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為何妙音宗內會有妖氣?

看來這妙音宗不簡單啊,他們有必要查一查這妙音宗是否與妖族有勾結。

在她看向那座山頭的同時,暗出那道目光隱隱帶著一絲殺氣。

如今因為人妖兩族關係緊張,各大宗門內已經不收妖族弟子,看林天一的樣子,似乎並未察覺到那一縷微弱的妖氣。

步飛煙並不知曉,她和衛澤蘭二人是不同的,這一縷妖氣其實隱藏得很好,因為他們的感知力要比尋常修士強好幾分。

所以,像林天一這種普通修士是無法察覺到這裡的妖氣。

如此一來,她更加確定那裡有問題。

“上次我等有幸前來妙音宗一觀,沒想到如今妙音宗比上次還要繁華,可見如今的掌門治理有方,”

林天一聞言說道:“自從新掌門上任,妙音中確實在他的治理下越來越強盛,”

然而步飛煙卻從他的口中聽到咬牙切齒的意味。

步飛煙話音落下,躲在暗處的那道目光沒有再直直地盯著他們二人,殺氣也消失不見。

步飛煙忽然說道:“林道友,我記得上次來那座山頭還沒有現在這般茂盛吧,”

“步道友,林天一近一年內才回到宗門,說起宗門內的美景本公子更為熟悉,對宗門內的美景感興趣的話,不如由陳某帶路如何。”

只見一黃衣男子手中搖晃著一把山水畫摺扇,摺扇上佩戴折一枚白玉,男子的腰間佩戴一把玉簫。

這把玉簫想必就是他的本命法器了。

林天一聞言嘴角微抽,似乎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眼中劃過一道微妙的神色。

步飛煙隱隱感覺到林天一和此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

“陳邵南,你不在你的玉樓峰待著跑這來做什麼?”

陳邵南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晃了晃摺扇說道:“很不巧三日前掌門真人閉關,掌門真人神機妙算算到有貴客前來妙音宗,”

“在下自然是受掌門真人的命令,同你一起前來接待貴客的,畢竟師弟毛手毛腳的,若是惹貴人捕不快,那我們妙音宗可就罪過了。”

林天一迎上他的目光,二人對視火光四射,而他心中暗暗大驚。

南宮慕歌竟然閉關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南宮慕歌還果然疑心很重,還沒有信任他,所以才找來上來和他不對付的陳邵南監視他。

莫非其中有詐?

果不其然,宗門內的陣法被關閉了。

該死,他竟然沒察覺到陣法是在什麼時候被偷偷關閉的。

他只得壓下心中的不安說道:“兩位,今日一事比較隱晦,掌門真人吩咐過此事不得聲張,兩位道友還請隨我等到宗門內觀賞一下美景,待到掌門真人出關後再議。”

他看了看步飛煙二人慾言又止,奈何有外人在,始終找不到機會提醒。

步飛煙暗中觀察宗門上空,從他們踏入妙音宗的那一刻,整座宗門的陣法已經鎖死,在政法沒有被解開之前,他們二人是無法離開妙音宗的。

“那就有勞了,兩位道友請帶路,”

古色古香的書房內,一縷香菸微微隨風飄動,升起縷縷白煙,白色的煙霧在半空形成一個個圓圈打轉。

一溫潤如玉、眉目如畫的白衣男子手握書卷,盤坐於桌前靜靜翻越書籍。

屋內寂靜得很,他修長的手指翻閱書籍的聲音卻顯得更加明顯。

忽而他面前多了一個黑衣男子,跪在地上。

“回主人的話,那兩人已到,林天一接待的他們,根據屬下暗中觀察,那二人此次似是為了合作一事而來,”

此人正是步飛煙二人剛進宗門內,就察覺到監視他們的那道目光。

南宮慕歌似乎對他們二人的到來毫無驚訝,而他也並未閉關,至於為何謊稱自己閉關,其中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林天一可有對他們說些什麼?”

“回主人,他們之間並無過多的交流,”

南宮慕歌聞言單手輕輕釦在桌面,眼中浮現深思。

“夫人那邊怎樣了?”

“回主人,夫人還和以往一樣每天在庭院內走一會便回去歇息,她並未和林天一有任何交流,林天一似乎真的不記得夫人了,”

是麼……

南宮慕歌揮了揮手道:“繼續盯著那兩人,有什麼事向本座稟報,”

“是!”

黑衣人身影瞬間消失。

林天一,你最好是真的失憶了,看在云溪的面子上饒你一命,若是敢壞我好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子的眼眶一片猩紅,原本溫潤如玉的臉龐,佈滿了陰鷙的表情。

——

在林天一的帶領下,他們來到風景秀麗,景色宜人的山上亭子。

四周山水環繞,雲霧繚繞,綠樹成蔭。

在四周,粉嫩香氣襲人的桃花將整座山頭包圍。

在日光照應下,山頭上彷彿有一道七彩光芒架在山頭,微風吹起桃花林,片片花瓣紛紛揚揚,此景仿若仙境一般,看得人不由地心馳神往、如痴如醉。

忽然遠處傳來陣陣清脆悅耳的玉笛聲。

伴隨著瀑布流淌,清風吹起樹葉沙沙作響聲,香氣怡人的花海,這道空靈的聲音彷彿盪滌人的靈魂。

只見前方的水榭閣樓中,一抹藍色身影立於橋樑之上,手中握著玉笛。

四周清風微浮,步飛煙彷彿感受到一朵朵音符從玉笛中蹦出,在藍衣男子周身翩翩起舞。

美景配佳樂,實乃人間一大美事。

陳邵南不由地閉目傾聽,手中摺扇輕搖,“藍師兄的奏樂人間難得幾回聞,實乃仙樂也,”

忽而一道銳利刺耳的嗩吶聲響起,徹底蓋住了這動人的音律,美好的氛圍瞬間被破壞得一乾二淨。

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破壞氛圍的罪魁之首。

見眾人氣勢洶洶的眼神,那名灰衣弟子握著嗩吶的手瑟瑟發抖。

他嚥了咽口水鼓起勇氣重新奏起樂器,那宛若殺豬般的叫聲再次響起,步飛煙幾人不得不捂住耳朵,避免魔音貫耳。

陳邵南氣急敗壞道:“夠了,給我停下,”

然而那名弟子仿若沒聽見般,神情陶醉,無比投入地吹奏著他的嗩吶。

記得上官賀前輩曾對他說過,像他們吹奏嗩吶的弟子們,最忌諱的便是不要太在意別人的想法。

吹奏嗩吶的最高境界,便是做到身無旁騖,獨自陶醉吾音樂,不被外物所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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