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洪泉對穿的事一竅不通,也就看個新鮮,敷衍的應著好好。

盧國敏倒是能看出好賴,“喲,都很合身啊,料子也都是好的,款式更是新意,我在帝都沒沒見過,不過穿上都好看,這一身估計怕是得一兩百吧,四身衣服鞋子就得近一千了。”

嘶,這麼一估算,盧國敏倒吸一口涼氣,開始沒注意,以為衣服是最便宜的,結果沒想到,反倒是最貴的,她們自認是個講究人,平時也要臉面,在同級別的親朋鄰居里,算是穿得好的,但也從來沒買過這麼貴的衣服,一套衣服抵得上他們兩口子兩三個月的工資了。

可今天瞧著那一家六口穿得也不是很華貴啊,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家子的衣服款式都是外面不曾見過的,料子沒注意,想來應該是不差的。

看他們的樣子,今天穿的衣服不是特意為了做客穿的,平時應該就是這樣的穿著。

這家人的家底,比他們想象的厚實多了。

“這些衣服應該是師家侄女自己做的,樣式和款式和他們自己穿的很像,手藝真不錯,全手工縫製,比縫紉機做的都好。”盧國敏拿著衣服仔細看,越看越心驚,這手藝,怕是連那些繡藝大師都比不上。光憑這手藝,就能無價了。

衣服上繡了些簡單的花樣紋路,給衣服增添了些特色,繡得不多,但手藝是真好。

文洪泉眉頭也跳了跳,其他的他聽不太懂,但這錢卻是聽懂了,“真這麼貴?”

盧國敏點頭,“款式我不知道,但這料子我以前見過,海市那邊,我逛那些布料店鋪的時候,聽別人問了一嘴,一二十塊一尺呢,很多時候有錢都買不到,說生產工藝太難,產量低,我當時嚇得趕緊走了,就怕碰壞了賠不起。這個還是次要,關鍵是她這手藝好啊,也就是現在那些老繡藝的師傅不能接活了,要不然就這麼一件衣服,僅僅手工費就得好幾百。”

“還有啊,瞧瞧,幾個孩子穿身上多合身,這師家侄女,用了不少心思呢。”

文洪泉擰著眉沉思,這個師家閨女和女婿,一遍一遍重新整理他的認知。

布料價錢這些倒還好說,可這自己縫製的,他家幾個孩子都還合身,可不是臨時起意能做到的。他不懂衣服,也知道做一件衣服一天兩天做不好,況且一人一身,沒個十天半個月哪成,這就說明,他們對自家瞭若指掌,且早就有了打算。

文洪泉有些心驚,這兩人的本事大得嚇人啊,對自己的事知道,還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

好在自己問心無愧,他們之間也是友非敵,否則還真是傷腦筋。

師墨嚴謹……你想多了,就是臨時起意。

盧國敏遲疑問,“能要嗎?”

文永芳大了,懂事了,雖然捨不得,但沒說什麼。這衣服確實太貴,爸媽不同意,就不能隨便收。

兩個小的就不行了,一聽這話就覺得新衣服不保,一左一右拽著文洪泉的手晃,“爸爸,要吧,要吧,這衣服穿著可舒服了,大不了我們少吃點零食,今年冬天不買新衣服了,好不好?”

文洪泉看了眼兩個孩子,又看向大閨女,“永芳喜歡嗎?”

文永芳遲疑著點點頭,她是真喜歡,“爸,這衣服還能拆開穿,拆掉裡子,外面的套子夏天可以當裙子。鞋子也很軟,一點不硌腳,還,還特別好看。”文永芳越說越臉紅,聲音低了下去。哪個姑娘不愛俏,第一次擁有這麼好看的衣服,實在捨不得放棄。

文洪泉知道自家大閨女一向懂事,如果不是特別喜歡,不會張這個口,“沒事,永芳喜歡咱就留下。”

“爸爸,爸爸,我們呢,我們呢?”

文洪泉笑著戳了兩人一下,“你們的也留下。”

“哦,爸爸最好了,謝謝爸爸。”兄妹倆撒歡的跑了,文永芳也笑著說謝謝。

文洪泉揮手讓她自己去玩。

盧國敏嘆口氣,“這禮可不好還,我給他們家四個孩子的紅包裡,一人只包了五十,當時還想著夠夠的了,結果差得遠了。”

文洪泉不在意,“沒事,老首長回來了,以後走動的時候多得是,慢慢還就是。再說,你都說衣服合身了,你退回去人家也穿不了。”

盧國敏想著也只能這樣了,衣服都這麼貴,其他東西怕是也比自己預估的要貴重,得儘快找個時間拿去鑑鑑。

師墨嚴謹一家六口吃過午飯從文家出來後,就去離四合院不遠的地方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

