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夏憂的詢問迪盧克說出了他所知道的事。

“琴和芭芭拉並非一起長大的,因為她們父母間的矛盾她們從小就分開了。琴跟著她的母親芙蕾德莉卡,芭芭拉跟著她的父親西蒙,具體的細節我不清楚。”迪盧克耐心的說著。

“原來如此。”夏憂點點頭,雖然他很喜歡吃這類的瓜,但既然迪盧克也不知道那就沒有辦法了。

在兩人交談間,騎士團一行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前。

西蒙和迪盧克打了個招呼,“我正順路跟著騎士團去參加你的成年禮,沒想到正好遇到。”

迪盧克笑著回道:“是西蒙主教啊,我們也正打算回去呢,那就一起走吧。”

這時西蒙注意到了穿著奇怪的夏憂,他好奇的開口問道:“這位是?”

“這是我的朋友,他喜歡別人叫他神秘面具男。”迪盧克笑著介紹道

在確認了夏憂的身份沒有問題後西蒙也就沒多在意了,只是單純的寒暄兩句就重新騎著馬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倒是坐在西蒙身後的幼年芭芭拉好奇的回過頭打量著夏憂,不!應該說是打量著夏憂懸掛在腰間的冰元素神之眼,可愛的大眼睛裡透露出崇拜。

夏憂見狀把神之眼摘了下來放在自己身前晃了晃,然後又朝著可愛的幼年芭芭拉眨眨眼。

不用說了,夏憂很得意,以前他就喜歡和小朋友玩,享受被小朋友用崇拜的眼神看著。

只是芭芭拉好像誤會了他的意思,紅著小臉把頭轉了回去。

突然夏憂感覺到一道如同利刃般的視線,原來是那個叫琴的少女正在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他。

夏憂尷尬的咳了咳,和人家的妹妹開玩笑被發現了怎麼辦?

他將臉轉到一旁就看到迪盧克歪著嘴,似乎在強忍著笑意,臉都憋紅了。

“看來...你果然是蘿莉控。”迪盧克肯定的說道。

“我才不是蘿莉控!我只是喜歡開玩笑而已。”夏憂反駁道。

“你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反正你下次看的時候小心點,我怕琴忍不住拔劍砍你。”迪盧克嘴角上揚,非常開心的說道。

聽迪盧克這麼說,夏憂又將頭轉了回去,發現那個叫琴的少女依舊在看他,看來是被徹底記恨上了

這個琴該不會是妹控吧,夏憂這樣想道。

這種死亡凝視直到傍晚才消失,因為迪盧克的成年晚宴快要開始了。

酒莊大廳和庭院裡擺滿了桌椅,隨著夕陽落下,光線逐漸暗了下來。

但很快酒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就將寬闊的大廳照亮,一輪皎月不知何時也出現在了天空中,潔白的月光和外面的路燈一同為庭院點綴上唯美的意境。

迪盧克換上了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陪著克里普斯到其他桌上依次敬酒寒暄。

夏憂一個人坐在宴會的角落裡,他叉起一塊牛排想要往嘴裡塞,本以為會被臉上的面具擋住,卻沒想到牛排居然無視了面具進入到他的口中。

是啊,這塊面具和斗篷只是為了阻礙別人看到他,並不會阻礙這種進食的行為。

“你的面具很神奇。”

一道突兀的聲音在夏憂的身旁響起,之前的少女琴坐到了夏憂的身側。

夏憂想起迪盧克說的話,有些警惕的說道:“我可不是真的蘿莉控,之前只是和你的妹妹開個玩笑。”

“我知道。”琴神情認真,然後又補充了句,“這不是我來找你的目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獲得神之眼的。”

夏憂這才打量起琴,身上穿著的白色騎士戰裙上並沒有神之眼。

“獲得神之眼...我的神之眼是有個人送我的。”夏憂認真的說道。

“真的會有人把神之眼這麼珍貴的東西送出去嗎?想必你一定對那個人很重要吧。”琴不經意的說道。

夏憂想起那張冷冰冰的俏臉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乾脆扯開了話題。

“今天的迪盧克的成年禮,蒙德的成年禮是怎麼辦的?就是單純的酒宴嗎?”夏憂詢問道。

“大概就是先酒宴,後舞會或者挑戰較量吧,我以前沒參加過誰的成年禮,具體的我也清楚。”琴並不是很在意的說道。

兩人間再度陷入了沉默,這種沉默一直持續到夏憂瞥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

他們站在宴會的角落討論著什麼,似乎是對什麼事感覺到奇怪。

“你確定你將機關鳥安裝好了嗎?這可是博士交代的任務,要是辦砸了你知道我們兩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被變成怪物扔進地下鬥技場!”

“我已經再三確認過了啊!機關鳥的叫聲本應將魔龍烏薩吸引過來才是!克里普斯不該活著,那個迪盧克也不該活著。”

兩人交談著,他們的神情很是緊張和恐懼,與這個歡樂的宴會格格不入。

“琴,你知道那兩個人是做什麼的嗎?”夏憂好奇的詢問道。

“那兩個是至冬國的外交使節,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你請隨意,我去看看他們。”琴率先從座位上起身走了過去。

“我也去。”夏憂聽到這兩個人是至冬國的就來了些興趣,他也想知道這兩個人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臨近兩人的時候,夏憂聽到他們在互相對罵,他皺了皺眉。

琴走了上去禮貌的詢問道:“請問兩位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呢?”

兩人吵架被打斷,不是很高興的瞥了琴一眼,“哪裡來的小丫頭?這裡沒有需要你的地方,給我滾一邊去。”

琴的臉色有些難看,她也沒想到這兩個人態度會這樣惡劣,深深撥出一口氣,她沒有和這兩個人生氣,因為他們是外交官,得罪了會很麻煩。

甚至上升到兩國之間的矛盾。

“兩位的外交禮節似乎不是很好啊?我能知道是哪位執行官教你們的嗎?羅莎琳?還是卡皮塔諾?”夏憂笑問道。

聽到夏憂居然直接就叫出兩位執行官的名字,這兩名外交官的臉色變得嚴肅了些。

“不知道您是?”其中一人謹慎的問道。

“別管我是誰,現在我要你們和這位琴小姐道歉,能做到嗎?”夏憂臉上依舊保持笑容,但這份笑容隔著面具他們是無法看到的。

他們互相對視著一言不發,突然其中一人拉了拉另一人的衣角低語了兩句,他們的視線隱晦的瞥了眼夏憂腰間的神之眼。

眾所周知,七國中每個國家神之眼都有著獨特的邊框,而他們就是注意到了夏憂的神之眼使用的是至冬國的邊框,從而判斷出他是至冬國的人,而冰元素神之眼在至冬更是有著極其獨特的寓意。

如此...既是至冬國的人,還敢直呼其他執行官的名字,那這個人肯定就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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