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沉,眼前的視線一點點變得模糊。

不行,她堅決不能睡過去。

“女人,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她似乎聽到白夜焦急地呼喊著她,原本昏沉的意識變得清醒一些。

看著她眉心擰動的模樣,西宸咧開嘴露出猙獰的笑容,臉上再次露出蠢蠢欲動的表情。

撞見步飛煙被西宸所傷,白夜拍打著羽毛所剩無幾的翅膀朝這邊俯衝而來。

“竟然敢欺負小爺的主人,我啄死你!啄死你!”

“你這隻小畜牲,給我住手!”

西宸連忙閉上雙眼,一隻手捂住眼睛,然而白夜並未停下動作,不停地在他身上致命之處啄。

“小畜牲,給我去死吧!”

“啊——”

這一掌他極其用力,只聽白夜慘叫一聲,它被西宸一掌拍飛,撞在假山碎石堆裡一動不動。

“白夜——!”

看到白夜這般悽慘的模樣,一股無形的怒意籠罩著步飛煙的大腦。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步飛菸絲毫沒有顧忌腹部上被刺入的一劍,毫不猶豫地將落雪劍插入西宸的心臟。

‘噗嗤~’

鮮血不斷地順著落雪劍‘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西宸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

他因為疼痛渾身籠罩著強烈的痛意,意識也在一點點地變模糊,西宸眼中劃過一道狠辣,將劍再次沒入步飛煙體內一寸。

“嗯……”

步飛煙渾身浮起青筋,面色發紅,額頭上汗水不斷地滴落大顆大顆的汗珠。

‘吧嗒~’

這些汗珠紛紛滴落在地上。

看到西宸得意而又瘋狂的神色,她忍著痛意狠狠地將劍送入他體內,渾然不顧及插入體內的那把劍。

轉眼間她的衣裳已經被殷紅色的血液覆蓋。

西宸氣若游絲地握住落雪劍惶恐地說道:“你……你簡直是個瘋子!”

是他錯了,他從一開始就錯了。

這根本不是什麼吃軟飯的小白臉,而是一隻潛伏在暗處隨時準備給人致命一擊的兇猛野狼。

而他囂張一世,卻沒想到最終竟然在一個這樣的小子手中吃了如此大的虧。

既然他必死無疑,何不拉著一個人墊背?

看到他突然間的沉默,步飛煙不由地心生警惕。

果不其然,只見他神色劃過一抹瘋狂,雙目變得赤紅一片,飛撲上前就欲抓住步飛煙。

步飛煙早就對他有所防備,在他衝過來的那一刻執行碧波痕向身側閃躲。

西宸此時宛若陷入了瘋魔一般,神色猙獰地追著步飛煙說道:“你以為自己能躲得掉嗎?”

他瘋狂地釋放著丹田的靈力準備魚死網破。

而在這一刻,只聽‘咔嚓’一聲想,高階陣法竟然被人直接從外面粗暴地砸開。

“西宸,這裡是鬼火城不是你的天勇城,你休要猖狂!”

只見天兆身上紅光大振,他的身影快速從空中掠過來,緊接著一直通體火紅的雄獅兇猛地撲到西宸的身上。

天兆已經半隻腳跨入天魔階段,他自然不是對手。

“啊……天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天勇城是不會放過你的!”

原本就被步飛煙重創得半死不活,天兆這一掌直接斷送了他的性命。

西宸瞪著雙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天兆衣袖一揮,西宸的屍體瞬間化為一堆灰燼。

昏迷之中,步飛煙似乎聽到純櫻焦急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飛煙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見步飛煙昏迷過去,純櫻一臉埋怨地看著天兆:“爹,都怪你,你為什麼不快點破掉結界,飛煙差點就被你害死了!”

天兆神色一窘,隨即看著滿地狼藉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櫻兒,為父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我不管你有什麼用意,我不允許你傷害她!”

“呀呀~”

看到石頭堆裡搖搖晃晃的白夜,純櫻想起這是步飛煙的靈寵,便將它丟給天兆。

自己抱著步飛煙往金堯宮的一間廂房內走去。

天兆蹙眉看著拎在手中半死不活的烏鴉,眼神中滿是濃烈的嫌棄神色。

步飛煙這一覺彷彿睡了很久。

她知道自己是在沉睡,可是身體宛若被一座大山壓制,沒有辦法醒來。

她只能一點點地依靠青珠來吸收空氣中的靈力。

“飛煙,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已經過了五天了,”

純櫻坐在床邊替她輕輕擦拭臉頰。

她的大腦時而清醒,時而昏沉,昏迷的這幾日,白夜似乎一直在她身邊絮絮叨叨的。

步飛煙很想張嘴讓白夜不要吵,然而她卻無法開口。

彷彿又過了一日,她發現自己可以神魂進入小世界內修養,步飛煙便盤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

漸漸地,有了靈力的滋養,她的身體也在一點點地變好。

“女人,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那個老頭兒不安好心,本小爺偷聽到他想要請人用傀儡術控制你。”

“他趁那個兇女人不在,派人在你每天喝的藥裡下藥,”

聽到白夜的嘀咕聲,步飛煙心中頓時警惕,難怪她昏迷的這段時間總是昏昏沉沉的大腦的意識經常變得模糊。

沒想到天兆竟然是打著這個主意。

不過他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自己根本不懼百毒。

書房內。

純櫻氣沖沖地推門而入。

看到純櫻神色不對勁,天兆放下手中的書說道:“櫻兒是為何這般氣沖沖的?”

“爹,你心裡不是應該最清楚嗎,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對她下手嗎,為何要在她藥裡下毒?”

天兆聞言不露聲色地說道:“櫻兒,那天的情況想必你也見到了吧,她不過一介地魔,竟然將西宸這個魔將逼得如此絕境,”

“你想想若是她再升至魔將,那為父也完全不是她的對手,若她是天賦一般的人修,為父也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像她這樣一個人修,她的存在無疑就會成為我們魔界的災難!”

“這次無論你說什麼,為父都絕不會放任這樣大的一個威脅存在!”

純櫻從來沒有見到天兆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而天兆的話無異於是字字誅心,讓她不知所措,一時間竟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看到純櫻臉上露出動搖的神色,天兆便知道她將話聽進去了。

想到剛剛說的話語氣太重,隨即他語氣一軟:“櫻兒,希望你不要怪為父,為父也是為了我們鬼火城,乃至整個魔界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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