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別,”

衛澤蘭丟下這冷冰冰的四個字,繞著他走了過去。

唯獨留下白夜一人呆滯的站在原地指向自己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男女有別?

他沒聽錯吧?

他可是一隻烏鴉呀?

嘖嘖嘖~沒想到這個冰塊兒動情,竟然變成了一個醋罈子。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嘛~

“白夜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主人失蹤了這麼久,也不見你關心一下。”

聽到白芷的指責,他露出苦澀的表情,弱弱的看了旁邊的男子一樣。

冤枉啊!

不是他不關心,是有這尊大佛在,他不敢啊!

“好了我們該幹大事了,別忘了還有一堆戰利品沒有收呢,”步飛煙搓了搓手,拎著一個妄想偷偷溜走的灰衣男子。

她攤開雪白的手伸在男子面前。

“這位道友,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呵呵……姑娘,你看我們散修修行不易,能不能網開一面……”

步飛煙忽然擦拭一下落雪劍,通體雪白的長劍發出強烈的殺意。

她佯裝為難道:“這位道友不是我不肯,若是我給你開了這個先例,那其他人豈不是都可以用這個理由矇混過去?”

“再者,我們修真之人最講究誠信了,若是名聲受了損,那誰還敢同我們做生意呢,道友,你說是不是呢,”

男子那是渾身汗毛倒豎,眼前的女子雖然容貌賽過天仙,可是她的笑容確令自己不寒而慄。

他頓時明白這個女子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道友我這是跟你開玩笑呢,修仙之人最講究誠信了,這裡都是你的戰利品,您收好,”

男子將儲物袋塞給她,彷彿身後有猛鬼追一般,一溜煙離去。

而在一旁暗中觀察的那些修士,頓時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壓,他們只得一個個硬著頭皮,肉痛的將賭注給了步飛煙。

也有幾個試圖耍賴的,被步飛煙和衛澤蘭狠狠收拾一頓,不僅賠了賭注,又搭上許多法寶才留下一條命。

當他們回過神後才猛然反應過來,那幾人看起來怎麼那麼眼熟?

“你覺不覺得他們看起來很眼熟?”

“你小子是不是看到一個美貌的女修都這麼說?你死心吧,就你那副德行,人家不可能看上你的。”

“去去去一邊兒去,我是說正經的,沒有開玩笑。”

對了,他們不是聖宮一直追捕的那幾人嗎?

“不用問了,他們就是神劍宗的那兩個弟子,說來也奇怪,聖宮對神劍宗如此施壓,為何神劍宗還沒有將這兩人逐出宗門?”

那些人轉念一想,聖宮都那他們沒轍,他們這些普通人就更沒戲了。

算了,他們還是很惜命的。

更何況域外之人並未觸犯他們的利益,這些人自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同聖宮結盟的那幾個修仙宗門,步飛煙幾人自然察覺到暗處那幾條尾巴。

“煙兒,看來這些尾巴還是不死心呢。”

“這些人竟然敢跟蹤姑奶奶,看我不教訓他們。”蘇沐瑤抽出鞭子就要衝過去。

她的手臂忽然被人一拉,之間周易安搖了搖頭。

蘇沐瑤見步飛煙兩人佯裝若無其事地往前走,思索著他們應該也有自己的打算。

哼~

就先讓這群小雜碎多活一會兒。

“大師兄,你說我們能偷襲他們嗎,據說他們的修為高強,我擔心……”

三個毒影宗男子貓著腰,藏在茂密的樹枝上。

“真是膽小鬼,別忘了真君贈我們的法器可以掩蓋身上的氣息,他們不可能察覺到我們的存在,”

“再說了,只要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毒,任憑他們修為再強,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

“大師兄英明!”灰衣男子對著被喚作大師兄的黑衣男子拍馬屁。

兩對男女仿若遊山玩水一般,漫無目的地在山間行走。

忽然兩個女子臉色蒼白地捂住胸口,‘砰’一聲倒在地上。

“煙兒!”“阿瑤!”

兩個男子特焦急地上前扶她們,二人身子微晃搖了搖頭,‘砰’一聲雙雙倒在地上。

“看吧大師兄,我就說了肯定能行,”

於嚴皺眉道:“別囉嗦了,快點動手。”

“大師兄這兩個小妞長得不錯,就這麼殺了,會不會太可惜了,不如?……”

兩個弟子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露出淫邪的笑容。

於嚴眼中劃過一道鄙夷的目光,索性轉過身道:“隨你們,別忘了正事。”

二人搓了搓手目光淫邪地向兩個女子胸前的柔軟摸去。

“啊……我的手!!!”

一道血花從半空中綻放,揚起道弧度濺落在地上。

一隻沾滿鮮血的斷臂滾落在地上,男子的傷口處鮮血如泉湧般流出。

“啊……”

只聽‘咔嚓’一聲響,步飛煙跟前的男子忽然神色扭曲的捂住下體,他的樣子看起來極其痛苦。

剛剛那道清脆的聲音……

在場的幾個男子不由得覺得下體一涼。

只見雷光一閃,捂住下體的男子化成焦炭倒在地上。

周易安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完好的某處,衛澤蘭目光幽幽地看了步飛煙一眼。

看得步飛煙莫名地有些心虛。

倒是蘇沐瑤看到這一幕,莫名的興奮,她拍了拍步飛煙的肩膀兩眼放光。

“天吶飛煙,你比我還狠,一下子讓他斷子絕孫,不過你做的對,他們的樣子沒少做過這種事兒,對付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們嚐嚐斷子絕孫的滋味。”

“咳咳~阿瑤,女子學這一招終歸是不好的。”

“大膽狂徒,竟然敢殺我毒影宗弟子,簡直是不將我們放在眼裡,若是你們乖乖交出身上的法寶靈石本座可以考慮饒你們一命。”

蘇沐瑤鄙夷道:“你這人長得醜,想得倒是挺美的,”

“賤人,今日我就讓你嚐嚐五臟六腑潰爛的滋味!”

只見他甩手揚出暴雨梨花針,密集的針,如同雨點般向四人飛射而來。

四人縱身一躍,不斷地揮動手中法器,一根根銀針墜落在地。

忽然清風拂過,只見衛澤蘭揚起一件黑色的斗篷在胸前一卷,大量的銀針被斗篷擋住墜落地上。

“宵小之輩,找死!”

魄冰劍發出寒芒,一道冰龍拔地而起,隨著他身影快速向於嚴飛馳而來。

只聽一聲慘叫,冰龍穿透於嚴的胸膛,他的身子凍成冰雕硬邦邦地倒在地上。

“咦?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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