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檸和戚琛只要不觸犯法律,很多事情戚妄都不會管。

相比較起家裡蹲的戚檸,和朝氣向上的戚琛。

戚四爺表示,他玩的比這倆晚輩都要瘋狂。

三教九流有他認識的人。

明門暗道他也都曾接觸過。

人不輕狂妄少年。

他輕狂過,怎麼能以過來人的身份去約束晚輩呢?

教訓是有,但是真的很快活。

這就夠了。

人活一世,何必戰戰兢兢,謹言慎行呢。

擔得起的事情,他擔著。

擔不起的事情,他勸著。

總能讓兩個人瀟灑過一生的。

**

拉風且騷包的漆黑色敞篷跑車駛出帝都。

在郊外約十幾裡外的一處空曠地,佇立著一座佔地面積極大的廢棄工廠。

循著車流,漸漸的靠近廠房,面前就是一扇寬大的鐵門。

此時鐵門開啟著,一輛輛車駛入,裡面的空間極大。

目測的話,至少可以停下數百輛車。

宮湛摘了個空位將車子停下,帶著戚檸往廠房深處走去。

靠近後,裡面居然是電梯。

“喲,湛哥,好久不見呀。”

有人看到他,笑著打招呼。

宮湛也沒給戚檸介紹,只是將人帶在身邊,同電梯內的人閒聊。

電梯是那種很老舊的,執行起來還能聽到各種聲音。

不過給人的感覺卻很結實,而且容量也大。

此時電梯裡密密麻麻的塞了近二十人。

眾人對此都不以為意。

想來也是,這裡壓根就不是什麼高檔場所。

出入此地的人,多是三教九流之輩。

就算是裝修那麼好的電梯,只會顯得格格不入。

十幾秒鐘,電梯停下。

外面有小夥子將電梯門拉開,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瞬間竄入鼻翼。

“湛哥是來看打拳的?”

“對,看看老鬼今年還能不能蟬聯。”宮湛攥著戚檸的手腕,和幾個男人往裡面走。

因戚檸長得漂亮,不少人都在暗中打量著她。

也因為戚檸是跟著宮湛來的,無人敢耍花腔騷擾她。

那男人卻搖了搖頭。

“希望不大,老鬼年紀不小了,再加上有了女人想要結婚,今年實際上就是來走個過場的,能讓他就讓出去了。”

“是嘛。”宮湛撩眉,“不容易啊。”

“誰說不是呢。”男人似乎也頗為感慨,“從小爹媽沒得早,一個人在社會上晃盪,後來靠著打拳才攢下了一點家底,在京郊買了房子。聽說他女人是附近夜市擺攤的,他就好那口炸串,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這兩年天天晚上過去守著,跟個門神似的。”

地下工廠自然是位於地下。

且深入到地下近十五米的位置,空間高度大概在七八米,裡面有各種門店,賣什麼的都有。

中間則是一個巨大的臺子。

平時但凡是有什麼熱鬧的活動,都會在這裡舉行。

每年的拳王爭霸賽,也是如此。

在這裡,有的活動需要收費,有的則是免費的。

比如拳王爭霸賽需要買位子,根據前後的觀看角度,價位也有不同。

這座地下工廠背後的老闆幾乎不拿什麼錢,所有的費用十抽二,餘下的八成是給參賽的選手。

其中每年的拳王獨得五成,餘下的兩成給第二,一成給第三。

同時也可以押注,這個才是最熱鬧也是最吸引人的。

押注後賺到的錢,基本上都投入到了地下工廠的運營設施中。

頭頂有很多的換氣通道,地下似乎就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裡有滿嘴髒話的社會青年,也有穿著考究的豪門貴公子。

有穿著暴露性感的女孩子,也有前呼後擁的場面人。

就好像一下子從現代社會,回到了很多年前一樣。

“在這裡,只要你花錢,幾乎能買到很多市面上看不到的東西。”宮湛和她介紹。

“就比如那些頂級的汽車發動機,你在其他的修理店要花很多的錢,這裡的話一半的價格就能拿下,當然你得有那個眼力,不然就會被騙。”

“這裡的規矩很簡單,貨物售出,概不退還,被騙了就只能自認倒黴。”

戚檸道:“他們哪裡的渠道?”

“這裡的人,身份都是五花八門的,背後的老闆據說也很神秘,常年待在國外,雖說不會靠著這裡賺錢,這裡的人卻能給那老闆提供很多的便利,他自然也肯和這邊合作。”

戚檸掏出手機,給時硯發了一條簡訊。

【城郊地下工廠你知道?】

半分鐘後,那邊給了答覆。

【知道,存在近半個世紀了,不是我的產業。】

她沒有再回復,將手機塞進了口袋。

嗡——

手機震動。

戚檸掏出來看了一眼。

【我認識幕後主人,有需要給我打電話。】

【沒有。】

時硯原本在開會。

若是其他人的電話,哪怕對方的身份再高,也不會搭理。

戚檸不同,就算是還剩一口氣,他也得以她為主。

當然,時總並不擔心戚檸在地下工廠裡會有什麼麻煩。

至少在武力方面,哪怕對方全副武裝,也不是她的對手。

智商方面更別指望了。

【玩的開心。】

發完這四個字,將手機扣在會議桌上。

看著正在前面講解的中年男人,淡淡道,“繼續。”

**

兩人來到中心位置,找到前排的位子坐下。

擂臺上,有兩人正在做賽前的準備工作。

“湛哥,您可是很久沒來了。”

一位穿著露臍裝,超短裙,濃妝豔抹的女孩子步伐搖曳的走過來。

全身好似沒有骨頭一般,在宮湛的懷裡一頓猛蹭。

“公司忙。”宮湛撩起女人的黑長直在食指之間繞圈圈,“你是不是胖了?”

女人嬌嗔的在他胸口點了點,從宮湛的腿上站起身。

“湛哥好不懂規矩,怎麼能說女孩子胖了呢。”

“浪妮,你是瞧不見我來了?”鄰座的男人在女人腰上摸了一把,“眼裡就只有咱們湛哥?”

浪妮本名馮燕妮,並非帝都人,中學畢業後和同村的小姐妹來帝都打工,因為長得好看,給那家工廠的老闆做了情人。

後來工廠倒閉,老闆帶著老婆孩子跑了,馮燕妮也被拋棄。

自此她就跟著一些社會閒散小青年混日子,最後被帶到了地下工廠。

因為其本人也玩得開,在這裡被稱為浪妮。

經常換男朋友,短的時候三兩天,長的時候也沒堅持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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