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傍晚時候,眾人就在學校裡吃飯,家裡煮好的麵條也被送來,孩子們吃著烤鴨,連骨頭都嚼碎了嚥下去。

等一切搞定,楊小濤拉著冉秋葉小端午回了四九城。

四合院裡,楊小濤將東西安排下,夫妻倆看著小端午在院裡抱著柿子啃,一旁旺財回到了狗窩,搖晃著尾巴很是自在。

“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冉秋葉坐在椅子上,不時伸手摸著肚子,楊小濤在一旁拿著刀子削蘋果,順便將果皮吃掉。

“有點麻煩,不過,不是事。”

楊小濤笑著,將一塊去皮的蘋果對小端午晃晃,小傢伙站起來走了兩步,又噗通的坐在地上,嘴一撇就要哭。

可看到左右沒有太爺爺在,看了眼前面的‘壞爸爸’,最後還是晃晃蕩蕩的站起來,兩條小腿快走兩步,直接撲倒楊小濤的懷裡。

用毛巾把小手擦乾淨,這才將蘋果放在端午手裡。

“這小傢伙,幾顆牙了?”

“你這當爹的,兒子幾顆牙都不知道。”

楊小濤一囧,主要是端午這小子出牙晚,其他孩子七八個月就出來了,結果這小子八個月的時候才出來兩顆門牙,後面的就不動彈了。

這過兩天就是端午節了,馬上一生日兩歲了,這牙還沒齊全啊。

“九顆了,右面上的大牙也冒頭了.”

冉秋葉指著端午說著,楊小濤笑著抱起兒子,撐開小嘴看著,熱的端午賊哇亂叫。

“小傢伙,趕緊長牙好吃肉啊。”

啊呀~~

小端午嗚嗚叫著,一家人其樂融融。

月亮門處,秦淮茹低頭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慕然間,眼睛裡就像針扎一般,生疼。

不過,摸了摸懷裡的饅頭,想起兜裡的五塊錢,秦淮茹的心總算找到一點慰藉。

後院,秦京茹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桌前擺著三個碟子,一碟鹹菜,一碟白菜,還有一個,原本是裝著饅頭的。

這是她的晚餐,至於許大茂回來,那是夜宵。

不過,此時裝饅頭的盤子已經落空,白菜裡面的肉也都沒了,至於鹹菜,更是少了一半。

造成這樣的原因,自然是秦淮茹的緣故。

晚飯時候,秦京茹剛做好飯,秦淮茹就來坐下。

然後不客氣的自己找了雙筷子,坐在一旁吃起來,秦京茹想將她趕出去,卻被秦淮茹一句‘孩子時候傻柱的吧’堵住。

再然後,秦淮茹吃完帶走,順便還有五塊錢的‘借款’。

吧嗒

眼淚滴落在桌上,秦京茹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

摸了摸肚子,眼中閃過一抹狠勁。

“下次再敢來,就魚死網破。”

“反正,死無對證。到時候讓傻柱知道了,看你怎麼收場!”

第二天,早上醒來,楊小濤看著趴在胸口的兒子,小傢伙昨天吃的水果有點多,結果半夜時候,楊小濤聞著一股尿騷味,然後.

小床不能睡了,就只好將他抱上大床,楊小濤又擔心碰著冉秋葉的肚子,便將小傢伙放在另一側。

結果小傢伙非要找冉秋葉,沒辦法楊小濤只好摟著他,然後伸手搭在冉秋葉身上。

就是不知道怎麼爬自己身上了!

側頭看了眼一旁,沒見著冉秋葉。

又聽到外面洗衣服的聲音,便也清楚怎麼回事。

“臭小子,以後要是敢不孝順,打你屁股。”

將還在睡覺的端午放在一旁,楊小濤穿上衣服躬著涼鞋出門。

冉秋葉正在往晾衣繩上擺放床單,楊小濤趕緊過去幫忙。

“不多睡會兒,這才六點呢。”

冉秋葉笑著,“這倆小子在裡面鬧騰的厲害,起來走走,他們就安分了。”

“這倆傢伙,一點沒有他哥那時候乖。”

說著還伸手摸向冉秋葉的肚子,只不過在院子裡,冉秋葉害羞立馬閃開,“我去做點吃的。”

兩人吃過早飯,冉秋葉推著端午在旺財的護衛下去冉家,楊小濤則是開車去軋鋼廠。

回到軋鋼廠,楊小濤先是去倉庫看了眼,因為自己這邊還沒有敲定核心部分的設計引數,所以眾人都做著其他部件,當然,速度不可避免的放緩下來。

畢竟核心部位跟周邊的部件也要形成關聯,所以可選擇製造的就少了許多。

楊小濤瞭解到情況後,也明白,自己這邊拖不得。

哪怕不情願,也必須接受這個現實。

“二把刀也好過沒有刀啊。”

想到這裡,楊小濤就回到辦公室,將圖紙找出來,然後開始重新修改設計。

“強度、硬度降低,想要維持效果,這裡就不能太薄,需要增加厚度,那這裡就要.”

