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相,絕對屬實,這是調查的結果,是周跡和南方官員一次在聚會中說出!”

“當時酒樓有一名小二路過,聽到了一些。這名小二也是我們暗影的人。”

“基本可以確定就是周跡帶頭。”

手下的話,讓武植陷入了思考之中:“這麼說來,是蔡京的人?一個戶部侍郎居然想要擾亂大宋經濟,此人既然被我們抓到把柄,絕不能放過他!”

武植目光微微眯起,大宋經濟的發展,是一切發展的基石。

沒有紙幣的流通,之後大宋的很多新法就會受到效率的阻礙。

顯然是不利於武植的。

瞭解後,武植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武植的勢力還是非常強大的。

不說政務司已經在遼國,西夏建立,已經有了相當的班底。

汴京城武植也有自己的情報系統。

暗影!

就是這個情報系統的代號。專門為武植提供情報。

就如同影子一樣藏在暗處,搜查情報。

現在逐漸在完善中。相信以後有什麼風吹草動都隱瞞不過武植。

只是這次紙幣的事情發生的太快,武植遠在小島,訊息無法及時傳遞,好在問題不大。

武植不但有暗影。

還掌握了軍權,如今他又擊敗了小島,周圍已經沒什麼後顧之憂。

武植個人就是一整個勢力,他沒有拉幫結派之類的,很多都是他自己的人。

其餘的朝臣,他沒有蔡京,趙樞拉攏的多。

現在大宋不少朝臣都開始走像趙樞身邊,因為他是除了趙恆之外最大的一個皇子。

很有可能成為太子。

據武植所知,這個趙樞也在反駁他的紙幣國策。

“趙樞最近也在跟本相作對!看來他真的不能當太子!”

武植搖搖頭:“本來我也不準備扶持誰,幫不幫趙構還是另外一回事,但這趙樞處心積慮想要和我作對,跟那太子趙恆一樣,以為可以對付我。那就不能讓他當太子了!”

武植一般不會主動去拿捏誰,但威脅他的人,武植不會無動於衷。

武植明天就會參周跡一本。

先搞掉他再說。

“此人可以作為人證,今天我要將戶部侍郎周跡,踢出朝堂!”

“武相,咱們僅憑一個人證,可以搬倒周跡嗎?”

“憑藉一面之詞,自然證據不充分,但本相說話還是管用的,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武相說的是。”

手下離開後,武植喝了一杯茶。

很快,一座酒樓中的小二在睡夢中被叫醒,本來小二有些不悅,聽說是武相找他,他高興壞了。

立刻屁顛屁顛的跟隨一起,來到武府。

武植詢問了他一些事情,小二都如實回答。

武植點點頭:“在朝堂上,你要如實稟報,本相不會虧待你!”

小二道:“武相造福了大宋百姓,是大宋的英雄,但凡是我知道的都會說出來,再說了小人是您的人,這點事情肯定能做好。

而且,小人還從未進過朝堂,若非武相,小人這輩子都進入不了這種地方啊!”

“嗯!”武植點點頭,此人什麼時候收的,武植並未在意,這都是他手底下的人要做的事情。

他只要領著幾個暗影頭目就行了。

但適當的拉攏一下人心是沒問題的,武植離開了這裡。

小二則是收到了一疊錢,非常高興。

暗道大人出手真大方啊……

上朝之前。

周跡他們幾個人在路上聚集。

周跡罵罵捏捏:“想不到武植命這麼大,跑到小島安全回來了,還攻破了小島,但凡再給我們一點時間,也不會是這樣的局面。”

周跡小聲和趙樞抱怨。

“誒,現在說這些沒什麼意義,你小心點,武植的人可能在查你,如果查出來事情就麻煩了!”

趙樞觀望一下四周道。

周跡:“查到又如何?我有宰相,還有殿下撐腰,這個狗東西奈何我不得!”

周跡每次想到本來蔡京要搞掉王瑋,讓他做上戶部尚書的位置,就因為武植的原因而不敢輕易動手,就煩的很。

武植就是他眼前的一塊大石頭,有他在,自己就無法弄掉王瑋。

怎麼能不痛恨呢。

“蔡大人在陛下面前的份量,也沒以前那麼重了,如今武植又建立功勞,以後再搞新法我們都吃不消!”

