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西湖邊的“報捷樓”客棧,是否為杭州府一等一的客棧,楊寒蒼不知道,但“報捷樓”客棧卻是一個三層高的高樓,匾額上書“報捷樓”斗大的三個金字,客棧紅牆碧瓦、雕樑畫棟、鉤心鬥角的,大門左右各坐著一頭石獅,門上還有一副對聯,上聯為“任留八方佳人豪客”,下聯為“容納四面農士商官”,橫批“光臨貴客”。

“幾位爺,客棧已到,請稍候,小的進去招呼人出來伺候。”

車伕邊說還邊幫著取楊寒蒼背上的,用布包裹的,有點像古琴的長條形物體。

“大叔,這玩意兒你可不能碰!”楊寒蒼一把叼住車伕手腕後說道。

“哦,哦,得罪了……”車伕拼命掙脫了楊寒蒼的手掌後說道。

車伕的手腕被楊寒蒼捏出了五條白印,白嫩嫩的,與周圍面板相比,黑白相間,楊寒蒼手掌中也多了一些顏料,不過他並未注意。

車伕偷偷地瞪了楊寒蒼一眼後就走進了報捷樓客棧,兩名手下也開始卸貨,楊寒蒼、流川原、阿米爾、奚賁等人守在一旁,卸完貨算完錢,兩名手下也趕著馬車走了。

楊寒蒼叉腰仰頭欣賞著氣派的“報捷樓”客棧。

兜裡有錢了,今日怎麼樣也要在杭州府的“五星級豪華湖景房”住上一住。

可楊寒蒼是左等右等的,也不見有人出來招呼,那個中年大叔也不知去向,於是楊寒蒼吩咐道:“阿米爾,你帶人守著,流川原隨我進去。”

流川原聞言應了一聲後,就隨著楊寒蒼走進了杭州府的“五星級豪華湖景房”。

“客來,歡迎惠顧!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楊寒蒼等人進屋後,客棧夥計便迎了上來,微笑著問道。

楊寒蒼進屋之後,便東張西望的,也不見那中年大叔的蹤影,於是暗感有些詫異的說道:“住店,五間天字號上房,大叔哪裡去了?”

“什麼大叔?沒見過……”一名客棧夥計聞言搖頭道:“五間天字號上房,好嘞,客官請出示路引。”

在大明朝,沒有路引,將會是寸步難行,不過楊寒蒼早已準備好了路引,是顧懷忠花錢買的,遞了過去。

“原來是外地來的客商,歡迎,歡迎。”夥計驗過路引後笑道:“天字號上房,五百五十文一間,五間住一日,共二兩五分銀子。”

“尼瑪的,這麼貴?”楊寒蒼知道貴,但沒想到這麼貴,這“五星級豪華湖景房”果然不同凡響。

要知道,在大明朝,普通百姓一年的開銷也就一兩五分銀左右。

夥計撥弄著算盤珠子,微笑著看著楊寒蒼。

這打扮,綾羅綢緞的,也不像是個窮鬼。

“客官,您到底住還是不住啊?”另一名客棧夥計問道。

“住!不過能打個折嗎?”楊寒蒼問道。

搶劫不易啊!走私的買賣,大衢山還沒走上正軌呢……

“可以啊,客官遠道而來,就當小店打折恭迎貴客了。”夥計笑道。

“哦,好,好,果然是大城市,有排面!五十文一間一日如何?”楊寒蒼問道。

“呔!”夥計們聞言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一名夥計指著楊寒蒼喝道:“五十文,在杭州府,住野店也不夠呢,你也不瞧瞧咱這家是何處?五十文飯錢都不夠呢。”

“五百文一間一日,住不住?不住就快走吧,休要打擾小店買賣了。”一名夥計不耐煩地說道。

看來是表面光鮮,實際上是個窮光蛋。

“你看小爺是住不起你這破店之人嗎?”楊寒蒼怒道:“來五……三間天字號上房。”

“好嘞,三間天字號上房!”一名夥計輕蔑地笑了笑後,不停地撥打著算盤珠子,意思是快交銀子吧。

“嗯,銀子在外面行李中,去抬進來吧。”楊寒蒼點頭。

在大明朝,銀子為主要流通貨幣,也有紙鈔,大明寶鈔,不過楊寒蒼攻取大衢山之後,所繳獲的錢財,基本沒有大明寶鈔。

“好嘞,來人,伺候客官,小的們去搬行李。”楊寒蒼願意住店,客棧夥計當然點頭哈腰的說道。

楊寒蒼擺擺手,有些不放心的跟著出了門。

馬車已知去向,只剩下一地的行李和幾口大箱子或麻袋,還有阿米爾等人守在行李之側。

於是夥家們將楊寒蒼等人的行李搬進了客棧,行李異常沉重,眾人抬得是異常沉吃力。。

“掌櫃的……”流川原、阿米爾、奚賁等人開啟第一口箱子後,箱內皆為磚瓦石塊砂礫等,轉頭看著楊寒蒼哭喪著臉說道。

“不好!”楊寒蒼大叫一聲,接連開啟了剩下的箱子、麻袋等行李,只是磚瓦石塊砂礫等,金銀珠寶、奇珍異寶等皆不知去向。

“大人,被人調包了……”阿米爾哭喪著臉說道。

“你媽的,廢話!”楊寒蒼怒視著阿米爾吼道。

事到如今,楊寒蒼等人還不知發生了何事?財物等定是被人掉了包,而罪魁禍首就是那個異常熱情,楊寒蒼認為談吐風雅、有趣的,個頭矮小,又老實巴交的中年油膩大叔……

而楊寒蒼等人感到納悶的卻是,一路之上,裝著行李、箱子、麻袋的馬車一直都沒離開過楊寒蒼等人的視線,唯一的兩次,就是馬車轉過兩個街口,但楊寒蒼等人很快就跟上去了啊。

難道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財物等就被人掉了包?

這下子完蛋操了!

楊寒蒼攻取大衢山之後,是截獲了不少財物,但還有一島的人要養活,還有那八百海狼軍將士,楊寒蒼要求他們頓頓以肉、蛋為主,這樣才能身強體壯,還有打製先進兵器等等。

這哪樣不要錢啊?

全怪那個水狐狸,說什麼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下好了,這狼毛都沒見到,孩子卻沒了……

楊寒蒼心中將傅青山的祖宗十八代皆問候了一遍。

“掌櫃的,報官吧?”流川原問道。

“報你媽的官啊!”楊寒蒼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都是些海賊,這報官不就是找死嗎?

“客官,還要住店嗎?”夥計嘴角含笑,揶揄地問道。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想,活著

罪人的懺悔

巨甜!鹹魚王妃養夫有方,方方高糖

雲開時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