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獸山她撒過靈泉水,所有動植物都增強了體質,好些植物還有所變異,就如野草莓野蘋果,比精心種植的還要個大味甜。

這一大片野蘋果林足有三四十畝,結的果個個一斤多,又紅又脆,又香又甜,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會在這個時候成熟,但絕對的高產種類,畝產達萬斤往上,幾十畝地,能摘幾十萬斤蘋果。

也沒有被鳥雀禍害多少,看起來十分喜人。

師墨直接揮手往空間收,這感覺有些爽。摘完果子又挖了幾棵樹,才算完。

收了蘋果,王裕西草莓也摘得差不多了,兩人繼續往裡走,又找到一片黃桃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師墨的靈泉水對植物類效用更大的緣故,黃桃林也有些微變異,成熟時間提前了不少,個頭和味道都有所提升,看起來水靈靈的誘人。

黃桃林不大,只有幾畝,果子師墨不準備賣,留著給崽崽們做黃桃罐頭吃。

同樣挖了幾棵樹移栽到空間,以後想吃隨時有。

出了黃桃林,陸陸續續又找到好幾種變異野果,看來這一片以果樹為主,倒是可以記下來,以後外面缺水果了就過來摘。

中午,兩人沒回去,師墨拿出燒烤架,給王裕西烤了幾隻斑鳩和一些蔬菜,就著摘來的水果,少年吃得很高興。

下午換了一個方向走,這個方向是大片大片的針葉林,各種菌類特別多,十分繁茂,其中不乏珍惜菌類。

今年雨水多,長得成群結隊的,長時間沒有摘,壞了不少。

師墨分門別類的收進空間,晚上可以做蘑菇湯,鮮美可口,崽子們和老人都喜歡。

每個種類,師墨都弄了些菌種進空間,單獨開闢出一塊地來種植。

下午四點左右,兩人開始往回走,到山腳時,師墨突然激動起來。

嚴謹回來了。

顧不得跟王裕西說什麼,撒丫子往家跑。

王裕西愣了愣,瞬間明白,能讓師墨這麼激動的只有一個人。

不知怎麼的,自己開始緊張起來,揪著衣襟,遲疑著不敢往家走。

石頭小院,嚴謹察覺到師墨回來了,起身等在院門口。

看到飛奔過來的小女人,張開手臂迎上去,摟進懷裡,揹著師義鋒老兩口,偷偷的親了好幾下,湊在師墨耳邊說話,“墨墨,我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師墨埋在嚴謹懷裡,點頭,小臉羞得通紅,“想。”

嚴謹愉悅的笑了起來,笑得胸口一震一震的,師墨有些羞惱,在嚴謹腰間掐了一把。

嚴謹趕緊握住小手,小聲求饒。

兩人的小動作自以為藏得好,結果跟出來的老兩口一點不落的全看眼裡了,老臉都羞紅了。

任丹華忍不住笑罵了一聲師墨沒個姑娘樣,她倒是不捨的罵才回來的女婿,一年多不見,她也想啊。

師義鋒倒是呵呵笑得滿意,“年輕就是好啊,小陽陽,你說是不是啊?那是姑父,可得記住了,以後跟著姑父學,知道嗎?”

小傢伙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嚴謹瞧,好奇極了。“啊啊”兩聲配合爺爺說話。

任丹華拍了師義鋒一巴掌,瞪著他,“沒正行的老不羞,把我孫子教壞了,老孃扒了你的皮。”

師義鋒被抽得倒吸一口涼氣,抱著小孫子趕緊躲,“你這老婆子,咋是非不分呢,我讓小陽陽學他姑父報效祖國,怎麼就教壞了?”

任丹華老臉驀的羞得通紅,老東西真是這個意思?

騙鬼的吧,“呸,老孃還不知道你,滾滾滾,抱著陽陽進去,別看了。”

師義鋒嘖嘖兩聲,偷偷跟小孫子嘀咕唯小人與女子難養。

小傢伙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就咯咯直樂,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師墨被小侄子的笑聲驚回神,想起爸媽還在,趕緊從嚴謹懷裡出來。

見男人笑得得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突然回神,想起自己忘了一個人,趕緊用精神力找。

結果小少年正在轉角處躊躇不前,伸長脖子偷偷往這裡瞧,那模樣有些蠢萌。

師墨忍不住好笑,至於嗎?

拉過嚴謹的手,神秘一笑,“我給你介紹個人。”

嚴謹挑挑眉,笑道,“好啊,墨墨要給我介紹誰?”

師墨朝身後喊了兩聲,“裕西,快過來,不是早就想見見安安康康爸爸了嗎,快點過來啊。”

嚴謹用眼神詢問,這人是誰。

師墨笑,“你感覺感覺,會不會發現什麼不同。”

嚴謹有些好奇,盯著轉角處,看一個面板白得過分的少年,怯生生的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後揪著衣襟,紅著臉,一步步往這裡挪,邊挪邊偷看他。

嚴謹心下微驚,他從這個少年身上感受到了親近,疼惜,和喜愛,是對安安康康的那種喜愛。

不可思議的看向師墨,師墨聳聳鼻子,“有吧?我也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不過,裕西真的是個很讓人疼惜的小孩。”

確實讓人疼惜,嚴謹看他小心翼翼看自己,一步步忐忑靠近的樣子,就忍不住心疼。

微微伸出手招呼少年,“過來。”

少年一喜,歡快的跑了過來,站在嚴謹身邊,仰起俊秀的小臉,眼巴巴瞅著嚴謹。

嚴謹伸手攬過少年,淡薄的身體,讓他更加心疼。

個子倒是高,都快趕上自己了。

拍了拍少年的背,鬆開手,“你叫裕西?多大了?”

