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意思是讓他一切安好,少言,少欲,多學習,多做學問。

武植看完後便將信毀掉了。

一路走來,武植髮現這汴京的青樓之地非常多。

很多人,甚至考生早就已經來到了這裡,聚集一處吟詩作對,文化交流,研究考題之類。

很關心這次他們能否考中。

而這次考試曾布能幫武植的,頂多就是讓他中進士,能否是會元,那得看宋徽宗的意思。

殿試才會分出誰是狀元。

得看宋徽宗的意思。

對於宋徽宗,武植看過歷史,知道他是典型的藝術皇帝,在藝術上頗有造詣,在治理天下上完全一竅不通。

宋徽宗同志親手將大宋亡國,他滅國的本事還是挺大的。如果去採訪宋徽宗如何將一個國給滅掉,他一定說的頭頭是道,有很多心得體會。

對於這個皇帝,武植還是比較瞭解,所以能否考上狀元,得從這個皇帝下手。

從皇帝身上下手,最重要的就是藝術。

之前說了,宋徽宗同志是一個非常看中藝術,也很欣賞藝術才能的人,那高俅因為球踢得好,便踢成了高太尉。

想一想,宋徽宗登基之後,面對滿朝文武陌生的面孔,他能相信誰?

自然是身邊親近的人,加上喜歡搞藝術,所以這些身邊的朋友都一個個身居高位,最終導致朝廷混亂。

而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武植現在就有一個好方法,那就是字型。

雖然考場規範了字型,但用瘦金體稍微引用,並不妨礙,到時候宋徽宗一看考卷,立刻就有親切相似之感,鐵定對武植的考卷上心。

當然,不能寫的太過,稍微帶一點點瘦金體的意思即可。

之前第一場考試沒敢用,現在要從皇帝身上下功夫,不得不如此了。

好在宋朝是沒有譽抄制度的,就是考場有人先抄一遍考卷在呈上去,沒有這個制度武植就可以拿字型做文章。

至於曾布。

只要順著他的思想寫,基本不會有問題。武植想要的不是進士,而是第一狀元。

想要越眾而出,得下點心思了。

由於科考還有一段日子。

武植倒也沒著急,對於考試內容,他腦海中的文庫已經沒什麼問題,倒是等著又有點過於無聊。

現在肚子也餓了,他和趙三便去了一家酒樓。

他們一路走來,眼前酒樓最為高大。就這家了。

趙三:“老爺,這家酒樓很大,肯定非常貴啊,要不我們換一家吧?”

武植搖搖頭:“走吧,咱不缺錢。”

