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不通了。

雨水的不可理喻徹底讓何雨柱有些失望了。

不知道嫁出去後的她,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對自己這個哥哥,彷彿沒有了親情,事關到自己的婚姻,她都不做退讓。

指望她去說服妹婿,看來是徹底沒希望了。

走在上班的路上,何雨柱越想越是煩躁,嘴裡不停嘟囔著雨水的話,上杆子的不是買賣,自己被秦淮茹給利用了。

他本身也不傻,只是不願意相信,秦姐會欺騙他罷了,讓自己找空房子什麼的,本身不就是為了秦京茹過來後常住,提前做打算麼,這怎麼算利用他。

心甘情願的事情,那就不該算是利用,秦京茹的模樣,他確實看著蠻喜歡的,就算在許大茂家房子的事情上被秦姐利用,他也樂意哈。

一切,不還是為了結婚,組建家庭麼,其他人口口聲聲說要給他介紹物件,但凡有誰真帶人過來,自己到現在,也不至於還單著。

這是苦思冥想半天,抵達軋鋼廠時,何雨柱自己解出的答案。

“這不叫利用,最多,算互相幫襯~!”

說服了自己後,雨水的善意提醒,已經被何雨柱拋在了腦後,整個人,哪怕幹著活,腦海裡都在想著,怎麼阻止馬華,得到那套後院的房子。

昔日的三食堂,現如今,人才凋零,哪怕是原先只負責做菜的大柱子,現在也得兼著切墩,跟另一位大師傅,把馬華原先活給幹了。

曾經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端著大茶缸,搖頭晃腦看著別人忙活的場景,何雨柱彷彿是許久許久以前發生的事情了。

還沒到中午,車間裡抽空溜出來的秦淮茹就到了三食堂,著急忙慌的樣子,真跟火燒屁股似的。

整個事件裡,要說最緊張的,也就是她了,畢竟在她眼裡,事關她的切身利益,心思壓根就沒辦法集中在幹活上邊。

“何師傅,何師傅~!”

“誒,來了~!”

光聽到外頭的聲音,就知道,是秦姐找自己來了,掀開了進後廚的門簾,何雨柱低垂著腦袋坐在了食堂的飯桌邊,沒有和秦淮茹對視。

光這一點,就能透漏出一些端倪,而秦淮茹,碰巧就是這方面的高手,一眼就觀察出,情況可能不盡如人意。

“怎麼了,你倒是說吶,我看清早,你不是就走了麼,去跟雨水說了麼?”

看著何大廚坐下後就不吭聲,秦淮茹心道不妙,一張臉頓時成了苦瓜臉,雙手抓著何雨柱的肩膀,可勁晃了晃。

“哎呀,別晃,人都快暈了~!”

胳膊搭在了飯桌上,何雨柱長嘆了一口氣,回頭和秦姐對視了一眼,還是搖了搖頭。

“哎,都什麼時候了,你非得把你秦姐急死,有什麼話不能一口氣說完,還藏著掖著呢?”

看到這時候何雨柱還有心思跟自己開玩笑,秦淮茹索性一撒手,也不晃了,自己找了柱子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沒轍,人就看上房子了,我那妹婿,一嘟嚕全跟雨水說了,她也做不了主,這還怎麼勸吶,馬華內小子,現在就在人手底下,她不讓人選房子,那不亂了套了~!”

到底,何雨柱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把實話完全說出來,七分真,三分假,不然全說出來,這街坊都做不成了,還談啥介紹物件呢!

煩躁的撓了撓頭皮,頭髮都快被撓成雞窩了,何雨柱現在也束手無策,情況跟他說的情況差不多,馬華確實也看上了那套房子,誰攔,誰就是仇人。

廠裡的房子,人家轉正選家屬房,理由也是堂堂正正,講實話,就算馬華不選,後邊,肯定還是會被別人選走,房子落到誰頭上,都落不到,秦姐這個犯罪人員家屬的頭上。

這麼一說,秦淮茹肩膀整個塌下來了,捂著臉,就開始啜泣了起來,一肚子委屈,全部化為了淚水。

算計來,算計去,身子丟了不說,算計了一場空吶~!

那時候看許大茂吃香的喝辣的,自家孩子饞的流口水,委身於人,想著撿一點油水,那是光看著賊吃肉,沒見過賊捱打。

現在,看著了,沒有任何基礎的風光,那都是短暫的,風一吹,什麼都沒了。

“你說,你說,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仨孩子,一家人就指著我一個,就是把我累死,我也沒辦法吶~!”

後廚裡的人,聽著食堂的動靜,一個個探著腦袋,神色莫名的看著外頭,小寡婦在何大廚邊上哭哭啼啼,一看,就全是故事。

好歹餘威猶在,何大廚揮了揮手,剛才,偷窺的眾人這才該幹嘛幹嘛,留著倆人,在這裡,哭訴衷腸。

“不行你去找找李峰,幫姐求求他,可就這一個念想了,不行等人回來咱們再把房子還給他,他判了十幾年,總歸不是死了,對廠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秦淮茹是真的沒辦法了,馬華看上了房子,就意味著把她逼上了絕路。

為今之計,只有李峰出面,才能解決了,但,李峰能不能看出是自己想占房子,秦淮茹沒有把握,他的那雙眼睛,彷彿能看透人的內心,她不敢去,只好鼓搗著讓何雨柱去,再把許家擋在前面,留個棲身之所。

除非李峰真的鐵石心腸,一點街坊鄰居之間的情面都不留,不講一點人情味,硬把人逼上絕路。

“你那妹妹,什麼時候過來~!”

聽著秦姐一邊哭,一邊哽咽的抱怨自己的艱難,甚至說到許大茂的時候,何雨柱都這麼安安靜靜的坐在邊上聽著,等她哭泣的聲音小了下去了,忽然問了這麼一嘴。

照以往,他恐怕問都不會問,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地,可能是受到了雨水的影響,不知道是她的哪句話,讓現在何雨柱,鬼使神差的問了出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上面,你秦,仨孩子住的房子都快沒了~!”

哦吼,何雨柱這麼一打岔,秦淮茹差點說禿嚕嘴了。

十幾年,棒梗也長大了,許大茂也老了,等他回來一棍子就能趕出去,李峰倒是還在不在這處院子都兩說,這是她打的主意,房子到了她手裡,壓根不會再姓許。

何雨柱沒有回話,而是就這麼定定的看著秦姐,他早晨自己說服自己,兩個人是互相幫助,前提,不就是秦京茹。

眼看傻柱,沒有往常那麼好糊弄,秦淮茹腦袋重新低了下來,內心則是暗暗焦急,沉吟了片刻後,期期艾艾的說道。

“得有房子住,她才能過來~!”

“不用找李峰了,你們家的事情,他壓根懶得管,也不會管,我找找馬華吧~!”

之前,因為劉嵐的弟弟的事兒,何雨柱已經出面求過了一次李峰,那個人情都沒還呢,機會已經用掉了,他不會,也不可能腆著臉再去了。

講起來,院子裡,欠李家人情最大的,不是後院劉家,而是中院何家,雨水今晨的一番下跪的說法,讓他想起了親手把許大茂打昏死過去時,他就已經背了債,那是雨水門前一跪,所換來的。

馬華臨走前,在三食堂撂下的狠話,還有些歷歷在目,何雨柱苦笑了一下。

得,他這張臉,真要被馬華啪啪扇耳光了,現在得求著他照應照應自己了,這讓何雨柱的內心,怎麼會舒服。

不舒服也得去,只要能把秦京茹帶進院子,他左右也不虧,只是丟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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