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憂給塵紅提供了新的思路,以最小的代價得到最大的收益,這對於塵紅來說才是一個新思路。

塵紅沒有神之眼,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如果有了神之眼就相當於半隻腳踏入了這個世界的頂峰,剩下的一半就要靠自己慢慢彌補。

夏憂幫不了他太多,如果只是單純教導塵紅怎麼去戰鬥的話,這也只是基礎而已。

“原來如此嗎?”塵紅有些愣神,然後重重的點頭,然後他的視線就看向了夏憂。

“只要找到對方的弱點加以打擊,那麼就是以最小的代價收穫最大,不過在面對擁有超凡能力的對手時還是會很棘手。”夏憂說道,在面對那種敵人從來都不簡單。

“比如面對深淵法師,雖然深淵法師在我看來十分的弱小,但對於一個沒有神之眼的人來說卻是個很難解決麻煩。”

“所以,深淵法師本身十分的脆弱,只要隨意的攻擊兩下就會蒸發,而麻煩的事就在於他身上那厚實的元素盾。”

“而我們擁有神之眼的人可以直接用元素反應將它給中和掉,而你不行。”

說到這裡夏憂頓了一下,看著滿臉羨慕盯著自己神之眼的塵紅,內心有些無奈。

在提瓦特大陸就是這樣的,只有擁有神之眼才能得到更強的力量,才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風景,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夏憂感到苦惱的原因。

他幫不了塵紅得到神之眼,實際上他有探查過了,整個白夜國就好像完全沒有人擁有神之眼。

這就像個被詛咒的國度,沒有光,沒有能夠大量種植的植物,沒有擁有神之眼的人類。

“那,師父,我該怎麼破解掉他的元素盾呢?”塵紅疑惑的問道,夏憂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目光。

“那就是你的速度一定要快,快到對方來不及展開元素護盾,只要你的速度快到對方跟不上,然後再一擊必殺,那你就做到了。”夏憂知道這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是很難做到的。

但這是塵紅唯一的道路了,他能教的戰鬥技巧都只是普通人可以學的,那些不能教的都需要神之眼的輔助。

說到底,沒有神之眼就是最大的硬傷,是努力都無法彌補的差距。

“這樣啊,我一定會努力的,”塵紅給自己打了一管氣,嗷嗷的叫出了聲。

今天已經不適合繼續下去了,塵紅的腿不支援他繼續戰鬥下去,所以只能打道回府。

塵紅臉上倒是沒有什麼愁容,雖然被刺傷了腿,但他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和開心的樣子。

就和夏憂他們剛見到他時一模一樣,不過現在不同的是,塵紅能被他們所接觸和了解。

但夏憂總感覺這樣還是不對,如果只是認識對方的話,之前在淵下宮就已經見識很多了,塵紅沒必要讓他們回到過去。

這裡一定還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但他們都忽略了,比如,還沒有建成的大日御輿。

“所以,大日御輿就是關鍵嗎?”夏憂眺望著大日御輿,內心若有所思,大概等到大日御輿建成的時候會出現什麼不可逆的事情吧。

“什麼?大日御輿的能源出了問題?”塵紅一臉詫異的望著天空中的大日御輿,臉色有些難看。

這可是他們白夜國的希望,雖然是彷照外面的陽光,但憑藉他們的力量應當和外面的光照一般。

花費了無數錢財和希望的大日御輿在此刻停工了,原因居然是因為能源出了問題,塵紅險些破防。

“給我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即便是塵紅,這會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明明說好的這段時間就可以完工,但現在居然出了問題。

“是的,殿下,我們這就查,”研究人員一身的冷汗被嚇了出來,開始排查問題。

夏憂這邊回去以後就頓感無聊了起來,畢竟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能有什麼好玩的呢?

