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著迪盧克的視線看去,在主教西蒙的身旁見到了一名身穿黑袍面帶黑色面具的神秘人。

夏憂從人群中走出,來到迪盧克面前笑道:“話說的太早可不好,等下你輸了被別人看笑話怎麼辦?”

“那就試試看。”迪盧克臉上充滿自通道。

夏憂嘴角微微上揚,“你是想單純的和我比試武藝呢?還是連帶著神之眼一起?”

在場的眾人這才注意到夏憂腰間的神之眼。

西蒙看著夏憂腰間的神之眼神情變得嚴肅,身為曾經遊歷過提瓦特大陸的冒險者他能認出那是至冬國的邊框。

自古以來,七神國度的掌權者所擁有的神之眼都是七神對應的元素,西風騎士團的風,璃月七星天權為尊的巖,甚至稻妻那邊的天領奉行的雷...

當然...這也有可能只是至冬的普通人,畢竟蒙德也是有風元素神之眼的普通人的。

而且就算真的是至冬國不得了的人物,蒙德的情報機構也該在他到來的時候把情報傳回來了才是。

想到這裡,西蒙打消了自己內心的疑慮。

“既然你我都擁有神之眼,那就連同神之眼一起比試吧。”說著迪盧克手中緊握的宗室大劍上燃燒起火焰。

夏憂也沒有和迪盧克客氣,召喚出了公子贈予的黑巖戰弓。

迪盧克看得眉頭一皺,“原來你是使用弓箭的嗎?弓箭怎麼和雙手劍打?”

“弓箭怎麼啦?你看不起弓箭嗎?只要和元素戰技搭配的好,你還真不一定打得過我。”夏憂不在意的說道。

兩人都覺得自己可以戰勝對方,戰鬥也在夏憂的一根箭失落在迪盧克身前三米而一觸即發。

兩人間的距離相隔了五米,這個距離只是迪盧克一個衝刺的事情,在他看來,弓箭手只要被近身就會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他也切實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進攻了,現在的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近身。

擁有未來公子的戰鬥經驗,夏憂能看出迪盧克的想法,他笑著朝著迪盧克射出一箭。

這是附著了冰元素的箭失。

迪盧克反應很快的使出一記噼砍噼碎了這根箭失,圍觀的眾人明顯感覺到迪盧克手中大劍上的火焰減弱了許多。

迪盧克本人甚至在剛剛感受到一絲寒意。

夏憂並沒有留手的意思,第二根,三根,四根,五根箭迅速被他發射了出來。

迪盧克謹慎抵擋,但他卻沒有發現從夏憂的腳下,一隻渾身佈滿寒氣的由冰組成的行鯨正朝著他迅速襲來。

發現這隻遊鯨還是因為迪盧克感知到了行鯨身上的寒氣。

“剛剛的箭失是想要掩護這隻行鯨嗎?不錯的算計,但是對我並不管用。”

這樣想著,迪盧克從劍刃上甩出一道火焰擊碎所有箭失的同時,收劍將大劍直插入地下,正好命中行鯨。

火焰大劍與寒冰行鯨接觸的一瞬間,場上就被濃濃的水霧覆蓋。

迪盧克警惕起來,在這片水霧中他無法捕捉到夏憂的蹤影,這時他才明白夏憂真正的用意。

突然一道箭失穿過煙霧射來,迪盧克稍微不注意肩膀處的衣服就被劃破,好在沒有受傷。

意識到像現在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輸的迪盧克沒有再猶豫,他揮舞起大劍,灼熱的火焰很快就將重重水霧驅散。

此時他終於看到了夏憂的身影,他正站在距離他五米的地方進行瞄準射擊,眼看蓄力就要完成,迪盧克果斷的把大劍甩出。

見到夏憂為了躲避大劍放棄蓄力,迪盧克知道這場戰鬥是他贏了,因為他已經成功近身了夏憂,並且用逆焰之手抵住了夏憂的心臟位置。

夏憂勉強的笑了笑,“可惡,居然輸了,真不愧是迪盧克你啊,如果你的反應再慢點我就贏了。”

看到夏憂吃癟的笑容,迪盧克散去逆焰之手,把手掌拍在夏憂的肩膀上大笑起來。

“別難過,你還是有機會的,雖然我很強,但是我很看好你的未來哦。”迪盧克安慰道。

夏憂表面上依舊很難過,心裡卻是在冷笑。

要不是今天是你小子的成年禮,我不想搶了你的風頭,剛剛直接一套連招把你打的跪下叫爸爸。

雖然夏憂輸了,但依舊是獲得了在場眾人的掌聲,也有人打起了想要結交夏憂的心思。

畢竟在目前看來,夏憂年紀輕輕就擁有了神之眼,武力似乎也不比迪盧克差多少,關鍵是和迪盧克的關係好像非常不錯。

如果能成功結交定然也是一份不錯的收穫。

芙蕾德莉卡也是看著身旁的琴說道:“我不反對琴你和這個年輕人接觸...”

“唉呀!媽媽不要說這些...這裡人很多啊!”琴的臉有些紅,因為剛剛芙蕾德莉卡說的話被旁邊的人聽到了。

並且她只是很欣賞夏憂而已,暫時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實際上她對迪盧克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首先,她還年輕,現在正是應該努力的時候,不應該去想別的,其次,她因為父母感情破碎而分開的事情對愛情持謹慎的態度。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應該要相處很久去確認兩個人是不是真的喜歡對方才對。

琴莫名的想到了少女薇拉的憂鬱裡的這句話。

夏憂被迪盧克拉著去和許多蒙德富商接觸,美名其曰是為夏憂拓展人脈,但實際上這只是一部分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迪盧克覺得無聊了,拉著夏憂陪他一起無聊。

宴會到了夜裡十一點才結束,所有的賓客都各自乘坐著馬車離開了。

琴在離開前走到夏憂和迪盧克的面前和他們道了聲別,這是芙蕾德莉卡要她這樣做的。

夏憂也沒有多在意,現在的琴還太年輕,得等她長大一點...

青翠的新芽也需磨礪才能成長為撐起一方天空的巨樹,到那時才值得他學習。

所有人都走光後,這裡只剩下打掃宴會殘局的女僕們,以及夏憂和迪盧克,至於克里普斯,他早就已經被灌醉,回房間睡下了。

“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嗎?”迪盧克笑著問道。

夏憂隨時可以離開這裡,他在考慮到底什麼時候回去合適。

“看吧...做生意當然不能太莽撞,我得好好觀察下蒙德的市場情況。”夏憂回答道。

兩人關於蒙德的市場又聊了會兒,時間一直到凌晨一點。

迪盧克打了個哈欠,“我已經讓女僕準備好房間了,你今晚就睡在客房吧。”

“噓!”

就在迪盧克快要睡著的時候,夏憂豎起一根食指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

“趁著天黑,有不好的東西朝著這邊過來了,是個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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