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和阿貝多其實也算蠻熟了,因為有行秋這個潤滑劑的緣故。

阿貝多的性格相對林白也比較瞭解了,阿貝多屬於那種研究者的風格,做事一般不會太出挑。

比極寒狀態更冷的深寒狀態發現之後,阿貝多幾個人是確認過,暫時只有藍閃石可以抵禦。

這是因為藍閃石是出自埃洛尹的世界,並不是提瓦特大陸原生的東西,所以林白一直覺得雪山山頂一定藏著一個異世之門。

深寒狀態沒有藍閃石的情況下,一般人根本抗不住。那麼問題來了,明知道普通人對於深寒狀態的無力,阿貝多還叫琴團長在清泉鎮紮營,說是要組織一個小隊去雪山探查,這不是矛盾麼?

“阿貝多走之前什麼都沒留?”

琴搖頭,說沒有。

如果阿貝多研究出了複製藍閃石的辦法,讓琴團長組織探查隊那麼這個要求是合理的。

反之,就太不正常了。

這時候安柏說道:“埃洛尹就是擔心阿貝多出事了,所以就一個人進雪山去找他了。”

埃洛尹的事,騎士團都是知道的,所以知道她是異世界的旅人,有藍閃石可以進雪山。

“我先去雪山看看。”林白說著,就往清泉鎮後方走去。一路走,慢慢的靠近雪山之後,那種深入骨髓的寒冷感覺就一下了充滿了全身。

就算林白在清泉鎮問琴團長要了冬衣,一點作用都沒有。

“確實就是深寒狀態……”林白無奈只能返回清泉鎮,這剛到鎮子中心,發現溫迪居然也到了。

溫迪臉紅彤彤的,一看就是喝酒了。

“嘿嘿,林白,好久不見啊。”

林白一個白眼,罵道:“蒙德又出事了,你就這樣喝酒看著?”

溫迪笑道:“瞧你說的,琴團長他們那麼有能力,不需要我好不好。”

哼,就會給自己摸魚找藉口……

不過林白突然想到,如今稻妻也跟著璃月,在朝著“人治”在轉變,這麼一想,溫迪放手蒙德自由反倒說是第一個有遠見的神明?

“喂,情況怎麼樣?”溫迪問道,說著拿出一個便攜小酒壺喝了一口。

“不行,我都頂不住。”

“你都頂不住?”溫迪剛喝完酒,張嘴全是酒氣。

林白皺眉,聞到溫迪就酒氣,問道:“白酒?”

“是的,你師父給我的。你們璃月這地瓜燒在這種天氣,真的頂!”

和溫迪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邊上琴團長指揮著騎士團士兵已經把物資準備的差不多了。

“喂,聽說稻妻那邊閉國鎖國結束了?”溫迪問道,最近稻妻閉關鎖國的訊息已經傳開了,蒙德這邊前幾天也是一直在傳這個訊息,好多蒙德人都再說想去稻妻玩玩。

“嗯,雷神算是清醒了。”

“清醒?”

林白就把自己在稻妻的旅行事蹟說給溫迪聽,溫迪聽完點點頭,“那個是妹妹啊,說實話,起初最開始見到那姐妹的時候,我一直以為站在後面不說話的那個是姐姐。”

“這你都能認錯?話說我之前問你雷神的事,你不是不肯說麼。”

“嘿嘿,我說的是第一印象麼,後來我當然知道真才是姐姐。再說了,我和雷神確實不太熟,也倒不是我不肯說。”

“行吧……”林白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拿出了戴喪面具,也就是女士的面具。

這東西在林白揹包是顯示有詞條的,所以林白覺得這東西應該有用。

看到林白拿出來的面具,溫迪一愣。

“真死了?”

“廢話,剛才不是說了麼,雷神一刀,她就化成灰了……”

溫迪結果面具,沉默了一會。

表情沒有了之前玩笑感,一臉正經。

“其實算起來,是我對不起她……”

林白聽到這話,八卦之心就起來了。

林白退坑原神遊戲的時候,其實已經有傳言說女士和溫迪以前是有劇情互動的。

“總不會是你前女友吧?”

溫迪噗哧一笑,繃不住了。

“你想啥呢!哎,都是過去的事了。羅莎琳她的心上人,算是因我而死的。”

溫迪擦了擦面具上的灰,說道:“能感覺面具上,還有一絲遺留的執念,你戴上吧。”

“我戴上?”

“嗯,或許你可以與殘留的執念共鳴一下。”溫迪說著,身上泛出綠光,面具在溫迪手中熠熠發光。

林白接過面具,問道:“羅莎琳就是女士?”

溫迪點頭。

林白把面具往面上一戴。

無數的畫面湧入他的腦海,就和之前在稻妻感受狐齋宮的記憶一樣。

林白啪的睜開眼睛,眼神中一片震驚。

溫迪看到林白睜眼,問道:“如何?”