王裕西激動得眼睛裡都蘊滿了水汽,閃閃發光,“我叫王裕西,本名叫姒巳新羅裕西,今年十九歲。”

“不錯,以後多吃點,太瘦了,”嚴謹在少年腦袋上揉了揉,“走,咱們先進去。”

“好。”王裕西歡歡喜喜跟在嚴謹身邊,小心翼翼的扯著嚴謹的衣袖,和小幼崽見了爹似得,就差搖著尾巴打轉。

師墨不禁有些酸,這傢伙和安安康康一個德行,爹不在家,滿眼都是她這個媽,爹一回來,媽是誰都忘了。

嚴謹看媳婦沒跟上來,回頭就瞧見她撅著嘴捻酸的樣,不由得好笑,回身牽過小手往屋裡帶。

師墨癟癟嘴,乖順的跟著。

王裕西一點沒察覺師墨的怨念,一直寸步不離的跟在嚴謹身邊,用溼漉漉的眼睛追隨嚴謹的身影,嚴謹跟他說句話,他能高興得笑成傻子,就連師墨都沒這待遇。

別說師墨酸,師義鋒任丹華都看得嘖嘖稱奇。

原本還擔心嚴謹會多想,現在……他們自己不得不多想了。

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緣分?

晚上崽子們回來,更是上演了一出眼裡心裡,滿滿的只有你的畫面。

幾個崽子,全成了嚴謹的跟屁蟲。張口閉口的姑父,堂叔,爸爸,眼裡沒別人。

師墨狠狠的磨著後牙槽,決定今晚讓嚴謹跟崽子們睡,去親熱個夠。

任丹華看師墨做飯都撅著嘴,不由得哭笑不得的拍了她一巴掌,“多大個人了,還跟小謹吃味,孩子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他,想親近親近也是應該的,要是哪天小謹回來,孩子們把他當陌生人,你才該著急。”

師墨聳聳鼻子,“我才不是吃味,我是心寒,一群小東西,都是白眼狼,媽,你瞧見了沒,小沒良心的從回來到現在,可像之前那樣圍在我身邊,嬸嬸長,姑姑短,張嘴閉嘴喊媽媽的,有沒有?沒有吧?”

任丹華簡直要被自家閨女笑死,沒好氣的戳了她腦袋一下,“還不是吃味呢,聽聽,酸得我牙都倒了。小孩子就愛新鮮,多大點事。行了行了,別在這杵著,和小謹去請親家和你汪伯伯一家過來吃飯,崽子們全留家裡給我幫忙。”

師墨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我不去,讓你女婿自己去,他又不是不認識路。要不就讓他帶著那群小沒良心的去,瞧那股親熱勁,我可不做壞人,去拆散他們。”

任丹華忍不住又拍了師墨一巴掌,“越說越沒邊了,趕緊的,”一把拽著師墨出灶房,衝屋子裡的嚴謹喊,“小謹,和小墨去請你堂叔一家和汪伯伯一家來吃飯,孩子們都過來給我幫忙,裕西也來。”

嚴謹被崽子們纏得早就一個頭兩個大了,聞言趕緊跑出去,拽著媳婦就走。

崽子們想跟都沒機會,被任丹華趕去了灶房。

鐵憨憨小陽陽,路都不會走,也跟在哥哥姐姐們身後鬧騰。

師義鋒喝著茶,看鬧騰的崽崽們,笑得老臉開花,這才是日子啊。

路上沒人,嚴謹摟著媳婦,狠狠的親了兩口,幽怨的靠在師墨脖子根,“墨墨,你都不心疼我,我被崽子們圍攻,躲得遠遠的,看我笑話。”

師墨都氣笑了,沒好氣的推著男人的大腦袋,“我看你享受得很,還怪上我了,你瞧瞧,你一回來,那一個個的小白眼狼,誰眼裡還有我?你這是惡人先告狀是吧?”大腦袋推不動,師墨氣悶的在俊臉上不輕不重的揪了兩下。

嚴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媳婦真可愛。

捧著小臉,在小嘴上,叭叭的親了好幾口,親得師墨脾氣都沒了。

“乖,他們對我的親熱,是建立在有你的基礎上,沒有你這樣的好媽媽,好姑姑,好嬸嬸,他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所以啊,對他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對我來說,你是我的命,咱不生氣啊,氣壞了我得多心疼啊。”

師墨被逗得嘴都撅不起來了,嗔怪的瞪了眼嚴謹,“就你能說,趕緊的,待會堂叔他們自己做飯了。”

“得嘞。”嚴謹笑著牽緊師墨的手往嚴大智家去。

師墨拽了幾下,拽不出來,只能由著他了,好在這會路上沒什麼,要不然兩人得被人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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