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遊戲中的情節竟然是在江南!古鎮,石橋,小河,門前曬太陽的老人以及跑來跑去的孩童……(為了方便,遊戲中便使用第一人稱了)

畢業後,我被一家廣告設計公司錄取。因為大學學的專業對口,因此每天工作起來也十分輕鬆。公司是一座寫字樓的十六樓,所以空閒的時候可以向遠處望一望,緩解下疲勞的神經。樓下是市中心的大街,過過往往的車輛,行色匆匆的人群,讓人感到壓抑而忙碌。

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可我知道下班後我就會變成他們中的一員。真是讓人悲哀的事實。不過,也就幾年而已。生活的全部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掙錢的時間多了,那麼仰望天空的時間就少了。這種生活牽絆不了我的,等我自己的生活差不多了,我就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去日本看下地鐵站的車牌,在上面寫下自己喜歡人的名字;去法國領略那裡深入到城市裡的浪漫,還有那滿大街的流浪藝術家;去聖托里尼尋找那隻屬於大海的蔚藍,在那裡開一個租摩托的小店。

不過,令人稱奇的是在寫字樓的背後,竟然是個未開發的江南古鎮。很難想象,現代化催生的城市巨人後,竟然有個百年古鎮。小河穿過古鎮安靜的流淌,乾淨清冽的石橋下,偶爾一兩隻小船緩緩劃過。青灰色的瓦片覆蓋著那古樸的院落,還有那些婀娜多姿的柳樹,溫柔嫵媚,像是江南美女。好一幅世外桃源圖,不,應該說是人間仙境了。尤其是落日餘暉照進小鎮時,整個小鎮都被渡上了一層金色,美到了極致。孩童老人,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神色。看著這些,怕是再冷的人臉上也會不由的浮出微笑吧。我喜歡這幅圖。無論多麼平凡的生活都會或多或少的出現些意外。

那天,工作結束後。我為了找一個背景,於是在公司多呆了一會。工作完後,按照平時習慣回頭看了下:一個典型的江南女子的背影。身材纖細,淺色外衣,在夕陽的餘暉中美的讓人不能自拔,我僅僅看了一眼便不能自已了。荒涼的沙漠中,無可比擬的沙塵暴席捲而過,整個世界陷入黑色的混沌中,終於,風平浪靜,萬物止息。

“好美”整個腦海中一片空白,單單隻剩下這兩個字。

其後的日子中,我每天都會找各種理由故意延遲一會,多工作半個小時。然後目送她的身影進入古鎮。

無法複製的美最美。海天交接的晚霞,正是因為她的短暫她的遙遠她的不可複製,才被世人所讚美。若是像彩虹一樣可以被隨意造出,那也就沒什麼價值了。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了兩個月。直到那一天,聶超正在工作。忽然一股淡淡的清香飄來。沒來得及抬頭,便聽到“你為什麼天天看我啊?”乾淨的聲音,叮咚泉水一樣。

我抬起頭,是她。雖然沒有見過她,但也只有這樣精緻的容顏,才能配的上那夕陽下的背影吧。曾經設想了無數次見面的場景,可不曾想到現實卻是這麼一個情況。始料不及,手足無措。

“一旦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尷尬,你就微笑。”

蕭遠曾經這樣教我。我靜靜的看著她,然後輕輕的笑了。

顯然沒有料到我是這個反映,她略微遲疑了一下,爾後也輕輕的笑了。

怎麼形容那個笑呢,我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已經愛上她。只是那笑容卻比我以前見過的所有微笑加起來都美麗。櫻花的盛開,流星的隕落,晚霞的燃燒。陰冷潮溼的遠古森林,藤蔓纏繞,地面是潮溼泥濘的黑色汙泥,到處都籠罩著濃重的寂寞。突然,一束陽光破空而出,驅散了所有的陰霾。整個世界隨著“滋滋……”的聲音也立刻變得光明起來。當我努力尋找光明來源的時候,便是她淺淺的微笑了。情人眼裡出西施?我已經陷入了?