“她居然就是炎之魔女?”林白退坑的時候,遊戲裡的內容其實很少,所以當時的原學家幾乎是把遊戲裡的各種內容都研究了一遍。

遊戲裡的炎之魔女的聖遺物一套裡,講述的就是炎之魔女的故事。

作為遊戲一開始,最讓人頭疼的火本,林白當然勐刷過很久,結果也沒有刷到火屬性的魔女杯。

作為怨念之一,所以林白對於魔女套的記憶極深。

“喲,你居然聽過炎之魔女的故事?”

林白搖頭,準確來說,除了知道又這麼一個存在之外,其實她對於女士的故事,瞭解的真的不多。

雖然,剛才帶上面紗之後,湧入的記憶很多。但是其中大多是一片火海中對焚燒魔物的場景,其中閃過許多畫面,但是無法像是故事線一樣連起來。

湧入的記憶之中,林白能感受到無盡的不甘和憤恨。那種想要化作烈火,焚盡一切的慾望,很不舒服。

溫迪笑笑,從衣服裡掏出一個小風琴,“那作為一個吟遊詩人,我就給你講講炎之魔女的故事吧。”

溫迪開始彈琴,邊上的琴團長們聽到琴聲也是一愣,但是琴聲濺起,沒事做的他們也就圍了過來,邊上的民眾門,看到溫迪的吟唱,也駐足停留。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

故事其實很簡單,當然結局也很慘……

羅莎琳,也就是女士本名,她原本與麗莎一樣是一個火屬性的原神,為了求學離開了蒙德,去往須彌。

而在羅莎琳離開蒙德在須彌求學的時候,蒙德迎來引來了一個大危機。

魔龍杜林進攻蒙德,騎士團為了守護家園奮鬥,而風神也甦醒了過來,帶著東風之龍特瓦林與魔龍杜林開始戰鬥。

儘管,最後魔龍杜林隕滅在雪山,但是代價是殘酷的,風神和東風之龍陷入沉睡,隨著魔龍而來的魔物,繼續在攻擊蒙德城。

這一戰,蒙德騎士團死了很多人。

這其中就包括羅莎琳的心愛之心,一位被人稱作“幼狼”的魯斯特的騎士。

等到羅莎琳回來的時候,發現原先自己的家園已經傷痕累累,魔物還在肆虐。

於是,她開始為了守護家園,開始驅逐魔物。

人們看到她驅逐魔物的身影,開始稱頌她。但是羅莎琳並不在乎這些,她只想要把魔物驅逐,見到自己的心上人。

有一天,她終於知道了自己的心上人,已經消亡的訊息。在絕望與悲痛之中,羅莎琳化為了無盡的烈火,將自身的憤怒與悲痛朝著魔物噴發。

儘管她將故鄉的魔物焚燒殆盡,但她因為化作烈火,已經失去了人形。一開始稱頌她的人,看到她後,不再是敬畏,反而是害怕。

因為此刻的她,化作無盡燃燒烈火的她,也已經是一個魔物了。

少女在人群冰冷的目光中,離開了故鄉。路上,她看到魔物就會攻擊,因為魔物都是她的仇人。

可是,化作了烈火的她,用生命當做燃料的她,也有耗盡的時候。

羅莎琳最終倒下了,傳說人們最後一眼見到炎之魔女的身影,是在璃月境內。

溫迪吟唱完畢,邊上的圍觀人群為他送上掌聲。

其中有許多路人都為了這個故事流下了眼淚,安柏也是如此。

“好可憐啊,這個羅莎琳。”

琴團長看著林白,剛才她就注意到了林白頭上的面紗就是女士的面具,於是問道:“你這個面具是……”

林白把女士的事一說,琴團長和安柏都是十分震驚。

“所以,女士就是剛才溫迪故事裡的羅莎琳?”安柏眼睛瞪的老大,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故事裡的人,其實離我們不遠呢……”溫迪說著,把手上的小風琴收了起來。

琴團長咬咬牙:“沒想到,她曾經也是為了蒙德而戰的人……”

溫迪表情無奈,說道:“所以,戰爭是如此恐怖,會把一個人變成魔物……”這句話若有所指。

林白點點頭,自己剛在稻妻經歷了一場戰爭,所以對於這句話很有共鳴。

哲平的不甘平凡,初音對於自己哥哥的期待,保本對於故鄉同胞的守候之心……

林白將臉上的面具拿下來,看著面具發呆。

故事中的少女羅莎琳,和女士那麼的不相像,可她們卻就是同一人。

一個壞人,也許曾經也是一個好人。

女士的所作所為,對於她的結局來說,並不值得同情。

但是,對於曾今的那個少女來說,這個結局卻太殘酷了。

“我並不需要救贖……”腦中突然想起一個聲音,林白轉頭看向邊上的人群,一臉錯愕。

邊上圍觀人群中一個金髮少女對著他微微一笑,轉身沒入人群。

“怎麼了?”琴看到林白的舉動,也順著林白的目光看去,並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林白搖頭,笑道:“沒事,只是看到一隻飛蛾而已……”

(接下來,會把之前的異世界伏筆全部收束一下,這書大概也快要結尾了,畢竟中間改了很多東西,省了很多東西。但是已經出來的,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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