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擼毛茸茸了,小丫頭有些失望,但她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乖巧的點頭,“康康知道了,以後就讓蟲蟲變成好看的頭繩,給康康扎頭髮。”

小丫頭的小揪揪一跑就散,根本綁不住。

可小傢伙偏偏喜歡綁小揪揪。

“好,以後就讓蟲蟲給康康扎頭髮。”

蟲子能留下來,別說讓它扎頭髮,就是讓它綁鞋帶都行。

很有眼色的變成了一根色彩斑斕的小頭繩,撩起小康康的一縷小碎髮,綁成小揪揪。

別說,比一般頭繩好用,還更好看,小揪揪一點也不會松。

心機蟲還特別心機的變成了小丫頭喜歡的鮮豔顏色,它可是早就發現了,小主人的特別喜好。

果真,小丫頭歡喜的跑去照鏡子,看著鏡子裡的小揪揪,美得很。

師墨哭笑不得,把晚飯端了出來,母子三人親親熱熱的吃完。

哄睡倆崽子後,師墨對著大冬瓜下手了。

這麼大的冬瓜,吃肯定是吃不了多少的,師墨只留了四五斤,用來燉排骨。

剩下的,她準備做冬瓜糖。

這還是異世的一種瓜果糖給了師墨靈感,那是用最普通的靈果做的,味道是可以,就是太甜了,師墨不喜歡。

不過幾個侄子應該會喜歡,他們從小就喜歡吃甜食。

等天氣涼了,寄過去。

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有機會再去看看。

嚴謹要出任務,即便不出任務,也得在隊裡待著,肯定不會被放回家。

他不回來,也不會放心自己一個人出門。

想要去看看兩個哥哥怕是不行了。

只能多準備些吃用,早早的寄過去。

想罷,師墨忙碌起來,一直到半夜才去休息。

祁自求家就不這麼和諧了。

祁自求噁心陶青青,藉著之前的事和她分開睡。

炕中間用炕櫃隔開,如果不是因為只一間屋子,他又不樂意去知青點和別人擠,也怕別人知道自己頭上綠油油,他是連同一個炕都忍不了的。

陶青青也只當祁自求是還在生氣,今天她又被強迫了,心虛得厲害,就沒敢往祁自求跟前湊,老老實實分開睡。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點喜歡這種刺激。

晚上睡覺,夢裡都是下午在外面的刺激,不自覺的,在睡夢裡發出了聲。

祁自求被吵醒,噁心得夠嗆,果真是賤人,下午才被弄了,晚上還發浪。

他雖然掙了錢,但面子上始終過不去,被陶青青吵醒後,也睡不著了,索性起身出去,吹吹涼風,冷靜冷靜。

路過堆放玉米杆的垛子,裡面傳來聲響。

祁自求一點不陌生,面對陶青青他覺得噁心,可從其他人嘴裡發出來,他又覺得心癢。

悄悄靠過去,藉著月光看玉米杆垛子裡面的兩人打架。

這倆人他都認識,男的是誰不重要,女的是村子裡的寡婦,叫馮芹,婆家所有人都在前幾年的災荒裡餓死了,兩歲的兒子也在其中。

孃家人不收她,說她是出嫁的閨女,沒道理再回去,就一直留在嚴家大隊。

平時除了出工,基本上不出門,也不和誰來往,在村子裡的風評很好。

許多人都還可憐她,說她命苦,一個女人日子不好過,有能力的,時不時幫把手。

沒想到啊,私下裡這麼不要臉。

不過也說得過去,馮芹二十出頭的年紀,沒經過事的還好,經過事的怎麼可能不飢。渴。

大好的年紀,長得又身材豐滿,臉也白皙,隊裡可憐她,給她派的活計都是輕巧的,人沒被摧殘得蒼老憔悴,瞧著還有一股別樣風情。

男人怎麼會放著這樣的女人不用,浪費呢。

這不,兩個巴掌,一拍就響。

祁自求吞吞口水,這樣的女人可比陶青青好多了。

不過,暫時他還不能碰,即便碰,也得找個墊背的,保證萬無一失。

文楚,自然是最好的人選。

祁自求想著,把馮芹也發展成他們賺錢的工具,生意肯定好。

越想越美,也不噁心陶青青了,回屋子睡覺。

天還未亮,嚴家大隊的上工隊伍,就開始熱熱鬧鬧的出門,嚴大智拿著大喇叭吆喝,分派活計。

師墨意識從空間出來,神魂裂紋又修復一條,值得慶祝。

小笨笨在空間裡上躥下跳,歡快得不行。

師墨給倆崽子把露出來的小肚子蓋好,出門,踏著清晨的風,往山上奔去。

又癒合一道裂痕後,空間作用增大,能更好的淬鍊身體。

最簡單的身法也能利用起來,以後逃命是沒人能追得上了。

感受著山裡的草木氣息,師墨整個人神清氣爽,舒服極了。

來回跑了半個多小時,才回石頭小院,這會天才剛剛亮開。

進灶房繼續做冬瓜糖,用空間的便利,省事很多。

做好後,用油紙袋裝起來,一小袋一小袋,半斤裝,裝了差不多百多袋,五十來斤,是真不少。

村子裡嚴大智家師家各送兩斤,喬家,嚴建林家,向家,一家一斤,給倆崽子留半斤慢慢吃,實在是太甜了,不宜多吃。

剩下的放空間裡,到時候寄一部分出去。

趁晌午大家都在家,師墨挨家送去。

眾人看到這麼奇怪的吃食,都瞪大了眼睛,冬瓜都能做糖了?

可當嘗過之後,只剩下感嘆師墨敗家了,這得廢多少白糖啊。

十個冬瓜,都換不來這麼多白糖。

不過,他們吃人嘴軟,沒臉說浪費的話,只能收起來,捨不得吃。

喬家還好,就喬元華一個孩子,家裡的好東西全是他的。

大多數孩子都愛糖,小元華也愛,喬家人疼他,每天會給上半塊,小傢伙高興得很。

嚴大智家和嚴建林家就不行了,家裡孩子多,經不住吃,這麼貴的東西,留著送禮或是待客多有面。

一大塊切成十來塊,夠擺一盤了。孩子實在饞得狠了,拿一小塊打發掉也使得。

兩家孩子哭唧唧,到安安康康跟前哭訴自己多慘。

倆崽子回來跟師墨學,師墨聽得哭笑不得,隔三差五的給他們裝上兩塊,讓他們去和小夥伴分著吃,但自己不能多吃,容易壞牙。

倆崽子懂事,這麼甜的糖,他們自己也不是多喜歡,很大方的全分了給小夥伴。

而向家,就沒想過吃,想一直藏著,打算遇到什麼緊急情況時,用來救急。

只要是好東西,他們都想收起來,關鍵時候用。

這樣的想法,師墨是沒辦法理解的。

先不說會不會遇到需要救急的情況,就說這些東西真能救嗎?又到底什麼時候才是關鍵時候?

放久了,浪費了不得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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