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捷秒怡瞬間來了興致,興奮的擼袖子,“師姐姐,我現在進步了很多,你給看看?”

師墨也沒掃興,揮手彈出一縷精神力,“試試。”

麻捷秒怡看不見精神力,但能感受得到有東西襲擊過來,迅速做出反應。

師墨意在試探麻捷秒怡的身手,精神力不勇猛,循序漸進的引導麻捷秒怡攻擊。

“氣息不穩,氣沉丹田重新出招。”

“靈力掌控不夠隨心所欲,浪費過多,以後每天練習用靈力控制繡花針,繡一個小時花。”

“身體強度不夠,底盤不穩,每天早晚負重繞山跑兩個時辰。”

“反應過於遲鈍,心思不夠細膩,預判能力太弱,手腳不協調。”

一圈打下來,麻捷秒怡被師墨批得一無是處。

歡脫的姑娘越打越焉,最後都快哭了。

原本以為自己進步很大,少有敵手,結果一檢驗,真是哪哪都不合格。

師墨收回精神力,對霜打的茄子似得的麻捷秒怡笑道,“也不是一點進步都沒有,至少我跟你對戰時,說了這麼多不足後,你沒有心浮氣躁,破罐子破摔,平穩的堅持到了最後,不但性子穩了,能力也很穩,這個很少有人能做到,證明你心態很好,這是個極好的優點。”

麻捷秒怡瞬間又高興了,“真的嗎?”

“真的,以後修煉的時候,按照我提的建議來,堅持下去,成效會很明顯,過段時間,我給你煉些特製的丹藥,輔助修煉,會事半功倍。不過我最近沒空,等閒下來之後才行。”

麻捷秒怡捂著嘴,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師墨,“師姐姐,你為我煉丹?就是早就失傳的那種煉丹?可是隻有靈藥才能煉丹啊,靈藥可遇不可求,給我煉,也太貴重了,我沒有能回報師姐姐的東西啊。”

靈藥在現世裡,確實已經失傳,畢竟如今連靈氣都沒有,又怎麼長出靈植。

而且古書上記載著煉丹之術,確實只有含有靈氣的靈植能成,普通草藥承受不住煉製期間的高溫和各種提煉。

不過,在師墨這裡,都不是事。

“沒事,我也是有事想請你們幫忙,算是等價交換。”

一聽有事,麻捷秒怡就安心多了,“師姐姐儘管說,什麼事我都能給你辦好了,你放心,我現在靠譜得很,肯定不會再惹麻煩。”

師墨搖頭失笑,跟她說了查孟家的事。

麻捷秒怡雖然不知道孟家是誰,有什麼身家背景,有什麼大能耐,仍舊十分自信的拍著胸口保證會查得一清二楚。

師墨倒是沒指望她太多,主要是想讓她傳個話,請麻捷老族長幫忙查一查。

事情辦了,師墨見麻捷秒怡一個小姑娘生活得比糙漢子還糙,從空間拿了不少吃用出來,“我們只在帝都待兩天,明天或者後天就要離開,調查的事情就拜託你和你爺爺了,有事給我們打電話,或者去城裡師家傳個口信,地址和電話號碼都有,這些吃的你都留著,好好修煉,別讓你爺爺擔心。”

麻捷秒怡對著吃的,狠狠的吞了吞口水,聽說師墨他們要走,很捨不得。

“師姐姐,你們去哪啊,能不能帶我一個?”

“現在不能,你爺爺不在家,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帶你到處走,他回來找不到你會擔心。我們這次是出遊,沒有固定點,帶信都不方便。等年後回了老家,你得到你爺爺的許可後,可以來我家玩,想玩多久都行。”

麻捷秒怡有些失望,但也知道,爺爺不在家,她不能離開,玉皇山得留人。

隨即想到什麼,又是眼前一亮,“師姐姐,我今晚可以去你家嗎,你帶我去認認門吧,免得我以後找不到地,就一晚,沒事的。”

小心翼翼的拽著師墨的衣袖,可憐兮兮的瞅著師墨,大有不答應,她就哭的架勢。

師墨無奈一笑,“行吧,把家裡收拾好。”

