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在行業裡出了名雌性勿近,曾經有文工團的姑娘看中他那張臉,主動示好,結果被嚴謹當做間諜踹了出去,致使姑娘斷掉兩根肋骨。

事後還向上級申請,徹查那姑娘,並且為了永絕後患,不管有沒有問題都將其調離,絕對不能再出現在他面前。

此後,真的是雌性勿近了。

姑娘們看到他,全都繞道走,聽說被踹那姑娘到現在還沒走出陰影,退出了文工團在家養病呢。

多狠的人啊,怎麼可能會有物件。

猴子不服,“你個大老粗知道個屁,你瞧棘刺看手錶的樣,眼睛恨不得粘表上,肯定是物件送的,要不然誰看個表看得那麼傻。”

兄弟們撇了猴子一眼,小崽子倒是敢說。

“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女人什麼滋味都沒嘗過,知道什麼物件不物件的,老子至少是有女人的,也沒整天扒著女人送的東西看。棘刺那是什麼人?神人你知道不,神人怎麼可能有凡人的傻氣,還為個女人魂不守舍,滾犢子吧,可別褻瀆了老子的偶像。”

十八歲的猴子,才是個剛剛成年的崽子,對男。女那些事正處在懵懂好奇階段,聽了猛虎直白的話,當即羞紅了臉,嘴硬反駁,“就是有象了,就是有了,你們說是不是?”

六人裡持正反意見的都有,最終所有人把視線投向狐狸,狐狸就是林場徐木林的堂哥,徐成海,他是隊伍的軍師,也是最熟悉嚴謹的人。

曾經他們在連隊裡共事過,當過戰友,後來嚴謹進了特殊部隊,他沒選上,這幾年一直在努力,直到這次才成功。

嚴謹的事他是知道的,知道不僅僅有物件,人家崽子媳婦都齊全了。

不過,這事他不會跟這群閒得蛋疼的傢伙說。“都休息好了,就起來準備吧,時間差不多了。”

眾人……狐狸就是狐狸,心眼賊多。

嚴謹靠在一棵大樹後面,知道這會媳婦肯定睡了。

可沒辦法,難得有時間,時機也合適,變幻手錶:平安。

師墨精神一震,從空間出來,看著手上的兩個字,心下大定:早回。

嚴謹勾唇:好。

十點,嚴謹一行人準時出發,要悄聲躍過邊境,進行營救任務。

這晚,終於得到訊息的師墨難得睡了個好覺,翌日一早,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飯,招呼裴家三人。

何雲幫著端上桌,“太麻煩了。”

師墨笑,“不麻煩,小靜靜好不容易來一次,就想做些好吃的給她吃。”

何雲笑道,“往後怕是會經常來,還得請師醫生治病呢。”

“不管治不治病都可以來,孩子他爸不在家,你們能來,我這小院也熱鬧一些。小山村雖然沒城裡方便,但勝在清靜,很適合小靜靜,沒事你們就過來玩。”

“好。”何雲沒拒絕,這裡確實好,尤其是石頭小院,夏季這般涼爽,比風扇還好使。

空氣也好,滿鼻子的草木香,聞著這味,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裴家三人吃過早飯,就驅車離開了,師墨拿了些燻魚和燻肉做回禮,還拿了些葡萄和這時節山裡可能有的野果。

今年天熱雨水少,不論是特意種植的果樹還是山裡的野果,結的都不怎麼好。

師墨空間裡出來的果子味道好,個大水靈,很受歡迎,小文靜特別喜歡吃,可惜不好放,要不然師墨想多給她帶一些。

師子也給小文靜開了一些調理的中藥,現在他還沒辦法根治小文靜的病症,只能調理身體,讓她不至於稍微動一動就犯病。

知道小文靜怕吃藥,這次也是太匆促,下一次就給她製成無味的藥丸。

今天太陽同樣沒有出來,氣候更沉悶得難受。

嚴大智怕突然來一潑大雨,沖壞莊稼,正帶著人忙碌,鞏固堤幹,疏通溝渠,做好防雨措施。

村子裡的房子也讓眾人都檢修一遍,免得被大雨沖塌了。

人手不夠,師家的房子和嚴大智幾個兒子的家,暫時停工。

師墨送崽子們出門玩後,自己去了陶青青家。

舉報這事,是陶青青提起的,執行的是陶慶生。

不過,陶慶生不用她出手,現在也不好過。

倒是陶青青……

她那張臉,反正已經毀了,就毀得更徹底一點好了,算是小懲大誡。

精神力找到在家偷吃的陶青青,師墨勾唇,潛進屋子,一粒褐色藥丸,悄聲落進碗裡,遇水化開,被陶青青一滴不剩喝了下去。

師墨悄聲離開,回家收拾菜地,那些被禍害的菜苗還沒收拾乾淨。

嚴家大隊一番忙碌,花了三天,大雨終於來了。

來的時候是凌晨,所有人熟睡的時候,一個驚雷,在頭頂炸開,把所有人從夢裡驚醒。

師墨翻身起來,摟著兩個小傢伙拍。

兄妹倆被嚇得正癟著小嘴要哭不哭的,窩進媽媽懷裡,恐懼才散去。

小胖手拽緊師墨的衣服,沒了瞌睡,聽著頭頂轟隆隆響的驚雷,和嘩啦啦的雨聲,大眼睛眨啊眨。

偶爾來道閃電,把本該亮開,卻仍舊漆黑的天空照亮。

師墨家的房子是去年新弄的青瓦屋頂,倒是不懼這麼急切的大雨,其他人家就不好說了。

雖然嚴大智組織人手檢修過,但沒有料到雨水會這麼急,怕是好多人家都在漏雨。

確實在漏雨,整個嚴家大隊,除了師墨家,幾乎家家戶戶都在用鍋碗瓢盆接屋子裡的雨,轉移屋子裡的東西。

嗷嗷哭的孩子都顧不上,一個個忙得暈頭轉向。

“咔擦……”又是一聲幾乎劈開天幕的驚雷,近得像是在頭頂,兄妹倆窩在師墨懷裡,小臉慘白。

動物對這樣的聲響,有著本能的畏懼,師墨將大黑小黑收進了空間。

牛棚那邊的牲口,在棚子裡嗷嗷叫,驚慌失措,拱動柵欄,胡亂轉悠。

牛棚裡的人也顧不上它們,牛棚比村民的屋子還破,漏雨也更嚴重,哪騰得出工夫管牲口。

“嘭嘭嘭……”大傢伙都忙碌的時候,嚴大智家的房門被敲響了。

“大隊長,我隔壁的李棺材家房子塌了,人都被埋裡面了,大隊長趕緊找人去挖人啊。”

李棺材本名不叫李棺材,因為他家祖上是開棺材鋪的,打土財主那會,他家跟著一起遭了殃,鋪子沒了,背井離鄉來到嚴家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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