楊小濤看著一份圖紙,在這上面修改,考慮的地方更多。

若不是現在已經耗費許多材料、人力、武力,他都想將所有設計圖全部推倒重現。

這樣重新設計出來的機床適合現有的材料,比起高階低配強多了。

可惜,已經付出了辛勞,容不得他重新來過。

低頭在桌前認真修改著,有時候必須考慮多面。

“可惜,這不是自己設計的,系統沒法提示。”

心理又罵了一句,更覺得這事難做,但,不得不做。

整個上午,楊小濤都在辦公桌前忙活。

期間楊祐寧路過進來詢問情況,楊小濤簡單說了兩句,問了進展,他雖然是直接負責人,但說起來就是掛個名,真正幹活做事的還是楊小濤,對楊小濤這工作態度很是認可。

兩人說了一會兒,楊祐寧問起昨天考試的情況,同時表明態度,若是孩子們有上進心的話,軋鋼廠這邊會安排一些實習崗位。

具體的沒多說,但透漏出來的訊息讓楊小濤覺得,這跟鄧院長的手段如出一轍啊。

不過還是很高興的應下,只要對孩子們好,糖衣炮彈儘管來吧。

楊祐寧走後,沒多久陳宮過來說事。

滬上那邊的電焊條已經解決,新定製的電焊條已經送到了火車站,他一會兒親自去接人,問楊小濤要不要一起去。

楊小濤看著桌上的圖紙還是搖頭算了,讓陳宮以軋鋼廠的名義好好招待人家,說不定今後還用得著呢。

陳宮自然清楚,還說給人家準備了一口友誼鍋,當然是軋鋼廠原先存留的‘有問題鍋’,這種事陳宮做的熟練。

陳宮走後,辦公室裡沒別人,除了婁曉娥不時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麼,楊小濤沒在意一心鋪在修改圖紙上。

中午吃飯,楊小濤沒心情去,皺著眉頭繼續改圖紙。

他發現,需要改的竟然越來越多了。

起初是三件核心部分的設計圖,改好一個後,就變成了六個設計圖,現在更是改到第十個。

他終於明白什麼叫牽一髮動全身了。

也更加感慨,不愧是德意志出產的精密機床。

下午兩點,楊小濤覺得腦袋有點發昏,可能是長時間低頭加上沒吃東西,便從空間裡找了兩顆糖塞嘴裡,然後趴在桌子上休息會。

剛趴下,就聽到有人走進來。

聽腳步聲,楊小濤就知道是婁曉娥,便繼續趴會兒。

只是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楊小濤也不能繼續裝著沒聽見,便晃晃脖子抬起頭。

“怎麼了,有什麼事?”

看到婁曉娥這樣子,明顯臉上掛著事,就是不知道啥事,方不方便說了。

婁曉娥雙手被在後面,手指頭不斷地交織在一起,內心很是猶豫。

“有事你就說,這軋鋼廠裡,我能幫的肯定幫。”

婁曉娥聽到這句話,心中驀然升起一股感動。

說實在的,自從進入軋鋼廠,從研發科開始,楊小濤還是科長的時候,因為敵特聾老太太的事情,就多虧楊小濤替她擔保,那時候能夠頂住壓力,給她做擔保,這其中風險可見一斑。

尤其是自己還是資本家的小姐,還是那個主動‘斷開’那段感情的人。

於情於理,婁曉娥的心理都是感激。

再往後,家裡擺脫了虛名,她也在軋鋼廠踏實工作,可一個王復漢就差點把他們家推進火坑,關鍵時候又是楊小濤,憑藉他的能力挽救了她們家。

若不是楊小濤看不上自己這殘花敗柳,她到是情願以身補償。

可惜…

“喂喂。說話啊,想什麼呢!在這杵著幹啥,我跟你說,端午回來了,過兩天秋葉臨盆,你這當乾媽的沒事幫我去帶孩子去,好歹看兩天.”

楊小濤揉著脖頸說著,婁曉娥回過神來,想到小端午立馬笑起來,果然女人的母愛總是隨時都能來的,哪怕是沒有生過孩子的。

“知道了。”

“不過,還是有件事跟你說。”

婁曉娥恢復神情,然後更是跑到門口將大門關上,看的楊小濤發愣。

“那個,咱們做機床這事,我跟我爹說了。”

“嗯,說罷,這種事軋鋼廠都宣傳了,他知道也沒啥。”

“你聽我說完。”

婁曉娥上前靠近點,聲音更是壓低三分,楊小濤靠在椅子上,不由得往後移了移,跟面前的兩團拉開點距離。

畢竟隔得太近,也看不清楚啊。

何況這大熱天的,實在是,太熱了。

婁曉娥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反而帶著些許緊張,“我爹無意中說起過一些事。”

“他說當年小鬼子投降的時候,雖然金陵政府要求不得破壞工業裝置,但你知道這小鬼子壞著內,全身上下都是懷透氣的,沒一點好地方,.”

婁曉娥直接罵了小鬼子十來分鐘,最後才說道正題上。

“他們明面上不敢破壞,但私下裡可是沒少破壞機器,尤其是鋼廠,這種地方更是將工人趕走,派軍隊來炸了不少機器。”

聽到婁曉娥說起這些事,楊小濤隱隱覺得,這肯定是婁敬堂借婁曉娥的口提醒自己,至於提醒什麼,他還聽不出來。

“後來金陵派人來接受鋼廠,我爹那時候就參與過,看著不少機器裝置被炸燬,很是心疼。”

“當時金陵的人要將裝置都當廢鐵賣了好撈錢,我爹他們幾個想要阻止,但胳膊拗不過大腿,而且那些裝置確實沒有修復的必要了。”

“那批裝置去哪了?”

楊小濤沒時間讓婁曉娥繼續講了,趕緊開口詢問。

“我爹說,好像是後來賣廢鐵都沒人要,就扔在一分廠的倉庫裡。”

“一分廠?”

“對,我爹說,咱們這是後來起來的,一分廠那裡,才是原廠,後來鬼子佔領的.”

“你爹還說啥?”

婁曉娥又想了想,“我爹沒說啥了,就是說,那批裝置挺可惜的,有不少是進口的,當然小鬼子的不咋地,但歐羅巴來的都挺好。”

這下,楊小濤更加確認,這是婁敬堂在幫他。<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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