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怎麼弄?

眼看整個礦洞都在震動,掉落下來的土屑和木頭越來越多,而封寒那邊,情況也越來越緊急,444很是著急。

【宿主,正路已經被堵了,這些人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拖著他,想讓他死在這裡面,咱能不能先把人給救了,再說其他的?】

“你剛才說給我用了半管大力藥劑?”

蘇蕎硬著心腸往外走了兩步,最後還是停下了。

咬了咬牙,將肩膀上的老爺子靠牆放到一邊。

【是。】

“那來個摘花飛葉,或者飛石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蘇蕎開始在地上摸索石子。

444連忙提醒:【等等等等,你現在只是個十四歲的鄉下丫頭,還是連大字都不識一個的那種,是絕對不會有武功的。】

蘇蕎現在心情不太好,根本不帶搭理它的。

摸了一把石子之後,又跑回了通道口。

得利於她現在的力氣不小,小小的石子到了她手裡,不亞於小鐵球。

‘啊……啊啊……’

那六七個圍著封寒,打著拖著他一起同歸於盡的男人,只覺得膝蓋上一陣陣劇烈的疼痛,隨後就似骨牌一般,一個接一個地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蘇蕎下手時沒有留餘地,小石子直接砸穿了他們的膝蓋。

仔細看,每個人的膝蓋上面各有一個血洞,正在血流不止。

封寒愣了愣。

驀地轉頭,銳利的目光射向了通道口那個黑不溜秋的小丫頭。

在這黑胖丫頭進來的時候,他其實就發現了。

但因為剛才有些自顧不暇,所以沒有理會。

每個人膝蓋來了一下。

“你是何人?”

一個看似頭目的錦衣男人趴在地上,劍尖指向了蘇蕎的方向。

蘇蕎懶得搭理他,撇了一眼專封寒的方向:“還不快跑?等著過年嗎?”

說完,她再不停留,轉身就跑。

在路過蘇老爺子的時候,彎腰一把扛起,繼續往外衝。

封寒捂著腰側的傷口,咬著牙,面無表情地跟在後面。

還好,兩人的運氣還算不錯。

在他們衝出通道,跑出去二三十米的時候,‘轟轟’幾聲巨響,煤礦才真正塌蹋。

‘呼……’

將肩膀上的老爺子放到草地上,蘇蕎長出了一口氣。

444也大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

【總算是沒有一來就丟了性命,這次太險了,太險了,這要是真的栽在這裡,咱們也太冤了點。】

蘇蕎並未理會它,而是看向了不遠處,正坐在草地上歇息的男人。

儘管衣服上沾著煤,白皙的臉上也灰一道,黑一道的印子,腰側的傷還隱隱在流著血,但男人坐在那裡,就好似坐在宮殿首座上一般,神情平靜。

但就算是如此,蘇蕎卻能從他身上感覺到那種極度的危險。

這是一個很不好惹的男人。

雖然還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但蘇蕎決定還是乖乖地做個小農女,遠離這個傢伙。

封寒淡淡地瞟了一眼塌陷的煤礦,轉頭看向了蘇蕎,漆黑的眼底帶著疑惑不解和探究。

蘇蕎知道,這傢伙估計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想問。

而她……不想給他問的機會。

視線掃向他的左腰側:“你自己有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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