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完全不知道塵紅這個打不過就加入的想法是誰教的,但夏憂認為,教的真好。

他本來想拒絕的,但奈何塵紅給的實在是太多了,自己住的地方說不要就不要,直接送給了夏憂。

“好了,今天已經夠晚了,師孃再見,”塵紅揮了揮手離開了府邸,他今天已經在夏憂手上學到不少本事了。

而夏憂也很開心,因為他把之前塵紅對他說的話說了回去,報復成功。

你看看,這不就雙贏了?

你拜了一位師傅,我收了個徒弟,還陰陽怪氣了你一手,你開心我也開心,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話說,我還挺好奇在這裡有什麼好吃的,”夏憂看著侍衛端上來的菜品,菜色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

“請用餐,”女侍在遞上飯菜後就離開了餐廳,留下了夏憂一行人用餐。

“emmm,怎麼感覺看起來怪怪的,”夏憂夾起一塊肉,看著焉了吧唧的菜,臉色有些古怪。

看起來好像沒有用油去煮,夏憂只是嚐了一口就把嘴裡的菜吐了出來,味道實在是太奇怪了。

申鶴倒是平靜的吃了下去,而心海卻一臉苦澀,她也吃不下這裡的菜,味道實在是太奇怪了。

“還有酒啊,”申鶴把酒壺裡的酒倒了出來,夏憂看著眼前的百年陳釀,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好像知道為什麼塵紅說是百年陳釀了,這的確有百年了,恐怕在白夜國變成淵下宮以後,酒就儲存在哪座高塔了。

不過那座高塔怎麼看起來這麼像?

夏憂扭頭看向了府邸,貌似和府邸一模一樣,他終於意識到有不對勁的地方了。

“所以,為什麼塵紅要把我們帶到百年前的白夜國?”夏憂躺在床上思考著,他實在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釋了。

如果塵紅真的有求於他們,所以現在把他們送到了過去的白夜國,所以按照時間悖論,有他們三個的過去才是歷史嗎?

但塵紅把他們送過來是正確歷史的話,未來的塵紅在他的幫助下會不會活下來最後走完自己完整的一生。

而不只是作為白夜國第一劍客,走出白夜國以後見到了更廣闊的天地。

夏憂的腦子亂成了漿湖,他總感覺缺點東西串聯起來,但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塵紅會知道穿越裡表世界的鏡子在狹間之街。

“在苦惱嗎?”申鶴坐在夏憂的身後,用手輕揉著夏憂的太陽穴,把自己的頭靠在了他的頭頂上。

“是啊,有些東西怎麼都想不明白,”夏憂嘆了口氣,把申鶴抱在了懷裡,申鶴眨著眼睛帶著笑意的望著夏憂。

“最近就不要做了吧,如果懷孕了的話,會很苦惱的。”申鶴輕揉著夏憂的頭髮,輕聲細語的說道。

夏憂也知道現在不適合做這些事情,只能苦惱著從晚上想到第二天的白天。

心海敲響了兩個人的房門,開啟房門的是申鶴,夏憂剛睡著。

“還沒起啊,這傢伙怎麼跟個懶豬一樣,”心海看著申鶴,用手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然後洩氣的在門口等著。

“嗯,昨晚他思考了很久,但想不到其中的關鍵,所以現在還在休息。”申鶴平靜的說道,

“看起來早餐還不錯嘛,”心海和申鶴坐在桌上,開始享用早餐,白夜國貌似因為在地底,所以有很多植物種植不了。

不過等待大日御輿的光芒開始閃耀的時候應當就可以種植那些植物了。

“他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也可以和我們說啊,”心海夾起一塊小菜,就著粥喝了下去。

“我覺得,我們應當是理解不了夏憂心裡想的事情,他也有事情瞞著我們,”申鶴有些悶悶不樂。

“早啊,兩位師孃,師父起來了嗎?”塵紅一大早就來了,看到申鶴和心海才上來打招呼。

“還沒有,他有很多事情沒有想清楚,”申鶴搖了搖頭,塵紅頓時感到有些遺憾。

“早,”夏憂打了個哈欠,從房間裡跑了出來,稍微休息了一會感覺腦子靈活多了。

“哦哦,師父,請繼續教導我新的招式吧,”塵紅站了起來,在夏憂坐下後才坐了下來。

“行,早上對練,下午你帶著我們在白夜國逛逛怎麼樣,”夏憂吃著申鶴喂得粥,感覺體內有一股暖流在遊動。

心海則是有些悶悶不樂的戳著粥,就好像這碗粥得罪了她一樣。

“啊,好的,我們白夜國雖然沒有外面的世界那麼多姿多彩,但也有不少有趣的事物,”塵紅回應到。

接下來的時間就在兩個人的對練中度過了,塵紅累趴在了地上,夏憂則是一臉平靜的喝了一口茶水。

“師父,你是怎麼練的這麼強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強者,”塵紅在地上趴了好一會才坐了起來。

“這個啊,你以後也可以做到的,”夏憂想到在淵下宮的塵紅能暫時壓制住空,對他說道。

“是因為這個嗎?我看您和師孃都有,”塵紅指著夏憂腰間的神之眼,他和申鶴都有一個神之眼。

“嗯?這個的確給我們帶來了便利,不過我的實力不全是來自這玩意,”夏憂點了點頭。

神之眼的確是很便利的東西,不過對他來說,他的能力來自本身,神之眼僅僅只是個儲存元素力的媒介而已。

他的能力是『複製』,來自稽古之眼,而並非自身的神之眼,很多時候他使用出來的招式都是當場抄的。

在以前足夠應對大部分場面了,但在面對空和塵紅的時候他也發現了自身的不足。

那就是即使他複製了對方的力度與能力,但使用的方式卻讓兩個人的實力差別了起來。

他也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麼塵紅用和他相同的力量,自己的力量傷不到塵紅,但塵紅卻可以刺破自己的盾。

因為塵紅用的是更鋒利的刺,以點破面,而自己用的是噼,更多是用來壓制對方的。

自己輸的不是能力,而是對能力的運用,大概是因為自己實在過於順風順水,導致從來沒有琢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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