“……”趙三。

兩人走了進去,裡面果然奢華至極。

武植選中的是汴京城有名的樊樓。

汴京的繁華地段。

樊樓又名礬樓,是有名的風雅之地。

樊樓裝飾華美,既有美酒又有佳餚,還有數不清的佳人。城內的達官貴人總喜歡去樊樓玩樂。

這其中,就包括君臨天下的宋徽宗。

徽宗的後宮妃嬪如雲,卻也經常暗中潛入樊樓與花魁李師師見面。

當然,現在的宋徽宗可能還沒得手,李師師是有名的賣藝不賣身,宋徽宗也不會強行。

而關於此樓,還有一個故事。

朝中奸臣高俅的兒子高衙內,一直對林沖的夫人垂涎三尺,他的手下為了能夠幫他將林沖夫人奪來,特意將林沖騙到樊樓吃酒。

對於這些武植倒是不關注,他進入裡面後,感嘆這裡之繁華。

裡面隨便一點茶水和飯菜都是幾百文錢,甚至是數兩的層次。

恐怕也只有那些大財主和官員才消費的起。

樊樓也是汴京七十二家酒樓之首,據當時記載,樊樓的生意十分火爆,每天上繳給官府的酒稅就有兩千錢。至於每年賣出的酒水,甚至達到了五萬斤。

樊樓獨家釀造兩種美酒,一種名叫眉壽,一種名叫旨。

兩種酒各有各的味道,口感醇厚,令人魂牽夢繞。

總之,此樓很繁榮。

有一首詩詞,就是描繪此地。

城中酒樓高入天,烹龍煮鳳味肥鮮。公孫下馬聞香醉,一飲不惜費萬錢。招貴客引高賢,樓上笙歌列管絃。百般美物珍羞味,四面欄杆彩畫簷。

汴京城中的酒樓一般都只有三層,唯獨樊樓是一個例外。

由於來此消遣的客人太多,樊樓在徽宗時期直接改建成五座三層的主樓,可謂是富麗堂皇,氣派無比。

為了方便讓幾座主樓裡的客人進行交流,樊樓內部特意建造了很多的飛橋欄杆。這些欄杆之間相互連通,燈火如晝。

走入酒樓,武植驚歎連連。

“兩位客官用膳啊?”

有小二過來笑道。

武植點點頭,扔去一點碎銀,小二臉色歡喜,態度更為周到。將武植引入靠近河邊的位置。

透過窗戶可以一眼看到旁邊的汴京河,貫穿整個城池,交匯一起四通八達。

這裡就是歷史有名的清明上河圖中的兩岸之景。

微風吹拂,看著窗外的美景,的確是讓人心曠神怡。

武植又點了眉壽,旨兩種酒品嚐了一番,入口極為香醇,還是非常不錯的。

這時,武植看到三個人走來,在不遠處坐下。

都是三十幾歲的男子,其中一個身材健壯,面容俊朗,神態看起來應該會功夫。來這裡的人都是錦衣華服,此人身穿的倒是比較樸素。

俊朗男子道:“今天我們小飲即可,喝多了我擔心我家娘子不喜。”

聽到這話,旁邊陸謙笑道:“林沖兄弟怕什麼?你功夫高強,難道還怕你家娘子打你不成?哈哈哈!”

陸謙乃是林沖的損友。而另外一個便是高俅身邊的人福安了。

福安道:“林兄是何等人物,怎還會怕娘子?來,先喝三杯在說!”

陸謙點點頭:“對對對,先喝三杯,林兄酒量好,這點酒算什麼!”

兩人想要灌醉林沖。

林沖搖頭道:“今天真的要少喝點了,上次我家娘子被高衙內驚嚇了!若是在晚回去鐵定要捱罵,我馬上得回去了!”

福安和陸謙對視一眼,福安道:“林兄莫急,少喝兩杯也行,吐露一下心中的不快,咱兩兄弟陪你喝!”

此刻武植在旁邊聽到三人交流,頓時一愣。

那俊朗之人是林沖?

如果真是這樣,他可是碰到水滸有名的場面了。

那高衙內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高衙內,高俅的義子,原為高俅的叔伯弟兄,為了達到自己能享富貴不擇手段,不惜給高俅當兒子,足以證明衙內這個人是個無賴。

而陸謙此人也是夠壞的,為了巴結高衙內,在這裡拖延林沖。

估計馬上林沖的媳婦就要被人騙去陸謙家,好給高衙內提供方便。

只是按照正常劇情,林沖會識破他們的詭計,趕回去剛好撞見高衙內想要對他娘子圖謀不軌。

不過萬一出了差錯,那林沖的娘子就要被玷汙了。

武植目光微微眯起,思維著自己要不要做點什麼,只是幫了林沖,自己豈不是要得罪高衙內。

高衙內高坎,乃是高俅的義子,得罪他和得罪高俅沒什麼區別。

武植先等了一會兒,如果林沖自己回去,他倒不用做什麼。

只是那林沖口裡說著不能喝多,喝起酒來卻是一口一悶,有點喝的雲裡霧裡。

本來剛開始還是聊著娘子的事情,結果聊著變成了當今大宋的局面,各方面措施等等,越扯越遠。

喝到興奮處,林沖一拍桌子,還說要一個人前去,一槍將敵國首領腦袋給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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