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齊嘛!”

服務生把背後門關上,付前看著房間裡四張熟面孔,隨意地打了個招呼。

“所以這麼火急火燎把我喊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有打擾你?”

幾日不見,風采更勝往昔的秦大少踢踢旁邊的位子,同時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那要看怎麼定義了.”

眼見隨著秦明澤的提問,剩下的譚瀅幾人都是忍不住望過來,付前毫不客氣地坐下。

“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接受鄰居劉奶奶的諄諄教誨.”

“你又跑去混老年人俱樂部……”

秦大少聽得眉頭直皺,忍不住往窗外看了一眼。

“而且都太陽落山了,這群爺爺奶奶就不需要給孫子做個飯之類?”

“我最初也是這麼想的,就沒急著走人,結果天真的思維下,被迫多聽了半個小時.”

長嘆一聲,付前癱坐位子上,回憶著今天的遭遇。

沒錯,之所以太陽又落了一次山,是因為決定稍作休假後,他已經成功度過了一天無所事事的時光。

其中最大的收穫,應該是修身養性之下,身體狀態終於完全恢復。

“我就說這貨不會去參加什麼奇怪團體吧?”

面對他的遭遇,秦明澤聽得一臉幸災樂禍,接著轉頭看著譚瀅。

“不法分子也要努力的,哪個會這麼閒.”

“不要隨便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說他的社交圈子有些奇怪而已.”

後者聞言哼了一聲,她旁邊的裴煙青則是捂嘴嘻嘻直笑。

看得出來,付前的反應讓一群人也是頗為放鬆。

“所以到底是背後說的什麼壞話?”

“這家的味道相當不錯,待會兒你可以嘗一嘗.”

面對付前的好奇心,譚瀅直接大歪樓術。

“剛從畫展回來,今天真是累壞了.”

秦明澤則是旁邊補充了一句。

畫展?

付前看著譚瀅。

“你的畫展?”

“在你眼裡我就那麼沒有自知之明?”

譚瀅白他一眼,接著嘆了口氣。

“當然不是,只是一個人逛太無聊了而已.”

“藝術總是孤獨的,你這修為尚淺,還需磨礪心性啊.”

付前搖搖頭,當即語重心長地分享心得。

可惜這份苦心,明顯勾起了當事人某段不太美好的回憶。

一時間不僅譚瀅深吸一口氣,旁邊的秦大少臉色都有些僵硬。

……

“他們幾個我還能理解,你這種跑個半馬都算休假的,逛畫展能累成這樣?”

輕鬆雙殺,付前深藏功與名的同時,又隨口關懷著坐得最遠的吳青餘。

這位備受壓迫的仁兄,任何不務正業的機會,一向都是讓他迴光返照一番的。

但今天除了一開始有氣無力招呼了下後,就全程盯著天花板發呆。

“這還不簡單……我沒有去畫展,只比你早到五分鐘.”

而這位的答案,堪稱聞者落淚。

“週六有時間逛畫展,你怕是對我的人生有什麼誤解……”

“別扯那些沒用的,我聽小瀅說你又傍上一個富婆——”

這會兒的功夫,秦大少精氣神已經有所恢復,果斷提到重點。

“私人顧問.”

可惜沒說完就直接被付前打斷。

“好好好,顧問.”

沒有糾纏細節,秦大少目光炯炯有神。

“聽說還是個瘋批美人?”

“別怪老哥沒提醒你啊,這幾個屬性組合到一起,危險程度堪比黑寡婦.”

“想多了,我不過提供一點心理諮詢而已.”

雖是調侃,但秦大少提醒之意還是真心的,對其中偏頗之處,付前倒也不甚介意。

解釋的同時,他也看了一眼情緒稍顯恢復的譚瀅。

看來茜茜女士多少還是有點兒把她嚇到了,應該是特別找秦大少討論過這事兒。

之所以說應該,是因為對屋裡這幾位,付前賦予了他們頂級vip待遇,具體內容就是除非呼喚太激烈,否則不檢視他們的光球。

所以一群人喊自己過來的目的,他之前確實不知道。

尊重vip客戶的隱私,可不是說說而已。

……

心理諮詢,這聽上去倒是合理了不少呢。

本來還有些擔心付前會有所不悅,見這會兒毫無異樣,甚至給出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譚瀅一時也是愈發放鬆。

“那她情況有沒有好一點?”

對於那位大方得體的年輕女士,她其實還是頗有好感的。

但越是這樣,越讓人為她的狀態惋惜。

“患者的情況比較複雜.”

付前想起什麼的樣子,一臉嚴肅。

“嚴格來說,經過昨天晚上的治療,患者現在病情更嚴重了.”

……

譚瀅發呆的時候,服務生已經開始上菜,味道倒確實如她所說,稱得上美好。

在座諸位明顯胃口都不錯,加上平日也不常聚在一起,一時間氣氛很是其樂融融。

“話說你的手鐲呢?”

而就在這樣的氛圍裡,付前突然注意到什麼的樣子,看著譚瀅空蕩蕩的手腕一臉驚訝。

“這你都能發現,觀察力不錯嘛!”

譚瀅一臉浮誇的驚訝。

“男士一般可不太在意這種事情.”

你這也太假了,剛才盛湯的時候手腕都快塞我臉上了。

付前聞之腹誹。

“至於去哪了,顧問先生不妨猜一猜.”

看上去茜茜女士慣用的稱呼,讓譚瀅也是印象深刻。

“讓我想一想.”

付前還是很有休假的姿態的,當即配合氣氛,掐指一算。

“你又拿去賣了十八萬?”

十八萬你個頭啊!

譚瀅險些被嗆到,併成功再次被勾起傷心的回憶。

憂憤之下沒有繼續賣關子,她一把抓過旁邊裴煙青的胳膊,拉了拉袖子。

卻見雪白纖細的手腕上,赫然一隻澄澈通透的綠鐲。

“想不到吧?”

勉強稱得上擺了付前一道,譚瀅神色間甚至有些小得意。

天真,咱進門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好吧!

可惜她明顯不知道付前心中所想。

對付前來說,手鐲去哪兒了那根本不算問題,之所以那麼問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什麼會戴在裴煙青手上。

雖然是隨意為之,但好歹也是一個測試專案。

有稍顯特別的表徵,怎麼能不關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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