“也沒什麼事,我也是這棟寫字樓。在1層,剛才是休息偷偷溜下來的。我先走了啊。”說罷,不等我反映。又匆匆離開了。

整個過程我一句話沒說,只是沉默——微笑——沉默。單調的一如大街上工作的人群。沒想到她竟然是如此可愛的一個女孩。

下班了,我踟躇著不知道該不該走。猶如一個揣著價錢的人想去商店花掉一樣。正猶豫的快要爆炸的時候,忽然眼前又出現了那個背影,依舊依舊的樣子。我正看著,她卻突然轉過身。望著十六樓中的我,笑了笑,擺了擺手,回家了。

我頓如同一個撬保險櫃的小偷突然被發現一樣,愣在原地,一動不動。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波濤滾滾,久久不能平靜。

人是一件奇怪的東西,當期盼已久的快樂忽然獲得時,總是會變的手足無措,而不是去享受,抑或是珍惜。

其後,我們便漸漸熟絡起來。什麼都是順理成章,好像我們生下來就是為彼此準備的一樣。三個月後,經過十五次吃飯,八次約會,五次散步,最終以九十九朵玫瑰為結局。我們走到了一起。

生活似乎變的更美,更加順理成章。我們一起吃遍這個城市所有的老字號;下雨的時候去市區最大的櫻花樹下避雨;一起去最高的建築上依偎一夜,只為看一個完美的日出。如你所見,我是一個很有情調的人。我們像兩隻小蜜蜂一樣,每天忙忙碌碌的採集著生活中的驚奇與美好,最後釀成蜂蜜一起甜蜜。

好美好美的生活,一直到死,怕是也無憾了吧。

聶超痴痴的望著螢幕,久久不能言語。自己和她當初,也就是這個樣子吧。細碎的疼痛夾雜著無奈,一點一點湧了出來。這時,他才知道,痛苦是忘不掉的,只能塵封。

每一個受過傷的人,每一個深愛過的人,每一個甘心沉淪的人,內心必然有一個禁地。像是航海員中的百慕大三角,思維稍微一靠近便馬上離開,不敢一絲一毫的逗留。而今天,聶超那扇緊閉的門卻不知不覺中被開啟了,有誰能想到鏽跡斑斑的門後竟然是如此鮮活的記憶;又有誰能想到,如此鮮活的記憶對他來說卻是,一柄柄利劍,劍劍刺心。

聶超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幾次。爾後拿起一直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撥通了蕭遠的電話。“計劃是分開旅行啊,為何像結局,我明白在你的懷裡,卻不一定在你心裡,巴黎下了一整天雨……”彩鈴什麼時候換做了《分開旅行》?以前不一直是Mist的《SingleNight》啊,聶超正納悶,電話卻接通了。

“怎麼了,聶超?”

“遊戲我剛玩了。”

“噢,怎麼?”

“歸根到底是我錯了?”

“愛情,冷暖自知。”

“意思是,我的問題?”

“別想太多。開心就好。”

“我想……我想……看看她。”

“去吧,心情放平些。”

“哦,那就這樣,掛了。”

剛掛了電話,忽然手機又響了起來。看下來電,竟然是蕭遠。

“怎麼?你有什麼建議?”

“不是,我給你說一下,我想去外地一趟。一個月之內大概是見不到我了。電話估計也多半關機。”

“公司的事?很重要?”

“不是,是些過去的私事,極其重要。這次去解決下。”

“過去的?什麼事,怎麼不曾聽你談起?”

“嗯。很久以前的了,說了你也不知。主要是告訴你,這段時間,我這裡的事,家裡的東西你幫忙料理下。其他幾個傢伙都太孩子氣,不靠譜了。你感情上脆一些,但其他方面說到底還是你處理的妥帖一些。”

“哦”聶超知道問不出什麼,“行,交給我就好了。”再次掛了電話,聶超把窗簾拉起來,躺倒床上,準備睡覺。向來如此,遇到麻煩難過的事情就去喝酒或是睡覺。以前為她,把酒戒了,現在只剩下睡覺了。蕭遠也走了,也不說是什麼事,難道和那遊戲有關?也就是以前的生活……想著想著,聶超便睡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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