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見鐵牛的動作,紛紛效仿他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不是說修仙之人心繫蒼生嗎,為什麼要打我們這些無辜凡人,”

“你們這麼做會遭天譴的!”

“快點將大人還有阿雄他們放出來,修仙之人難道還要濫殺無辜嗎,還有沒有天理!”

“豈有此理,惡民,你們真是一群惡民!”趙長冶活了兩百年第一次見到這麼可惡的凡人,氣得他胸口不斷地起伏。

徐湛清皺著眉頭看著一群哭鬧的村民問道:“西瘋他們做錯事罪有應得,別忘了這些事你們也脫不了責任,”

“還跟他們廢話做什麼,修仙者如此殘暴不仁蠻不講理,我們和他們拼了!”

不知是誰起的頭,所有的村民拿起鋤頭鐮刀就向他們衝來。

“大家小心,”

所有人拿起手中的法器迎上這些瘋狂的村民。

也許是顧忌這些都是普通人,落霞宗的弟子下手並不是那麼重,幾次避開他們的要害之處。

村民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動起手來更是得寸進尺。

然而步飛煙幾人下手卻毫不留情,尤其是在看到那一個個女子悽慘的遭遇,對這些惡民更是痛恨至極。

“臭娘皮去死吧!”一箇中年男子一斧頭向步飛煙後腦勺劈過來。

“步道友小心!”落霞宗的弟子踢開村民跑過來。

然而步飛煙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她的身影彷彿風一般來無影去無蹤。

“啊!!”

偷襲的大漢震驚地看著穿破他胸膛的這把劍。

步飛煙將落雪劍一抽,殷紅的血液宛若天女散花一般從他胸口炸開。

仔細一看就會看到男人渾身抽搐,身子上閃爍著一道道閃電。

“殺……殺人了……!!!”

周圍的村民立即如鳥獸狀四處散開。

他們驚恐地看著身上被濺血的步飛煙,手中的鋤頭都險些拿不穩。

原本氣勢洶洶的一群人紛紛無比惶恐地看著她。

“步小友,這些可都是凡人啊,你怎麼能……?唉……”

“是啊,你讓我們說你什麼好呢,”

趙長冶不贊同地看著她,落霞宗的弟子們看步飛煙的眼神也是滿不贊同。

步飛煙滿不在乎地擦拭著身上的血液。

“凡人怎麼了,凡人就可以為所欲為犯下滔天大禍不用負責了?若是你們看到他們做過的事還能像現在這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虞師姐,金子玉石師兄,將受害的女子帶出來讓他們看看!”

“嗯,”

只見一行人揹著一個個筋脈盡數被毀,舌頭盡數被挑斷的女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李師妹!你怎麼……”一個落霞宗的弟子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的師妹變成這副油盡燈枯的模樣。

明明她們之前一個個都是那樣的年輕、嬌美充滿活力,可是如今一個個都命不久矣。

“趙長老,時間緊迫你應該還沒來得及替令千金把脈吧,”

聽到步飛煙的話,趙長冶聞言拉起趙詩穎的脈搏,結果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

他的穎兒是他從小寵到大的啊!

如今竟然被一群畜牲折磨得油盡燈枯,只剩下三年的陽壽!

看著時日不多的女兒,趙長冶整個人彷彿蒼老了十多歲。

“穎兒,是爹爹對不起你,”

趙詩穎原本也是怨恨的,恨他沒有早點來救她。

可是過了這麼久她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太單純了,怨不得別人。

步飛煙繼續說道:“趙長老,在場的這三十一個女修無一不是被他們活生生挖掉靈根,毀掉全身筋脈,除了最近抓來的兩個女子,其他人無一不被殘忍地拔掉舌頭,而這一切這些村民都有參與,現在你還同情這些村民覺得我過分嗎!”

這一刻,面對步飛煙這個後輩的質問,他竟然無話可說。

他剛剛說的那幾句話就像笑話一樣。

“……”

所有的落霞宗弟子在這一刻都沉默了,就連之前覺得自己對的徐湛清也對自己之前的行為產生了質疑。

“你……你胡說……我們沒有參與,這一切都是他們三個做的,”

“對……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所有村民在這一刻都將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阿雄幾人已經將他們所有的罪行都交代清楚了。

步指著扛著鋤頭的大漢說道:“呵,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鐵牛,昨日是你在桃林裡埋了一個女子吧,像這種埋屍的事你沒少幹!”

被點到名的鐵牛嚇得眼睛不斷地閃躲,逃避她的目光。

“還有你水生,在阿雄他們將這些女子迷暈後幫他們一起挑斷這些女子的筋脈,”

聞言的水生嚇得鋤頭一抖。

“你在村子裡幫西瘋佈置一道道噬靈,讓所有進村的修士靈力盡失,又和阿雄等人將她們舌頭拔除!”

……

聽到步飛煙詳細地指出所有人的罪行,桃花村的村民們一個個就像魂魄被抽空一般癱坐在地上。

落霞宗的弟子們是再也忍不住,紛紛丟下修仙者的身份對著這些村民拳打腳踢。

這次趙長冶不僅沒有阻止弟子們的行動,還拎著被五花大綁的天柱一頓拳打腳踢。

他一劍下去,天柱下半身的某個位置掉在了地上。

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一部分,他頓時感覺整個人都像被割裂開來。

趙長冶將女兒受過的所有痛苦都一一加在了天柱的身上。

“我趙長冶的女兒從小到大我都不捨得讓她受一點苦,你竟然讓她遭遇了人生最大的苦難,今日我就讓你也感受一下這種痛苦,”

落霞宗的弟子們看著平日裡德高望重的長老,此時兩眼含著淚不停地毆打著天柱。

他們一個個都覺得這一幕無比地心酸。

越是這樣,他們就越對這些村民恨之入骨。

他們哪裡配稱之為人啊!

就算是畜牲也知善惡,懂感恩,而他們呢,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趙長冶無比慚愧地看著步飛煙說道:“步小友是老夫錯了,沒想到老夫我活了兩百多年看事情還沒有你一個後輩通透,這些年我真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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