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也立馬跟上,跟在兩人後面,繞到了岩石前面。

前面是一個大營地,扎著好幾個帳篷。兩個大錘哥,走到中間的火堆中,開始烤火。

林白有樣學樣就坐到了兩個人邊上,一坐下,兩個大錘哥都是看向了他。

林白一驚,心想難道被發現了。

結果,左邊的大錘哥,對著他笑道:“涅普生,你又偷懶?回頭看看,阿夫傑在瞪你呢!”

右邊的雷錘哥也是哈哈一笑。

“哈哈,做一下休息下。”說著,林白就站了起來。心想應該是把自己當做了巡邏的同伴了。

林白看到那所謂的阿夫傑,也就是之前站在岩石頂開槍打死伏野眾的火槍手,看到他站起來,開始在大岩石上左右來回走動。

林白端著槍,學著樣子,開始在營地走遍走動起來。

觀察了一波,林白髮現帳篷一共4個,一個大一點的,三個小一點。

巡邏路過的時候,林白看了下,***裡還躺著幾個愚人眾在睡覺,大帳篷則是因為有幕簾,所以看不到裡面。

但是大帳篷裡面有是燈亮著的,隱約能看到裡面人的影子,人數不好確定。

“應該這破地方不會有愚人眾執行官吧?”林白心裡想道。

主要是,之前在璃月,遇到了好幾個愚人眾執行官。公子,女士,博士,散兵,都快懷疑這執行官是不是都在璃月。

林白走到了大岩石上,火槍手看到他走過來,沒好氣的說道:“幹嘛,涅普生,要和我換位置?”

“嘿嘿,聊下天。”

“你聲音怎麼回事?”

“哦,剛才喝了口水,嗆到了,喉嚨現在還疼。”

“哈哈哈,叫你偷懶,報應啊。”

林白應付的笑兩聲,“阿夫傑,你說我們在這裡有什麼意思麼?我聽說海祗島窮的要死。”

“哼,來這裡就不錯了。八醞島的才叫倒黴,聽說別的好幾個小隊讓崇神附體,死的那叫一個慘啊。”

崇神?又是沒聽過的東西啊。

“對對對,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把這邊的任務完成啊?我好想回至冬啊,太想喝一杯火水了。”

所謂的火水,也就是生命之水。是至冬國的一種名酒,這名字還是林白聽公子講的,所以這裡說起火水,對方聽到也是被他帶入了話題。

“哼,還想喝火水,現在執行任務酒都不能喝!你做什麼大夢!”

“嘿嘿,其實我有瓶偷偷藏起來的酒,你要不來點?”

聽到林白這話,火槍手阿夫傑瞪眼看著林白。

林白掏出一個小瓶子,塞給對方,笑道:“別說我不夠兄弟啊,給你喝一口!”

“真的?”火槍手阿夫傑有點不敢資訊,因為平時他和涅普生其實關係不太好。因為涅普生在巡邏的時候,老是偷懶,阿夫傑一直在和別人抱怨。

“你要不要吧?”說著林白就假裝要收起來,對方一下就按住了他的手,把小瓶子拿了過去,喝了起來。

“不要就有鬼了,這都多少天沒喝酒了,早就饞了!”

林白笑嘻嘻的看著對方喝了半瓶。

他給對方的當然不是純的酒,他在裡面加了料的。

加的東西麼,是之前問白朮要祛毒丹的時候,要來的瀉藥。

喝了大半瓶,對方把瓶子還給林白,笑道:“嘿嘿,想不到你挺上道,以前看錯你了。”

沒事,你現在還是看錯了,林白偷笑。

林白之所以給對方吃瀉藥,主要是怕等下自己加班的這個涅普生回來,到時候,估計有3個火槍手,就要暴露。

所以,先支開一個,到時候涅普生回來,就又可以裝作這個阿夫傑繼續套話。

“哎喲……你這酒怎麼回事。”果然,瀉藥藥效發作,火槍手阿夫傑扶著肚子,很難受。

“你太久沒喝,不習慣了吧。”林白把剩下半瓶一口喝了下去,攤手道:“你看,啥事也沒有。”

他喝的當然是換了一瓶的水而已。

“不行了,上個廁所,你替我一下。”

“行行行。”送走對方,林白站在岩石上站了一會,果然有一個火槍手回來了。

林白看到對方要走到中間,立馬從岩石上下來,主動和對方搭話。

“涅普生,你又偷懶!”林白先生氣。

“哼。”果然兩個人關係不好,涅普生瞪了林白一眼,轉頭就走。

“喂喂,別走啊,我站崗無聊。聊聊天唄。”

對方看著林白有點疑惑,然後點了點頭。

“終於你也忍不住摸魚了?”

“一直站崗多無聊。你說,大人在裡面幹嘛呢?”林白心想大帳篷裡面肯定是高階點愚人眾軍官,藉機打聽下。

“還能幹嘛,阿琳娜大人肯定是寫信在催啊。上頭叫我們等貨到,這都幾天了?”

“貨?”

“嗯?”

“沒事,對了,剛才石板五郎的小弟,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亂喊亂叫,我還以為是敵人,被我一槍幹掉了。”

“哈?”

“真的,人都死在後面的淺灘上。剛才他們兩個去看了,告訴我的。你說他是石板五郎的小弟,我這打死他,沒事吧。”

“切,一個爛武士而已。說到底,武士什麼的,就是任我們差使的柴火而已。等到計劃成功,你信不信阿琳娜大人,一定會除掉石板五郎?”

“信!那不是輕輕鬆鬆?”

本來以為自己附和的很好,結果涅普生居然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那傢伙的惟神術確實有點東西,到時候我們兩個最好一起攻擊。那傢伙殺人我還是看到過的,確實有點本事。”

惟神術……又是一個新東西,林白人都麻了。

“對了,石板五郎現在在幹嘛,你知道嗎?”林白深入的問了一嘴,畢竟一直在擦邊問話,感覺有用情報不多。

“還能幹嘛,在還海祗島裡面唄。昨天,不是還在催阿琳娜大人貨怎麼還沒到麼。那小子啊,比我們還急。”

“哈哈哈,是這麼說。”

石板五郎在海祗島幹什麼事,這件事需要用到火,然後在催愚人眾交貨給他,而愚人眾也是在等貨到。

所以現在的關鍵,貨是什麼?

“你說貨為什麼還不到啊?”

“哼,幕府軍那幫廢物唄,居然能被反抗軍打到陣屋。要不是我們幫忙,把踏鞴砂的爐子炸了,他們估計還要被壓著打。”

林白本想追問一下,結果對方也是說道興頭,主動說了下去。

“說起來,反抗軍的那個軍師,確實有點水平的。你說反抗軍就這種裝備後勤,居然能把幕府軍壓著打。離不離譜?”

“離譜離譜。話說,爐子炸了不影響貨到嗎?”

“影響肯定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多兄弟都被崇神影響了,聽說好幾個小隊死的很慘。不過,反抗軍趕走,工廠那邊出貨應該沒問題了。”

林白點頭。

“嘿嘿,反正到時候,邪眼一到,我們計劃成功,我一定要去裡面抓幾個稻妻妹子來解解饞。”火槍手涅普生雖然帶著面具,看不到表情,但是林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淫光。

邪眼……

林白心裡一驚,沒想到套話半天的所謂的貨,居然是指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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