麻捷秒怡大喜,“知道了師姐姐,”扭身回屋,也不知道搗鼓了些什麼,拎著個大包袱出來,瞧她的架勢,不是去住一天,是去住一年。

師墨也沒多說,帶著人下山。

這會還早,崽崽和老人們肯定不會回家吃午飯,師墨也不準備回去吃,帶著麻捷秒怡去了國營飯店。

正是飯點,人還挺多,他們運氣好,佔到了一張桌子。

上飯菜速度很快,沒等多久就來了。

這裡的飯菜都是大分量的,麻捷秒怡說她能吃,師墨也不知道有多能吃,要了一斤雜糧米飯,三個半個腦袋大的二合面饅頭,一份燉肉,一份煮粉條,一份炒大白菜。

全是用盆裝的,分量十足。

飯菜一上桌,麻捷秒怡就迫不及待伸手,一個年輕小姑娘,吃出了彪形大漢的既視感,抱著大飯碗,一手饅頭,一手肉,吃得滿嘴的油,還不得閒的招呼師墨快吃。

師墨看她的樣子都看飽,哪還吃得下。

嚴謹嫌棄得不行,簡直跟自己那幾個兄弟不相上下,也不知道一個姑娘家,是怎麼做到的,麻捷家真的窮成這樣了?十天半個月沒吃飯,都做不到她這麼狼吞虎嚥。

用小碗給自家媳婦單獨弄了些飯菜出來,他自己就著米飯饅頭再要了份鹹菜吃,沒和麻捷秒怡爭,實在是對著她,嚴謹也吃不下。

麻捷秒怡糙姑娘一點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還道師墨嚴謹是好人,自己不吃,全留給她吃,感動得稀里嘩啦,吃得越發賣力了。

師墨看得眉心直跳,怕她吃不飽,把自己的饅頭給了她。一個大饅頭,足夠當許多人一頓飯,但對麻捷秒怡來說,就是點添頭。

“夠嗎,不夠再要兩個饅頭,再要一份菜行嗎?”

麻捷秒怡吃得沒空抬頭,擺擺手,“不用,這些夠了,謝謝師姐姐。”

師墨看出來了,這姑娘不是個會客氣的,她說夠了,應該是真夠了。

也沒再勸,看向嚴謹,“阿謹再叫一份菜吧。”

嚴謹搖頭,嫌棄的撇了眼麻捷秒怡,沒胃口,“我吃飽了,墨墨飽了嗎?”

師墨很飽了,忙點頭。

小兩口都放了碗,坐著看麻捷秒怡吃。

她豪爽的架勢,真是又讓人不忍直視,又覺得好笑。

吃得正認真,沒想到來了不速之客。

“哼,真是晦氣,到哪都能遇見倒胃口的窮酸貨。”驥文君和朋友從師墨他們桌子邊路過,看到是故人後,忍不住嘴賤。

物以類聚,和驥文君走一起的人,自然是和她脾性相似的人。

自以為是,眼高於頂。

站在驥文君旁邊,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三人,“餓死鬼投胎似得,比飯桶還能裝,果真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丟人現眼。這是把帝都當什麼地方了,什麼阿貓阿狗都來。”

狼吞虎嚥的麻捷秒怡愣了愣,看向出聲的人,這是在說她?

那人白了麻捷秒怡一眼,沒搭理。

麻捷秒怡癟癟嘴,繼續吃。

師墨掀起眼皮看了眼驥文君,不鹹不淡的眼神,看得驥文君直發毛。

嘴唇抖了抖,被刻意遺忘的記憶翻湧而出,悔得想給自己一巴掌。

可這時候又不准許她認慫,要不然以後怎麼在帝都混。

硬著頭皮瞪向師墨,“看什麼看?”

師墨冷笑勾唇,“你記性好像不太好,驥文才還是太溫和啊,驥家人還是這麼囂張跋扈,不懂識時務。”

驥文君渾身一僵,她不知道驥文才和師墨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合作。

只知道前段時間,他那個對家族一向不聞不問的大哥,突然以雷霆手段,掌控了驥家,但凡敢違抗他的,這會全都在橋洞底下要飯,沒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她大哥說了,聽話,就能錦衣玉食,反之,就得和那些人一樣去要飯。

驥文君很會審時度勢,第一個歸順了她哥,他哥也做到了承諾,讓她當一個不缺吃用的廢物。

她本身就沒有什麼宏圖大志,也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是幹實事的料,混吃等死才最適合她。

為此,十分滿意現在的生活。

只是嚴家大隊的經歷,給她留下太大的陰影,昨天看到季慧芳他們,沒控制住,罵了出去,結果可想而知,被反罵得很慘,使得她一整晚都沒睡著,幻想著各種完虐那家人的畫面。

奈何幻想始終是幻想,想過之後還是得面對現實,現實裡,她被壓制得死死的,導致今天心情一直不好。

和朋友約著出來散心,請客吃飯。沒想到又遇上了熟面孔,火氣沒控制住,嘴巴比腦子快,張口就噴了出來。

噴完之後,理智也迴歸了。

她忘了,這人是師墨,是她噩夢的源泉,當初在食堂,不受控制,任人擺佈的恐懼到現在還記憶深刻。

還有她哥,明確表示過,誰敢惹麻煩,就滾出驥家,手段乾脆利落,一點不講情面,她錦衣玉食慣了,被趕出去怎麼活?如今巴結她的人,還不得奚落死她?

雙重驚嚇下,驥文君整個人都抖起來了。

師墨看得眉頭直跳,她還沒做什麼呢就嚇成這樣,平時張揚,不可一世,欺軟怕硬的事是用什麼膽子做出來的?

“沒事就麻煩讓讓,別打擾我們吃飯。”

驥文君二話不說,抬腿就走,跟有狗攆一般。

原本想替驥文君撐場子的狐朋狗友看得一愣,想說的話卡在喉嚨,不上不下,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不明白驥文君怎麼突然就走了,倒是上啊,怕個啥,在帝都,自己地盤上,能不能有點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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