“不然,來下棋吧,”夏憂提議道,心海和申鶴被夏憂吸引了過去。

“下什麼棋啊,”心海被夏憂吸引了過去,滿臉好奇,之間夏憂隨手拿出一個棋盤和兩種棋子,一種黑一種白。

“難道你是要下圍棋嗎?”申鶴疑惑的問道,只見夏憂搖了搖頭。

“圍棋什麼的都out了,來,我跟你們下五子棋。”夏憂將五子棋的規則和申鶴他們講過以後就正式開始遊玩了起來。

因為五子棋並沒有什麼上手難度很小,加上申鶴和心海都是屬於比較聰慧的型別,在稍微玩樂了兩局以後,就從一開始由夏憂勝利轉變為了平分秋色。

夏憂還真沒想到稽古之眼居然可以用到圍棋這種遊戲上,在玩了一下午以後雙方各有勝負,但有趣的確是十分的有趣。

“好滿足,今天就玩到這裡吧,唔,話說在這裡可以使用塵歌壺嗎?”夏憂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還有塵歌壺。

但很明顯,因為是在過去,所以塵歌壺完全沒有任何作用,明顯能感覺到塵歌壺被封印了起來。

“也就是說暫時回不去了啊,”夏憂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申鶴。

“唔,不要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申鶴用手捂住了夏憂的眼睛,臉曾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然後夏憂下意識的瞟了一眼一旁的心海,他這的確是下意識的行為,剛剛還在開心的心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情緒低落。

夏憂若有所思,一個人不開心總歸是有原因的,但夏憂不知道心海為什麼而煩心。

“心海,我們現在聊一下可以嗎?”夏憂問道,在默默發呆的心海呆呆的點了點頭。

“啊?好,這就來,”在點過頭以後,心海反應了過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和夏憂走了出去。

申鶴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本來想跟上去的腳步不知道怎的停了下來,這個距離,就算是用耳朵聽也可以聽到吧。

畢竟其實也沒有走很遠,所以就算是這個距離也可以聽到他們在聊什麼吧。

“我的丈夫和別人聊天,作為妻子偷聽一下怎麼了,”申鶴在心裡安慰著自己,然後把耳朵貼在了牆上。

反正兩個人能聊什麼出格的事情?總不能在妻目前犯吧。

申鶴涉世未深,她對於凡人的婚娶還是不太清楚的,所以就算是夏憂三妻四妾對於申鶴來說,可能是在她認知之外的事情。

夏憂拉著心海到了門外,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少女,臉上有些無奈。

“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啊,明明平時都不是這樣的,怎麼一到白夜國就洩氣了?”夏憂疑惑道。

他其實在意這件事很久了,之前的心海元氣滿滿,對一切都好像胸有成竹,什麼事都有自己的應對辦法一樣,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進入白夜國以後心海整個人的心情就低落了下來。

或者說在見到夏憂和申鶴一塊出現的時候心情就十分低落,在進入白夜國以後就變得更加低落了。

這裡面有沒有自己的事情夏憂不清楚,但夏憂知道如果不及時去疏導一下心海的心情的話,會很糟糕。

他還是更想念那個滿能量開心的觀賞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喪氣的珊瑚宮心海,只有充滿元氣的珊瑚宮心海才是她。

“我好像在珊瑚宮的典籍裡見過有關白夜國的記載,但是我沒想到這是個真實存在的國度,”心海的心情很糟糕,但她不知道怎麼對夏憂解釋。

“就因為這樣?白夜國和你又沒有關係,你沒必要這麼傷心,”夏憂揉了揉心海的腦袋,但心海的眼神卻出乎異常的堅定。

“不是的,白夜國和珊瑚宮有關係的,”心海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如果按照歷史的發展來,那麼現在的塵紅就是淵下宮的太陽之子,而我們海祇島珊瑚宮一脈的血脈來自淵下宮的神,”心海滿臉寫著無措。

“塵紅他看起來是個很好的孩子,但他在後面會成為一個殘暴的君主,之後有白夜國的國民會遇到蛇神奧羅巴斯。”

