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辰聞言臉上露出愁容道:“城中已有大半貌美女子遭他毒手,我們已經調查他整整一年了,可是這廝也太過於狡猾,幾次都被他溜走,”

南宮思域一雙劍眉微微緊鎖道:“不如我們派人暗中保護城中所有未出閣的美貌女子,”

“你這招我們又不是沒有用過,別忘了那廝也是位修士,而且他的修為也不低,每當他出現之前,那些看守的侍衛都毫無察覺,”

步飛煙的五感遠比常人,她很不好意思地將這些人的話一字不落地盡收耳底。

從幾人的隻言片語中,她能判斷出這三人應該就是酈城中的執法者。

她假裝雲淡風輕地品嚐著杯中美酒,只是一雙微微抖動的耳朵出賣了她的情緒。

“抱歉這位姑娘,我們有沒有打擾到你,”安俊辰一臉歉意地看著她。

這一刻三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步飛煙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這麼近的距離她要是聽不見的話,那跟聾子有什麼區別?

她異常高貴冷豔地說道:“無礙,”三人見此也就沒有再打擾她。

說完話後她手中的一杯美人酒竟然見了底,看著空空如也的杯子,步飛煙再填一杯美酒繼續品嚐。

美酒入口,化為陣陣暖流,此等感覺真當是暢快至極。

漸漸地大腦中有一種迷糊的感覺。

她似乎看到面前有一面容模糊的白衣男子,男子此時正盤坐在樹下彈奏古琴。

從他的氣質上也能判斷出此人定然是個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滿天的白色花朵降落下來,美男原本冰冷的面孔,竟然在這時抬起頭對她微微一笑。

這人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

不過他笑起來真好看,這一笑真可謂令她心神盪漾。

而她竟然無端中莫名對此人心生一種‘渴望’的情緒。

這不對勁,這非常不對勁。

雖然面對美男她偶爾會多看幾眼,不過這種極其渴望的情緒絕對不是她能有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下了春藥一樣。

“姑娘?”“姑娘?”

“姑娘你沒事吧?”

耳邊似乎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步飛煙體內的珠子在這一刻不斷地旋轉。

這時,那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消失不見,原來剛剛她看到的是幻象。

她的大腦在這一刻瞬間清醒,只見同桌的三位公子擔憂地看著她。

安俊辰擔憂地朝她眼前擺了擺手問道:“姑娘,你沒事吧,剛剛你是……?”

“無事,多謝,”

步飛煙盯著這酒眼神微微一冷,這酒不對勁,她要弄明白那團淡粉色的氣究竟是什麼東西。

當她再次倒出一杯酒時,發現裡面竟然沒有那團淡粉色的氣體。另一瓶中也沒有這種怪異的氣體。

“不知姑娘該如何稱呼,”

“步飛煙,”

玉之舟端著酒杯感嘆道:“好名字,”

南宮思域神色凝重地提醒道:“這位姑娘實不相瞞,最近我們酈城有一採花大盜出沒,此人神出鬼沒我們追查他多日,已經有不少女子被他得手,其中還包括有修為的女修,”

聞言的步飛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玉之舟說道:“南宮兄說的沒錯,尤其像姑娘生得這般貌美,很容易被那採花賊盯上,”

正當這時三人的目光同時看向她手中的酒杯,眼中的熱切神色不容忽視。

三人嚥了嚥唾沫眼巴巴地盯著美酒看。

安俊辰被這香醇的酒香味勾起了饞蟲。

“姑娘,不知你手中的可是美人酒?”

看到三人有些略微羞澀的模樣,她便將還未飲過的一瓶美人酒推了過去。

既然酒中已經沒有問題,這幾人飲下便不會有事。

“沒錯,這正是美人酒,正好我一個人也喝不完,這一瓶不如就贈給幾位了,”

南宮思域嚥了咽口水手疾眼快地接過美人酒說道:“這怎麼好意思,”

安俊辰二人嫌棄地看著好友口是心非的模樣,不過嫌棄歸嫌棄,誰會跟美酒過不去?

突然間最先飲酒的玉之舟呆愣愣地盯著南宮思域的臉看,他那神情的眼神讓南宮思域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綵衣姑娘是你嗎,玉某心悅於你,”突然間玉之舟抱住南宮思域親了他的嘴巴。

“你你你!!你幹什麼!!”

猝不及防的南宮思域宛若碰到了洪水猛獸一般,嫌棄地將身上的八爪魚扯開。

“綵衣,你不要害羞嘛……麼麼……”

眼看著玉之舟撅起嘴巴再次親了過來,氣得南宮思域朝他的頭猛地一拳錘了過來。

“給我清醒點,你好好看清我到底是誰,”

劇烈的疼痛感讓玉之舟連忙回過神來。

看到南宮思域一臉鐵青地搓著嘴唇,用殺父仇人的神色看著他,玉之舟連忙問道:“南宮兄,你怎麼了?為何臉色這麼差?”

南宮思域捏緊拳頭強忍著怒火說道:“沒什麼,”

目睹這一切的步飛煙默默地選擇默不作聲。

她就當沒看到剛剛那辣眼睛的一幕。

“對了安兄怎麼還沒醒過來,”

幾人看著號啕大哭的安俊辰不由地面面相覷。

“茯苓不要離開我,那人是個騙子,他是個採花大盜!”

這副垂足頓胸痛哭流涕、砸桌子砸椅子的模樣簡直比玉之舟還要慘不忍睹。

“安兄,安兄醒一醒,你喝醉了這裡哪有什麼茯苓啊,不過嘿嘿……這美人酒果然名不虛傳,”

看著痛哭流涕的某人,南宮思域二十的臉色並不好。

“安兄怎麼還記得李茯苓這個女人,看來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叫醒他了,”

“什麼辦法?”南宮思域焦急地看著他。

“嘿嘿~這你就別管了,都是小意思,包在我身上!”

只見他悄無聲息地趴在安俊辰的耳邊說道:“小安安,你要是再不醒來玉哥哥就親親哦,木馬~木馬~”

說著說著他就撅著嘴巴湊了過來。

可怕,只是太可怕了。

想到剛剛這傢伙就是這麼對他的,南宮思域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那哭得稀里嘩啦的某人,在聽到這個噩夢般的聲音後,猛然驚醒從桌子上跳起來,並用手堵住了他撅起來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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