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錦臉色微僵道:“瞧我這記性,”

真是太尷尬了,他竟然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

隨即他隨手一揚,原本亂糟糟的前堂瞬間恢復乾淨整潔,屋內看起來瞬間好很多。

“主子,秦獻已死,我們還是多做準備為妙,”

步飛煙並未說話點了點頭,就算程文錦不說,她自然也是有準備的。

血腥與暴力並存的鬥羅場是整座修羅閣的最頂層。

這裡每天都會上演著無休止的殺戮。

鬥羅場外分為十幾層坐檯,這些都是觀眾直接觀看的位置。

在鬥羅臺的上方兩圈包廂是那些身份特殊之輩,才能有權利進去的。

在鬥羅臺的周圍圍著一圈厚厚的護欄。

護欄之上佈置著數道高深玄妙的特殊陣法。這些陣法的存在是為了防止有人對鬥羅場上的參賽者暗下毒手。

空氣中充滿著暴虐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情緒躁動。

場內充斥著令人熱血沸騰的激烈氛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場內最中間的兩位參賽者。

那個灰衣男子半跪在地上,他的身上傷痕累累,只見他神情痛苦地攥緊拳頭,口中吐出大口鮮血。

看到黑衣男子步步緊逼,他的臉上露出不甘的神色來。

只見他吃力地挪動著身體,拼命的掙扎想要站起來,可惜體內的魔氣所剩無幾,已經無力支撐他站起來。

“砰——”

身材壯碩的黑衣男子充滿爆發力的拳頭狠狠砸向灰衣男子的胸口,他的身子直接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別掙扎了,沒用的,”

秦武兇狠的眼睛殘忍地看著癱在地上的男子。

他揮舞著碩大有力的拳頭,猶如雨點一般不停的往男子身上招呼。

轉眼間哀叫連連的灰衣男子身上血流如注,最終垂下手臂無力地躺在那裡。

場內所有修士都在這一刻都大聲歡呼。

“秦武!”

“秦武!”

高臺上的所有修士在這一刻都站起來高呼他的名字。

秦武得意地俯視著周圍的一切。

至於死了的屍體被場外打手直接拖走,沒有任何人對此提出異議。

所有上鬥羅場參加比試的參賽者事先都要簽下生死狀,一旦上了擂臺生死不論。

只有勝利的那個才有資格活下去。

待他剛走出擂臺,就有人臉色糾結地向他靠近,似乎是有什麼話想對他說。

秦武皺了皺眉頭說道:“有什麼事,”

秦武剛從鬥羅場上走下來,他渾身上下都是血跡和傷痕,再加上他本就生得高大凶狠,這一瞪眼,讓這個小弟膽戰心驚。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秦……秦老大,有……有人……找你,”

“嗯?”

“他說是和你弟弟秦獻有關……”

小弟偷偷看了秦武一眼,見他並沒有否定,看來這個弟弟是真的。

他竟從不知秦武竟然還有一個弟弟,不過秦武平日裡沒提起他,想必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太好。

秦武皺著眉頭看著他,看得小弟膽戰心驚地帶著他往一間房內走。

屋裡面一箇中年老者來回在地上不斷地徘徊。

當他聽到腳步聲後連忙轉身,神色恭敬地看著秦武。

“到了,秦老大,就是他說的,他自稱是春風堂的管家,”

老者一見到秦武就彷彿見到了主心骨一般哭訴道:“大公子,求求你一定要為二公子報仇,他被妙手堂的人給殺了,”

秦武聞言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妙手堂?你是說程文錦?”

隨即他否定道:“不可能,憑程文錦的身手不可能殺得了秦獻,那小子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也不至於被程文錦殺掉,”

他自然瞭解程文錦的實力,他身邊那個朱政實力也不過離合中階而已。

“大公子,不是程文錦殺的二公子,現在妙手堂的主人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姓步的小子,殺他的是那個姓步的同夥,”

“那人修為高深莫測,少爺就是被那個同夥擊殺的,”

秦武聞言眼神微變問道:“哦,可有打聽到他的來歷?”

他雖然對秦獻很不喜,但他畢竟是自己的弟弟,好歹他秦武在外域也算有些名號。

他們這麼做無異就是踩他的臉。

不過在這之前得先了解一下他們的深淺。

老者聞言說道:“大公子,那兩個修士應該是剛來到外域不久的,我們調查到之前二公子派人追殺程文錦,之後派出去的那些打手再也沒回來過,”

見老者抬頭神情緊張地看著他,秦武皺著眉說道:“你繼續說,”

老者見秦武臉上露出不愉的神色立即說道:“那次程文錦回來後車上就多了兩個修士,應該就是他們救了程文錦,”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那個姓步的,五日後敢不敢鬥羅場決一生死!不敢的就是孬種。”

老者聞言不由地大喜,既然大公子準備出手,一切就好辦了。

他臉色驚喜道:“是,大公子,老奴這就告退,”

老者說完話後快步地離去。

秦武站在原地看向遠方,口中呢喃道:“姓步的小子,我秦家絕不是你能招惹的,”

旁邊的小弟見狀身上微微發寒。

——

步飛煙和衛澤蘭在打聽關於秦家的事。

既然他們殺了秦家人,秦家人遲早會找上門來,他們自然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這個秦武倒也是個狠角色,難怪程文錦會這麼忌憚他。

正當她考慮何時下手,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程文錦見此眉頭一皺。

“不好了不好了,春風堂的人來了,”

小廝慌慌張張地朝這邊跑過來。

程文錦見狀訓斥道:“胡鬧,這樣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步飛煙穩住他說道:“彆著急,有什麼話慢慢說,”

小廝也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好,穩住情緒說道:“回主子的話,秦武讓帶話說,五日後讓你和他一起在鬥羅場決一生死,”

程文錦聞言慍怒道:“什麼!他真是欺人太甚!主子,你千萬不能答應他,這秦武縱橫鬥羅場多年,”

剩下的話他沒好意思說出口。

步飛煙見狀並未說話,她自然猜出程文錦想要說什麼,無非就是不看好她。

隨即她轉過頭的對小廝說道:“你去告訴秦武,就說我應戰了,五日後希望他能準時到達。”

“主子!你莫要衝動,”

步飛煙說道:“不必擔心,我心中自有打算。”

“是,”

小廝聞言轉身就向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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