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爺倆喝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就差勾肩搭背拜把子了。

許大茂本身酒量也就一般,還沒有經歷長時間職場的鍛鍊,醉醺醺的侃著大山,把放映時,聽到的各處訊息,那是賣弄了個遍。

劉海中還是比較矜持一點,雖然身體胖,但架不住天天下班沒事抿兩口,酒量比許大茂稍微來的大一點,但也就那麼一點。

“大,大茂,你在這樣,能痛改前非,一,一大爺很高興,只要好好幹,你那腦瓜子用在正途上,提幹,那都是手到擒來!”

劉海中吐著大舌頭,結結巴巴的說教著許大茂,手指頭都快給桌面戳了個洞。

“一大爺,我心裡苦啊,也就您懂我,那時候也就易中海敗壞我名聲,您說說,我到底幹了啥壞事,之前不是他易中海害我,我能被關裡頭,就是易中海,竄著我去舉報李峰!”

“嗝~!”

“他易中海就不配當這個一大爺,再往前,我幹了啥偷雞摸狗的事兒了,沒有吧,背後指著鼻子說我壞,但咱院裡,小偷小摸,也就他帶出來的乾兒子淨幹這事兒。”

可能也是藉著酒勁在藉機發洩吧,大茂的壓力太大了,近來事事不順心,美貌的未婚妻跑了,加上……,可真是雞飛蛋打,表面上整天樂呵呵,但背地裡承受著別人私下裡的議論,別提活的多憋屈了。

看著許大茂此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劉家的幾個清醒的給嚇著了,他們何曾看見過許大茂此時這個樣子。

劉光天抱著烤鴨的鴨架子,正嗦著上面的肉味,大眼珠子的瞅著許大茂,劉光齊倒是給媳婦夾了個鴨腿,自己啃著鴨掌,不時瞅瞅老爸,悶不吭聲不說話。

“一大爺知道你難受,成家立業,我挺看好你倆,把,把自個的事兒了了,才,才能輕裝上陣!”

劉海中的大手,重重的拍打在許大茂的後背上,差點把他吃進去的東西,都給拍了出來。

“咳咳,燒雞來了!”

秦淮茹解下了圍裙,雙手捧著噴香的紅燒雞塊,喉嚨裡嚥著口水,媚笑著給送上了桌,藉機,還掐了許大茂一把。

“哎呦哎呦,我來,我來~!”

二大媽趕忙起身,幫著把搪瓷盆,給擺在桌子當中。

“你們趁熱吃,我去給家裡孩子送一份,大茂,悠著點,別等會兒趴桌子下邊了,你一大爺家裡可沒你睡的地兒!”

廚房裡的灶臺上,秦淮茹早早就扣下來一勺,盛在一個小碗裡,準備留給倆孩子的,此時看許大茂不著調,焦急的再次提醒道。

“去,抓緊去,孩子不能餓著,不管是不是我生的,我都當他們是自家的!”

許大茂這番摸樣,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嘴,說出的話,直白的讓秦淮茹鬧了個大紅臉,呸了一口許大茂,這才俏生生的端著燒雞,開門回去。

劉光天劉光福,倆難兄難弟,舔著嘴唇看著搪瓷盆的肉,蠢蠢欲動,賈家嫂嫂端著這麼一大碗就這麼回去,目光裡有些心痛的感覺。

沒辦法,燒雞是許大茂帶來的,他都說可以,他們兄弟倆也沒地位反對。

回到家中的秦淮茹,燙的雙手直捏耳垂,兩個小的早已等待多時,鋪上桌子就開始大快朵頤。

“不是說過,不要跟許大茂攪合在一起麼?”

不過,秦淮茹那個婆婆,賈張氏。

倒是對桌子上的食物,動都沒動,反而用著陰鷙的眼神,死死的看著自己的兒媳婦。

“我找他是幫忙,前邊不跟你說了,老劉當了分房委員會的委員,你自個看看現在住的這地兒,不換個寬敞點的,孩子大了,翻個身都困難!”