趙樞也在旁邊咬牙切齒。

他們在小聲議論,忽然看到遠處武植走過來。

“散了吧,武植來了!”

趙樞看到武植,立刻擺出一張笑臉,隨後拱拱手:“武相!”

“嗯!”武植沒多理會,徑直走向朝堂。

趙樞臉色難看,現在武相已經不將他這個皇子放在眼裡了嗎?

趙樞明白,武植肯定調查了一些事情,但他畢竟是皇子,將來的太子,表面上的客套都沒有了嗎?

周跡看在眼裡,心裡倒是挺樂意見到。

這樣趙樞和他們才會更加團結。

趙樞陰沉著臉,忽然問道:“你們密謀紙幣的事情,會不會被他查出確鑿的證據?”

周跡:“放心吧,沒人會發現,商議的事情在包房,四周無人,再說了,即便知道又如何?他總不能將我和南方那麼多官員全部抓起來吧!”

周跡有恃無恐,他想的也並非沒有道理,這件事情不是他一個人做的。

人多了,責罰下來自然就輕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退一步講,武植也頂多就是找個人誣陷他作為人證,而物證,他根本就沒有顯露什麼馬腳。

趙樞雖然不放心,卻也沒多想。

反正他只是背後支持者,並非參與其中製造這場混亂的人,而且他是皇子。

周跡都不擔心,他怕什麼?

隨著眾人陸續進入朝堂。

這天的早朝開始了。

首先,宋徽宗在朝堂上一大堆誇讚武植的話,朝臣們也都比較附和。

武植也會說幾句,但是說著說著,忽然武植便是道:“陛下,微臣這次外出小島,卻有人在汴京城散播謠言,意圖毀滅我大宋經濟,將新法國策功虧一簣,如此一來損失巨大,這是破壞我大宋根基啊!”

武植的話,眾人都明白,他這是開始攻擊了。

李格非:“武相所言甚是,製造這場混亂的人用心險惡,不顧大宋經濟,簡直就是大宋的毒瘤,一定要剷除!”

宋徽宗:“武愛卿,李愛卿說的有理,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朕查出來一定嚴懲。你放心,朕會給你一個交代!”

武植:“陛下,微臣昨日已經讓人查出了是何人所為!”

滿朝文武議論起來,很多朝臣雖然知道是趙樞等人一起想要弄掉武植,但這場混亂到底是誰挑起來的,還真不知道。

而且武植這麼快就查出來?

這可不是小事,搞不好牽扯一大批官員。如果趙樞也參與其中。

陛下也不好處理啊!

“武愛卿可知道是何人?”宋徽宗臉色嚴肅。

武植一指不遠處的周跡:“陛下,挑起這次紙幣危機的就是戶部侍郎,周跡!”

武植聲音傳遞朝堂,當場將周跡嚇的臉色一白,想到這件事情又不是他一個人,再者武相沒有證據,他鎮定神色,看向武植:“武相,何出此言吶?下官為了這次紙幣的危機也是殫精竭慮,為大宋擔憂,怎麼就成了下官所為了?”

噗通!

周跡趕緊跪在地上:“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為了這次紙幣的事,夜不能寐,畢竟我也是戶部的人,紙幣出現危機戶部難辭其咎,作為戶部侍郎,微臣怎麼會做出這種傷害大宋,危害戶部的事情啊!”

“陛下,微臣冤枉!”

“陛下,此事尚未查明,武相所言,未必屬實。”王黼也道。

宋徽宗:“武愛卿,你說是周跡所為,可有證據?”

如果這件事情沒有證據,只是嘴上說說,那肯定是不行的。

“武相,凡事可得講究證據啊!”周跡不相信有人會出賣他,畢竟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傷害他就是傷害自己,而且當日他們商議是在很隱秘的包房,誰知道包間的談話內容呢?

即便知道,可有證據?

總不能空口白牙誣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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