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

初雪和憶雪慘白著臉,對視了一眼,同時磕起了頭:

“全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們擅作主張,想要打探景仁宮的訊息,跟奴婢們主子無關,主子完全不知情。”

婉妃一臉震驚地抬起了頭,不敢置信地看向兩人:“初雪,憶雪,你們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做?”

“主子,對不起,連累了您,奴婢們該死!”

說完,初雪、憶雪趁著大家還未反應過來,同時撞向了不遠處的柱子。

那力道,就完全是拼著赴死的想法去的,一點兒也沒有留餘地。

倒在地上的時候,兩個均已頭破血流,很快就斷了氣。

“初雪!憶雪!”

婉妃一聲悽慘地哀叫,衝過去抱住了兩人的屍體,哭得滿臉淚痕:“你們怎麼這麼傻啊,只是打探訊息,也罪不至死啊!”

婉妃傷心欲絕,渾身顫抖,好似再也撐不住了一般,人一軟就癱倒在地上。

靳陌璃再也看不下去了,急忙衝過去將人抱了起來:“婉兒……”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害了她們啊,她們是因為臣妾這些日子心情不好,茶飯不思,夜裡睡眠也不好,所以才誤以為……”

婉妃緊緊抓著他的袖擺,哭得傷心欲絕,眼中滿是自責。

“都怪臣妾,是臣妾害了她們,她們還這麼小,還……”

靳陌璃將她打橫抱起,急切地看向了上面的太后:“母后……”

太后氣得捂著胸口,差點一口氣沒有接上來。

好不容易才穩住了,一臉恨鐵不成鋼:

“皇上,今天的目的,可不是查她們為何要收買穎貴妃的貼身宮女,而是查你是如何中的藥。”

“婉妃的嫌疑還在,所以你還是讓她在下面跪著吧!否則其他妃嬪有樣學樣,那整個後宮豈不都亂了套?”

靳陌璃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婉妃放到了地上。

只是他並沒有離開,而是扶著她站在了下面。

蘇喬看得牙酸。

女人哭兩句,就心疼成這樣,竟是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也難怪太后都快要氣暈了。

換了她,也得氣得打人。

蘇喬掃了一眼柔軟地依偎著他的婉妃,眼中閃過詭異,不緊不慢地道:“婉妃說得沒錯,只是打探訊息,確實罪不至死。”

“可有一件事情,本宮一直不太明白,還請婉妃娘娘幫本宮解解惑。”

說著,她看向了嚇得渾身顫抖的忍冬,

“忍冬,新婚之夜,你就在我和皇上的交杯酒中下軟筋散,是何居心?你如此膽大,底氣又從何而來?”

“那是你剛到宮中的第一天,人生地不熟的,你的藥又是從何而來的?”

進宮可是要經過嚴格的盤查的,哪怕是一張紙條,都很難帶進來。

“小小小姐……我……我……”

忍冬看向了婉妃的方向,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承認,又該不該說。

隨著她的目光,所有人都看向了皇上懷裡地婉妃。

婉妃渾身一震,攥緊了拳頭,垂下了眸,心底焦急不已。

靳陌璃有些不敢置信地低頭看著她。

對於蘇喬肚子裡的孩子,還有自己的女人,卻跟別的男人有染,且還是自己造成的,這件事情,靳陌璃一直耿耿於懷。

這一直是他心底拔不出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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