秦淮茹一邊摸著倆孩子的腦袋,一邊撇了眼躲在陰暗拐角處的婆婆,對於許大茂近乎表白般的話語,內心糾結萬分。

要說她真沒想法,那是假的,對於婆婆為什麼抗拒許大茂,她心裡跟明鏡似的,但耐不住人家條件好啊。

陳姨的話說的不無道理,女人嘛,跟誰不是跟,這輩子稀裡糊塗就過去了,但孩子,特別是仨孩子,現在十七塊五的工資,真的是捉襟見肘。

許大茂放映員,工資不低,再加上下鄉偶爾還有油水,他不能生,對秦淮茹來說,是再好不過的。

既然不能生,那就只能對自己這仨孩子好,指望他們給他養老,自己上環的最終目的,不就是找個這樣的人麼。

“別幫忙幫到床上去了,現在院子裡風言風語,你倆好上了,真當我耳朵聾了?”

賈張氏尖尖的指甲蓋逐漸彎曲,這事兒媳婦要不好好解釋,她可準備撓上去了。

“我就問你,你想不想還窩在這裡?”

秦淮茹倒是不怕,現在身後隱隱有了一個願意幫她撐腰的,大不了帶著孩子走,不伺候這個難纏的婆婆了。

“這裡沒什麼不好,這是你男人他爹傳下來的房子!”

能夠放秦淮茹去劉海中家裡,證明賈張氏在這個事情上是願意的,她現在鬧情緒的原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兒媳婦,不聽招呼,跟許大茂攪合在一起,進了劉家門。

別人賈張氏怎麼知道的,她對這個兒媳婦,看的可是夠緊,跟蹤的唄。

“棒梗眼看著快十歲了,擱農村,早就分房睡了,您是準備咱倆搭張門板睡廳裡,還是讓孩子睡廳裡!”

面對婆婆的嘴硬,秦淮茹現在靈活多了,不再跟當初那樣說什麼聽什麼,有了自己的主意。

當然,大部分來源於廠裡,眾人的說道,眼界被開拓了,不再是村裡出來沒見過世面的泥腿子了。

“媽,我不要睡這裡,為什麼要分房~?”

嘴角沾的都是油水的棒梗,才管不了那麼多,粗壯的胳膊,和雞腿較著勁,但眼神卻可憐巴巴的樣子。

孩子是她的軟肋,秦淮茹可以稀裡糊塗的過一輩子,但前提是,要把孩子拉扯大,看著他們結婚成家,現在心中的天平,已經被壓上了一個秤砣。

“那邊的房子,我都去瞅了,有這屋兩個大,哪怕孩子大了,都可以隔出房間,您要是不想爬樓梯,那咱討個一樓,家裡什麼情況,陳姨那邊都瞭解……!”

“何雨柱呢,加上聾老太,他可是有了三間房子,你想要房子,他可多的是!”

聽著兒媳婦的話,賈張氏心裡總是覺得不對味,表面上倆人像是爭論的是房子,實際上,討論的是人。

說起來,何雨柱這麼一對比,拿捏起來可比許大茂來的容易的多,現在兒媳婦明顯想往前走一步,賈張氏按捺著性子,試圖轉變秦淮茹的想法。

現在她翅膀硬了,想單飛了,賈張氏心裡能不怕麼,現在只能捏著鼻子,在兩坨翔裡,選擇一個不那麼臭的。

“他對咱們家是不錯,但那是同情咱們,他又不是不能生,何大清可是在這裡!”

對於平常不苟言笑的何大清,秦淮茹是怕的,她壓根看不透這個老傢伙在想什麼,每次看自己的眼神,總讓秦淮茹瘮得慌。

場面上,秦淮茹自知已經佔據了優勢,廠裡有陳姨撐腰,院裡有許家做後盾,她現在可不怕。

而許大茂的缺陷,在她這裡是被無形放大,眼裡,只看見了他的好處。

其實在小寡婦內心裡,那個廚子,整天髒兮兮,一身衣服穿幾天,家裡一股兒味都能竄到賈家這裡,不論是個人形象,還是對女人的知心程度,跟許大茂完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許大茂就不聽招呼了麼,自個一句話,他就記在心上。

別的不說,就今晚上的好酒好肉,人可是正兒八經拿出來了,他是急色了一點,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一站一坐規範

張長歌

最壕小學生

筆嬰

我真不想出名

江河白浪

國茶當道

小九爺

我使全球失業,全人類過年樂瘋了

青夢逍遙

花都小狂醫

少爺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