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王大春隨口說道。

但眼睛卻瞟向別處,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王平生立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肯定是柳青青這個女妖精迷惑了兒子, 才讓兒子這麼堅決要跟馬春花離婚。

這個妖精, 還真不是一個好人啊。

難怪剛才看到他們兩人坐在一起,明顯眼神都不對勁。

而馬大龍也因為這個事情而找上門來的。

很明顯,兒子一回來,就跟柳青青對上眼了。

畢竟,一個長得高大帥氣, 年輕氣盛。

一個長得妖里妖氣,勾人心魄,渾身上下都透滿了那股令男人慾罷不能的性感妖媚。

這讓在監獄生活了五年的年輕人又如何能忍得住那顆躁動不安的心靈。

王平生又返回來,盯著王大春的眼睛,語重心長的勸道:“大春,那個柳青青是一隻白虎煞星,你不能跟她好。不然,會被她剋死去的。

要知道,她跟張勝華才結婚幾天,就活活剋死了丈夫,還有公婆,一家三口,全部被她剋死了。

所以,咱們村好多人都不跟她來往的。

你如果想我們活得長久一點,那就不能跟她好。

否則,哪一天,我們被剋死。

到時候,你也會後悔莫及的。”

話說到這裡,王平生還有意無意朝東邊的窗子看過去。

在離他家東邊十多米,就是柳青青的家。

此時都是黑了燈的。

聽到這話,王大春不禁笑了。

“爸,你瞧你,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還信這個。

你們也真是愚昧啊。

當然,即便她是白虎煞星,那我也有辦法解決的。

因為我那個師父教過我這方面的手段。

我不會怕她的,更不會被克的。”

王大春說完,就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他覺得自己根本無法與老父親溝通了。

不過, 他心裡又後悔了。

因為說這些話出來,那就坐實他跟柳青青確實有關係了。

這樣一來,就算他是一種婚內出軌,會對柳青青不利。

“你,你別吹牛了。

這個事情反正我不會同意的。

就算你跟馬春花離了婚, 我也不同意你跟柳青青好的。”

王平生很強硬的說道。

嗓門都變得有些高了。

他認為兒子在吹牛。

畢竟,那些道門法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得會的。

他才不相信兒子既會醫術,又會拳腳功夫,更會法術。

這豈不是吹牛嗎。

一個坐牢的人,天天只會踩縫紉機,哪裡來的工夫學些東西啊。

這明顯就是在騙人的嘛。

雖然柳青青對他老伴好,於他家有恩。

但也不能代表他兒子為了報答恩情,而娶她吧。

這樣就顯得有些道德綁架了。

當然,如果柳青青不是白虎煞星,那一切就好辦了。

其實,怎麼說呢。

說到底,他還是很怕死。

他至今都記得那天隨村裡人一起去青江河裡面撈張勝華他們一家三口的場景。

好一段時間他都在做噩夢。

因此一直就對這事耿耿於懷。

也很忌諱與柳青青有過度密切的交往。

正在這時,一個不悅的聲音突然在房門口響起,

“你們爺倆在說什麼呀, 這麼大的聲音,也不嫌吵鬧。”

父子倆一看,卻是孫運香牽著朵朵站在房門口,不悅的看著他們。

原來,孫運香她在廚房裡幫王小玉一起收拾碗筷。

只聽到這爺倆的大嗓音不時傳來,就像是在吵架一樣。

王小玉趕緊要她過來看看。

因此她就牽著朵朵過來看看。

“老伴,你來得正好,你跟他說說吧。我跟他說不通了。”

王平生很生氣的說道,就準備走人。

他要去外面抽一口煙,解一解心中的悶氣。

“是這樣子的,媽,我跟咱爸說咱們家為什麼沒有搞精養塘,這塘里老是死魚也不是一個事兒。

照此下去,會死得塘裡沒有一條魚的。

因此,我準備用我的方法來治一治魚病。

這樣既能省錢,又能治好魚病。

可是咱爸硬是不相信我,不讓我搞。

所以,我找哪兒去說理?”

王大春笑嘻嘻的對母親說道。

同時又示威似的看了一眼父親。

他知道,自己這個老媽肯定會保自己的。

那樣,老爹再生氣也拿自己沒辦法。

果然, 孫運香一聽到王大春這番話,立即來氣了,衝著王平生喝道:“你個死老頭子,我兒子他的醫術這麼高明,連我的青光眼都能治好,更何況是魚的病。

我相信他肯定能治好魚病的。

我相信他有這個本事的。你也必須相信。”

“好的。我一定不會辜負媽媽你的期望。”

王大春得意的說道。

就要從父母中間穿插過去。

王平生一把拖住王大春,疑惑問道:“你小子盡訛人,我先不追究你那些事。

你說說,你真的能幫我把魚病治好?”

“試試看唄。反正你買的那些魚藥也沒有什麼效果。與其天天死那麼多草魚,不如試一試嘍,反正又用不了多少錢的。”

王大春見父親來興趣了,他就開始賣關子。

“好好,你去弄吧,我相信你。但其他事情我可不答應你的。”

王平生放過王大春,瞪了兒子一眼,加重語氣說道。

“什麼其他事情你不答應他?”

孫運香聽出弦外之音,忍不住好奇問道。

“那個,爸,媽,你們先進去,我騎單車出去一趟。”

王大春不想聽父母的嘮叨,就準備推著單車出去。

“你要去哪裡,這麼晚了。”

孫運香關心問道。

“我去胡鐵牛家看看,聽說他癱瘓了,他是我的老大哥,我回來這麼久,還沒有去看他一眼呢。”

王大春說道。

“是的, 胡鐵牛這個朋友你一定要看看他的。

以前他身體好的時候,經常幫我介紹事情做,還多次請我的客呢。

對了,你回來,從櫃子裡提一瓶邵陽大去,總不能空手去看人家。”

王平生說道。

“提什麼邵陽大,他一個病人哪裡能喝得了酒。我去村口小賣部拿一箱牛奶得了。”

王大春道。

“也是的,我都差點記鐵牛他不能喝酒的。我給你一百塊錢,你去買箱牛奶送去得了。”

王平生從口袋裡摸出二張百塊的紅鈔,抽一張沒有卷角的百元大鈔給王大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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