在房子拿回來之前,小兩口沒再帶著崽崽們出去玩,趁這個時間嚴謹去找工匠和聯絡材料了,師墨就帶著崽崽們在招待所學習修煉。

不知道是不是重禮起了作用,反正文洪泉的效率特別高,第三天早上,就將房子的所有證件交到了兩人手上,房子裡的人也都搬走了。

師墨迫不及待帶著崽崽們去看房子,嚴謹去通知工匠師傅和材料廠家。

或許是搬得太急,又帶著怨氣,院子裡就跟被打劫了似得,慘不忍睹,還有不少地方遭到了惡意破壞,師墨又氣又怒,又沒辦法。

換位想想,自己住得好好的,突然被勒令搬走,還這麼著急,應該也是會生氣的。

算了,師墨勸了自己一會,消氣了。

帶著崽崽們推開大門,入眼是熟悉的影壁,上面還有她曾經留下的劃痕,這麼多年過去,被磨損了不少地方,問題不是很大。

轉過影壁是正院,正宗的四合院格局,但院子和房子卻比一般的四合院大許多。

每一排屋子,都有五六間房,格局大小都是一樣的。每間屋子足夠大,可以隔出小間。

師墨和師義鋒老兩口住正南,三個哥哥一人一方。老兩口早早就打算等他們百年後,正南的屋子就留給師墨,三個哥哥和嫂子都沒有意見。

中間是院子,以前院子一角有棵葡萄樹,現在也沒了。

院子特別方正,特別大,足有一畝多地,在還是王公貴族時代,就是寸土寸金的帝都,這個位置,能有這麼大的院子,實屬難找。

所以,當初師家被下放,無數人擠破了腦袋想要獨佔這棟院子。

後來雖然被好幾家瓜分,但得到屋子的人也很滿足,讓那些競爭失敗的人,氣得捶胸頓足。

結果,現在師家回來了,就該當初佔領了這棟房子的人捶胸頓足了。

這些師墨不在意,在院子裡走一圈,每間屋子都走一遍。

這裡即便被破壞了大半,她仍舊記憶深刻,畢竟空間裡的院子,就是照著這個來修建的。

這棟宅子除了一個特別大的院子外,還有一個獨特的假後院。

從角門進去,背靠前院正南屋子的地方,有個八九十平大的屋子,用作灶房和飯廳。

被人瓜分時,這裡曾也被其中一家居住,就衝著這個大灶房來是。

這裡成了私有,其他人家就得重新砌灶。

好好的院子,白那些胡亂搭建的灶臺弄得烏煙瘴氣,牆面屋簷都被燻得漆黑,還有厚厚的一層油汙。

後院除了灶房飯廳,還有一排繞著院牆修建的小青磚庫房。

師家祖上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人家,但也有過幾個下人的,這排倉庫,也用來做過下人房。

中間有一小塊空地,一兩分大,一邊是井亭,對著廚房,一邊種了一棵棗樹,如今棗樹也沒了。

下午時,嚴謹就帶著工匠和材料回來了。

師墨讓他們先將院牆加高加固,以後裡面有點什麼變化,也不擔心別人窺探到。

實際上不用工匠,師墨自己也能弄好屋子,找工匠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工匠們如今的日子不好過,難得有活幹,主家怎麼說,他們怎麼做就是。

人手材料都很齊全,花了兩天,斑駁的院牆就煥然一新,阻擋了外面所有的視線。

周圍帶著窺探這裡動靜心思的人,暗暗癟癟嘴,心下也有些擔憂,現在住在周邊房子裡的大多人都是後來的,好幾家住在一起,人口十分雜亂,他們也怕哪天這屋子原本的主人回來了,如師家一般,被強制勒令搬走,這找誰說理去。

熱鬧也不看了,轉身就去想法子保住房子。

師墨沒想過辦以前的街坊鄰居保住房子,畢竟自家的事都還沒理清,何況,以前的鄰居,也不是各個都無辜和善。

院牆完工之後,就是屋頂,牆面,地面,師墨要求工匠以修復上面的特殊工藝為主,保留原有的雕刻和繪製。

嚴謹找的都是工匠,都是這方面的專業師傅,手藝很好,完全還原了以前的精緻。大的該修葺的地方,也都修補好。

前後花了半個月,基本上已經完工,師墨就將工匠打發了。

關上院門,雙手結印,按照自己記憶裡的樣子,又將院子從頭到尾建造一遍,加了些煉器的手段進去,四合院,再也不是一般的四合院。堅固,隔音,聚靈,還有隔絕窺探的陣法,千年不壞。

再根據普通凡物的原理和樣式,煉製了不少固定物品出來,比如前院中間的大涼亭。

涼亭邊上種上空間裡移栽出來的葡萄,藤牽在涼亭頂上,夏天就能有葡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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