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飛煙聞言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忘情蠱啊,難怪會這樣,想必云溪在此過程中掙扎得尤為激烈,否則也不至於失憶,不過這忘情蠱取出來很麻煩,需要一滴心上人的心頭血,”

那南宮慕情早已經不知所蹤,妙音宗一致傳言他已經隕落。

若南宮慕情真的隕落,那云溪的蠱豈不是永遠也解不開這忘情蠱了?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調查宗門內的妖氣,她必須弄清楚妙音宗,應該說南宮慕歌是不是和妖族有勾結。

至於忘情蠱,在云溪體內並無性命之憂,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南宮慕情,才能解掉蠱毒。

似是察覺到他們的姿勢過於曖昧,步飛煙連忙從床上彈起來,卻不料和男子撞了個滿懷,她竟然一不小心撲到衛澤蘭懷裡。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男子身子微僵,隨即男子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雙手圈住步飛煙的身子。

真好,他更希望是煙兒主動投懷送抱的。

殊不知步飛煙的臉早已經燒得紅通通的。

丟人,真是太丟人了。

她竟然主動抱住了衛澤蘭,衛澤蘭會不會覺得她飢不擇食?

不管那麼多了,反正在華夏這是情侶之間正常的行為,她索性將錯就錯,乾脆直接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撲通~撲通~

男子的心臟忽然劇烈地跳動,步飛煙感覺自己就像抱住了一個大火爐。

雖然步飛煙在感情方面有些遲鈍,但是好歹也知道男子的反應代表他動情了。

想到男子平日裡一本正經而又純情的模樣,步飛煙忍不住起了一個小小的壞心思,想要故意逗逗他。

“怎麼會這樣,你的心跳的好快啊,為什麼你的身上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

步飛煙伸出一隻雪白的手摸向男子額頭,隨即又一點點向他胸口移動。

面對心愛的女人正坐在他的懷裡,摸著他的胸口,身為一個正常男人,他怎能做到坐懷不亂?

步飛煙如雪般白皙的臉龐,頓時燒得通紅。

她整個人渾身僵硬,看到男子直勾勾的眼神,心裡有種瀆仙的負罪感。

糟糕,一不小心玩大了。

意識到不妙,步飛煙連忙起身,卻不料一隻大手先一步環住她的腰身。

步飛煙的身子再次撲倒衛澤蘭的懷裡。

作為一個單身多年的大齡剩女,她再次滿臉爆紅,步飛煙連忙捂住眼睛不敢和男子對視。

太羞恥了,真是太羞恥了……

步飛煙被緊緊禁錮著,生怕惹火,一動不敢動。

忽然她的耳朵傳來酥酥麻麻的熱氣。

“煙兒真是太壞了,惹火了就想跑掉,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

男子的雙眼彷彿含著一汪春水,讓步飛煙忍不住深陷其中。

忽然,她的唇被溫熱覆蓋,男子單手輕輕拂在她的後腦勺,小心翼翼地吻著她。

男子的動作有些生澀,不過隨著時間流逝,逐漸熟練起來。

步飛煙心裡有些疑惑衛澤蘭是和誰學的接吻,莫非接吻也是靠天賦的?

殊不知衛澤蘭為了討得佳人歡喜,在暗中看了不少關於那方面的書。

回想起書上姿勢親密,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他整張臉爆紅,心裡卻躍躍欲試。

不知不覺,她的身子竟然軟成一灘水,無力地靠在男子的懷中。

莫非是酒勁又發作了?

這桃花釀的後勁真大,她的大腦又模模糊糊了。

步飛煙殊不知,這桃花釀其實也有助性的作用,只不過桃花釀似乎對女子的效果更為明顯。

她的心裡竟然又升起一股醉意,步飛煙乾脆接著酒膽靠在男子懷裡,偷偷眯著眼環住他的腰身。

其實她早就想這麼幹了,只不過一直比較害羞,遲遲沒有下手。

她的頭埋在男子的脖頸處故意嗅了嗅,隨即醉醺醺帶著狡黠的笑意,口齒不清地指著衛澤蘭,拎著他的衣領說道:“你……是我的……”

她忽然緊緊摟住男子的腰身兇巴巴說道:“誰都……不許跟我搶……”

看著女子宛若水蜜桃般溼潤的唇,眉目含情地看著他,二人彷彿眼中彷彿只有彼此。

撲通~撲通~

女子的話讓他的心跳動的更快了。

沒想到煙兒喝醉後竟然這般誘人,他很喜歡這樣的煙兒。

衛澤蘭聲音略微沙啞,神色寵溺地撫摸女子臉上,滿臉笑意道:“沒錯,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一股粉紅色的氣息在二人之間蔓延著。

他不得不承認,看到女子如此誘人的模樣,自己又可恥地升起那種想法。

不行他不能這麼孟浪,凡事要循序漸進,這種事情得讓她心甘情願,他尊重煙兒的意願。

衛澤蘭努力壓制著體內的燥熱,抱著女子靠在床上。

月色朦朧,一輪如水般的月光傾灑下來。

衛澤蘭竟然感覺到一絲朦朧的醉意,他抱著女子的腰身靜靜地靠在床上。

不知不覺中,二人竟然合上了雙眼。

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日光撒下,耀眼的光芒將步飛煙照醒。

奇怪,為何身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禁錮一般,步飛煙嘗試著掙扎,竟然掙脫不開。

當她睡眼朦朧的睜開雙眼時,並且出現一張人神共憤的俊美面容。

似是被什麼驚動,男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不行趁他醒來之前趕緊離開!

步飛煙連忙起身,卻反應過來她的腰身正被男子的手臂環繞著。

天吶,她竟然和衛澤蘭躺在同一張床上,昨夜,他們到底是怎麼睡著的?

她只記得自己似乎有些喝醉了,被衛澤蘭抱回了屋內。

後來步飛煙回想起是自己主動撲進衛澤蘭的懷裡,並且牢牢抱住他的腰身不撒手……

太丟人,簡直太丟人了,她喝醉後竟然這般飢不擇食!

步飛煙簡直懷疑人生。

就在這時她感受到一股炙熱的目光,步飛煙頓時渾身緊繃,不敢同衛澤蘭對視。

豈料男子極其自然地笑著對她說道:“煙兒早,”

殊不知他心裡緊張得要死,怎麼辦,煙兒會不會因此討厭他了?

回想起昨夜那一幕他意猶未盡,真希望那樣的時光不要離去。

步飛煙臉頰緋紅地從床上起身。[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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