“他會和奧羅巴斯簽訂契約,讓奧羅巴斯成為白夜國的守護神。”

“然後呢?”夏憂望著眼前少女逐漸苦惱的臉,露出了一抹微笑。

“在之後會推翻塵紅的殘暴統治和解決龍蜥的麻煩,在那時候塵紅就會死,”心海說道。

“或許,這只是隨意記錄的歷史,說不上塵紅一定會死。”

“不,這就是歷史,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可以在未來見到塵紅的魂靈,這就是他曾經存在過的證明,”心海苦笑著。

“當大日御輿建造好後,他就會成為太陽之子,在那之後,就會有人和魔神簽訂契約。”心海心煩意亂。

“放心吧,我會阻止著一切的,不管是阻止塵紅成為暴君還是解決龍蜥。”夏憂回應著心海,他知道,在這會必須要照顧一下心海的情緒。

“但是,如果改變了歷史,奧羅巴斯沒有留下血脈,那麼作為珊瑚宮一脈還能夠傳承下來嗎?”

“如果改變了歷史的走向讓海祇島消失在歷史上,我也會不見的吧。”心海內心的慌亂徹底暴露在了夏憂的面前,她真正害怕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存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真的消失了,那現在的夏憂他們還記得自己嗎?

“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如果你消失了的話,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的,我保證。”夏憂認真的承諾道,他有逆轉時間的能力。

如果心海真的因為他而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會把珊瑚宮心海找回來的。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心海看著眼前自信的夏憂,眼睛有些恍忽。

“怎麼了?”夏憂一臉疑惑,卻只見心海甩了甩頭,像是要把腦子裡的想法甩出去。

“沒,沒什麼了,”心海一臉懊惱,就差一點就把自己心裡想的事情給說出來了,為什麼每次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就這麼下不了決定?

這時候只見啪嗒一聲,屋內一塊石頭掉落在了地上,吸引了夏憂的注意。

“被發現了,”申鶴一臉平靜,就好像剛剛在聽牆角的不是她一樣。

“沒什麼重要的事都要這麼隱秘,”申鶴把頭別到一邊,就好像是在生悶氣。

心海知道其實自己剛剛是想要表明自己的心意的,但不知怎的,突然就開始講述海祇島的記載了。

而她也終於肯定,自己體內的血脈有來自魔神的傳承,不知怎的,她愈發覺得自己肩膀上的責任沉重了起來。

“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有我在,”夏憂抓住了心海的手,緩解著心海內心的焦慮。

“或許你在見到奧羅巴斯的那一刻還能血脈返祖呢?到時候我就可以見到一隻可愛的觀賞魚了,”夏憂笑呵呵的說道。

心海一臉嫌棄,什麼叫觀賞魚啊喂,我是珊瑚宮現任神巫女才對。

“嗯,那就早些歇息吧,明天我去問問塵紅大日御輿的進度怎麼樣了,”夏憂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現在的麻煩好像不小了。

夏憂總算是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有多重了,不僅要教導塵紅劍術,還要教導他作為一國之君的行為,雖然夏憂沒有當過國王,但是不妨礙他教導塵紅如何成為一個仁君。

大概是因為塵紅從小在這個陰暗的地方待著,說不準他心裡就十分的陰暗呢,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塵紅十分的陽光,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面具。

如果潛藏在陽光下的面具是一個陰暗的人呢?這裡面有太多不確定因素了。

夏憂從來沒有覺得世界上有什麼棘手的事情,哪怕是改變一個人,也只需要花時間多加管教就行。

但聽了心海講述的這段歷史,夏憂覺得一定要避免這個暴君的結局,畢竟,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徒弟,而且在未來這位徒弟還有幫助他。

“真是的,這一下,自己肩上的責任又重起來了,”夏憂嘆了口氣,他什麼時候可以休息一次?

總是這樣就算是他也是會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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