那哇哇哭個不停,連如期還在那慢悠悠的折小被子的樣子,下意識覺得他不會帶孩子,心底裡就是不信任她。

安紅韶嘆了口氣,孩子是自己拼了命生下來的,總是要看的重些,大約等著時間久了,自己也就看的沒這麼緊了。

“冬青。”安紅韶揚聲喊了一句,今個是她做的不對,理應先主動說話,“二爺可在書房?”

聽著冬青準確回答,安紅韶讓冬青去傳話,天色已晚,讓他多注意身子。

其實,暗示已經很明顯了。

冬青將話傳給呂佑,聽著呂佑進去稟報了,這才回來覆命。

安紅韶想著,連如期這肯定要回來了,心裡有點彆扭,說是彆扭就是有些害羞,主動叫著他回屋子。

動作利索的掀了被子,將整個頭都埋進被子裡。

只是不消片刻冬青在外頭稟報,說是呂佑過來傳話,說是連如期正在忙,讓安紅韶莫要等了。

聽了這話,安紅韶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她還在這不好意思,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人家根本就沒打算,順著自己的臺階下來,怎麼,讓冬青叫他他還不給面子了?等著自己親自去請他?

他真有事,若是從前他定然會親自過來說一聲,甚至之前他都是先回來陪自己,半夜裡起來辦差。

現在,擺明了就是在賭氣。

安紅韶哼了一聲,這事又不能全怪自己,他若將孩子哄好了,自己又怎會那般辦事?

起身將門窗全部別上,自己睡便自己睡!

安紅韶以為這一覺睡的極為安穩,誰知道一睜眼天邊都大亮了。雖說孩子有乳孃帶,可是平日裡哄孩子也是累的,這才倒頭就睡。

伸了一下胳膊,感覺到旁邊的涼意,安紅韶本來迷糊的眼神瞬間清醒。

好的很,他真的不回來!

正好這個時候,冬青進屋加炭火,“夫人醒了?”

隨即淨手準備伺候安紅韶更衣。

“他昨個在哪裡睡的?”安紅韶微微的沉著臉。

看安紅韶的表情不對,冬青愣了一下,“今個二爺還是原來的時辰出的門啊,奴婢親眼瞧著他帶著呂佑出的門。”

這是,鬧脾氣了?

聽了冬青的話,安紅韶這才恢復了理智。

她記得睡之前,門窗都別緊了,冬青怎麼還能進來,“剛做了個夢,睡迷糊了。”

隨口解釋了句,便掀被子起身。

這才注意到,連如期這個人真是可笑,換下的裡衣也沒收起來,就在她腳邊放著,這是生怕自己不知道,他昨個回來過?

就連如期這慫硬慫硬的行為,成功讓安紅韶表情緩和。

冬青拍著心口的位置,“嚇奴婢一跳,奴婢還以為夫人這是與二爺起了矛盾。”

她就說,連如期待安紅韶那麼好,怎麼捨得惹安紅韶生氣。

尤其安紅韶問的話,什麼叫哪睡的?難不成這是夢到了二爺變心了?

在給安紅韶梳髮鬢的時候,冬青還在那絮叨,“夫人平日裡莫要胡思亂想,二爺根本對外頭沒心思,連夫人也是疼夫人的,自然不會多操這個心的。”

雖說,成親一年多,孩子都有了,這個時候納妾也是正常,可那是在旁人府。

當年周氏只是生了個女兒,連家還沒催著納妾。換到安紅韶這,沒個十年八年的估摸不會有新人進府。

安紅韶這個時候亂想,著實沒必要。

安紅韶聽出來了,冬青這是誤會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過她也沒解釋,“揚州那邊的人到哪了?”

“奴婢進來的時候,聽聞那邊還沒入城門,估摸這得到晌午才能到了。”冬青為安紅韶插上最後一個髮簪。

瞧著銅鏡裡,雍容華貴的模樣,冬青想著,什麼表夫人,定然比不上夫人。

安紅韶在銅鏡裡左右的照了照,“又不是去赴宴,用不著這麼多簪子。”

戴上幾朵絨花就好了。

冬青連忙阻止安紅韶拔簪子的手,“他們遠道而來,自然是要鄭重的迎接。”

打扮的華麗,那是對她們的尊重。

安紅韶撲哧一笑,“你莫要拿話框我。”

若是今個表夫人不來,安紅韶不相信冬青會給自己這麼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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