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全息遊戲倉,得下個月才能到貨,留的你姐的手機號碼。”

少年抱著遊戲頭盔,高興的恨不得跳起來,“謝謝哥哥。”

“別謝我,你姐買的。”

“還是要謝謝哥哥。”

**

廚房裡,任詩桐幫忙打下手,李秀蘭負責掌勺。

“我也是會做飯的,距離開學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爸媽都要上班,之後我做飯。”

李秀蘭不知道該說什麼。

之前並不知道任晴萱是抱錯的,他們夫妻倆工作忙,有時候還會出差。

讓任晴萱在家裡做飯,她都是摔摔打打的。

後來上了大學,任晴萱也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有時候暑假都要待在外面。

接連兩年的暑假,任晴萱都和家裡要了錢,和同學出門旅遊。

主動開口幫忙做事也有過,不過都是為了要錢。

他們不明白,明明對於任晴萱,從小到大沒有虧待過,不論是精神還是物質,怎麼就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一家人,不用客氣。”任詩桐道。

“好!”李秀蘭抹掉眼淚,心裡熨帖。

午飯快做好的時候,兩邊的老人也過來了。

奶奶和外公外婆。

家裡的爺爺早幾年前過世了。

看到親孫女,三位老人可是激動壞了。

之前認為任晴萱的事情,兩邊的老人可沒少跟著難過。

唐偉民夫婦可是獨生子女,兩邊就只有這麼一個孫子孫女,看的一樣重。

走了一個,又回來一個,而且親孫女看著似乎格外的懂事,他們自然開心。

謝清池把買來的營養品給了三位老人,至於唐偉民夫婦的,等到晚上再拿出來。

一頓飯,吃的全家熱熱鬧鬧的。

知道任詩桐讀的是世界名校醫科大學,出來後就是醫生,對老人來說,這份工作別提多體面了。

至於任晴萱,眾人都有志一同的沒有提及。

提什麼?

提任晴萱的刁蠻囂張,還是忘恩負義?

既然各歸各位,日後也幾乎不會再有交集,就此放下比什麼都好。

任家,本身就不是他們能夠接觸到的層面。

“阿姨,當初怎麼能把孩子報錯了呢?”謝清池好奇的問道。

唐老太太嘆口氣道:“當初偉民和你阿姨去海城玩,他們的表姑姑就住在海城,之後動了胎氣,就近在海城生的孩子。那時候重男輕女可嚴重了,剛出產房就碰到了醫鬧,有家人生的孩子是畸形,還是個男娃娃,那邊兩家十幾號人當時就和醫生吵起來來,非說他們的孩子被換了……”

想到當初的事情,老太太就是一陣唏噓。

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導致了孩子被換的意外。

都是女兒,而且唐偉民和李秀蘭可都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工作找的也特別好,真沒必要去換孩子,又不是養不起。

雖說是個孫女,兩家老人也歡喜的不得了,先開花後結果是一樣的。

而且李秀蘭就是獨生女,他們也沒有傳宗接代的傳統觀念。

女兒就不好了嗎?看看李秀蘭,那時候的大學生誰不羨慕。

一個女兒,都能讓李家二老走路帶風。

謝清池明白。

傳言終究是傳言。

這兩家人是絕對不可能虐待任晴萱的。

“著急走嗎?不著急就回兩家走走。”李老太太道。

任詩桐笑著搖頭,“我回來就不走了,等開學再離開。清池的工作忙,在這裡住不了幾天。”

聽到任詩桐的保證,兩邊的老人才算是放下心來。

“那戶籍……”

謝清池解釋道:“戶籍暫且不用著急,任家那邊也沒催。我的意思是等到桐桐畢業後,我們就結婚,到時候可以直接遷到港城。”

唐老太太有些不太樂意。

“小謝啊,你不知道,這邊很快就要拆遷了。我們家沒啥重男輕女的,以後的東西都是姐弟倆對半分,這樣……”

唐文哲啃完一塊排骨,不動聲色的湊到姐姐身邊,低聲道:“姐,我是男人,以後自己掙家業。”

任詩桐心中一暖,將清秀少年攬在懷裡。

“姐姐也很優秀。”

“我學習一直都是年級前十呢。”

任詩桐抿唇一笑,“我一直都是年級前三,經常第一。”

“……”輸了。

少年有些沮喪,“我會繼續努力的。”

爸媽說了,姐姐是女孩子,長大後要為姐姐撐腰的。

所以,他肯定要比姐姐厲害才行。

**

盛夏酷熱,人心也跟著躁動起來。

繼戚檸這個第一名媛垮掉,外面隱隱有風頭似乎被點燃,隨著時下灼熱的溫度,甚囂塵上。

夏緋,這位低調豪門的千金,一躍成為新的第一名媛。

戚妄和戚檸對此不屑一顧,反倒是戚琛小少爺,被氣的不輕。

“都是些什麼人,說風是風,說雨是雨,就一個名頭,說得多了就是真的了?”

戚檸躺在木椅上,金子蹲在腳邊,銀子趴在小腹。

被戚琛的聲音吵到,齊刷刷的看過去,隨後繼續睡覺。

“真真假假的,別在意。”她只是戚檸,除了這個身份,其他的都不認。

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情,又沒鬧騰到她眼前。

“你是要讓我和你同仇敵愾?”

戚琛抿唇,一臉的不高興。

“姐就不生氣?”

“不氣。前面那個名頭,我本來也沒認下,都是他們私下裡說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一號對待這些虛名並不看重,除了在莊夢洲這件事上栽了跟頭,其他的情況都很沉得住氣。

第一名媛又如何,有了這個名頭就能得道成仙了?

還是能天上掉餡餅?

連一個莊夢洲都拿不下,可見這名聲都是虛的。

“我倒是不在意這個。”戚琛有點恨鐵不成鋼,“我氣的是,明明是他們把姐姐抬到那個位置上去的,現在又把姐姐給親手推下來,甚至又放了個人上去。”

“……”戚檸給了弟弟一個斜眼,“你是不是傻,他們推的是虛的,我壓根就沒上去過,怎麼推?”

到底誰傻?小少爺更生氣了。

現在氣的是姐姐,之前的那點小懊惱似乎都散了。

也是,我即自我,何必要成為別的什麼人。

你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了?

難不成你的嘴開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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